姚波 发表于 2015-1-7 12:19:18

童壮觅新处叟嬷守家门 铁匠沟古宅何去何从

童壮觅新处叟嬷守家门 铁匠沟古宅何去何从2014年12月06日 09:10
来源:荆楚网-湖北日报        作者:刘胜萍http://h2.ifengimg.com/0f56ee67a4c375c2/2013/1106/indeccode.png








原标题:童壮觅新处叟嬷守家门图文:铁匠沟古宅何去何从http://y0.ifengimg.com/36bc7e3e79a1dd4f/2014/1206/rdn_5482575cb5bc2.jpg图为:颓废的吊脚楼http://y0.ifengimg.com/36bc7e3e79a1dd4f/2014/1206/rdn_5482575d21fdf.jpg图为:村里仅有40名留守老人铁匠沟铁匠沟坐落于来凤县革勒车乡鼓架山村的半山坡上,聚居于此的50多户村民98%以上是姚氏家族。其祖先系贵州人姚氏,300多年前逃荒至此,繁衍生息。现存民国时期老宅7栋,余下近30栋虽仅30年光阴,却已破损不堪。现居于此的仅40名60多岁以上的老人。2013年,入列中国传统村落名录。铁匠沟300年演义革勒车乡是湖北唯一一个用土家语命名的乡镇。革勒车,土家语为“凶猛的河”之意。此处,由北向南有革勒车河水系,由西而过有高山申溪河水系和若干季节性小溪,多水汇入革勒车河,使革勒车集镇成三面环水、一面靠山之势。每当山洪暴发,水急浪高,这条“凶猛的河”如猛兽险恶,故而得名。铁匠沟坐落在革勒车西部鼓架山村一个沟壑的半山坡上,四周群山环抱,沟壑纵横,其中一南北向冲沟将其一分为二。东名瓦厂坪,西为大院坝,东西二宅基一沟相隔,约50米有余。姚姓是铁匠沟的大户。据传,姚氏先祖曾是贵州享誉一方的铁匠,因生活所迫,从贵州铜仁府逃荒至革勒车,见此地山高林密,农户家刀斧甚少,便拣矿筑炉,打些铁具家什营生,随后与当地土家姑娘结百年之好,安居生根。“铁匠沟”由此得名。时光荏苒。300年的铁匠沟已成记忆,姚铁匠的手艺早已失传。如今,铁匠沟不见铁炉踪迹,却有青石砌成的石圈,打米的石碓、石磨,石碾。64岁的姚友明说,铁匠沟屋前山后全是上好的竹林,好多年以前,先祖就改粗活为细活,改行做了篾匠,姚记篾活成了当地叫得响的名号。咱们这里姚家,人人都有一手家传的篾匠活,筛子、箩筐、簸箕,竹椅还有一些工艺品,只要一落姚家人的眼,就能编得惟妙惟肖而且结实耐用。铁匠沟保护落点何处城里有霾,山里有雾。铁匠沟在满目雾水中与我们擦肩而过。踅回,细寻。车子停在路边,我们终于找到一个路口,从近40度的山坡步行而下。碎石子的路,一顺溜的坡,我们尽力控制下行漂移的平衡。一路拨树撩竹,上了一栋房子的屋顶。那是一幢倚山而建的楼顶平台。眼下青瓦木楼,层层叠落,或二三栋建筑在同一墩基,或一栋房子独立在一墩基呈台阶式向上延伸。寨脚寨顶,树竹婆娑,确有“青山环顾叠嶂里,星点人家半山中”之境。穿小路,进弄堂,无鸡犬之声。独有姚友明一家甚是热闹,儿子媳妇偕孙儿从城里回家,婆婆在厨房做“马打滚”,细观,就是常见的糯米汤圆,只是煮熟后,在碾碎的黄豆粉里滚一滚再送到嘴中,当地人称“马打滚”。姚友明前几年从教育战线退休后,就隐于深山老家,见有客到,甚是欣喜。“这里有姚氏祖先开凿的古井,这是用青石板铺就的坝子,这是民国时期的木榨油房原址。过了这沟,那边就是大院坝。”绕沟,穿过麻原坡长满蓬草的小路,进大院坝,30栋古宅几乎在同一高度和同一平面相互独立地在墩基上延伸,农舍之间土路相连,穿行其间,少有村民,多见风蚀坍塌之屋。在墩台后院,67岁的姚友强趴在屋顶上,正帮65岁的姚学梦拣瓦,“雨漏子太多了,趁着天好,帮他拣了好过冬”。姚友强曾是村委会干部,说起现实的冷清,痛心地说:“铁匠沟两个院子原住有200多号人,现在只有40人了。青壮年出去打工,小娃跟着进城,留在家里的都是些舍不得老家的老头老太婆。房子没人住,村里自然没有人气,再过几年,这房子都得塌了。”衰败的老宅传与谁姚学梦的子女在打工的城里置了房,姚友强的子女也在镇上做了房,姚友明的子女在县城就业,逢年过节也难得回来一趟。姚友强说,村里的房子大都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所建,虽只30年左右历史,却已破烂不堪。关键是没人住了,没人管了。革勒车乡办公室主任周继成说,铁匠沟四周竹林茂密,较缓的坡面已开垦为旱地,较平坦的小地块开垦成水田。但由于地域的局限性让农业、竹业无法形成规模,加上从事农业劳动的村民越来越少,外出就业迁居的村民越来越多,村落日益衰败。
漫步在历史沉淀的古村中,禁不住思索,这一座座无人居住的院落经过了多少代承传?姚友明说他只记得,他们已是村子里的第十一代了。姚友强说,30年前,村里一些老房子重新修整时,基本上保持了原来的风貌,门口光亮的“冷板凳”、房内粗大的顶梁柱、堂屋供奉祖先牌位的神龛,堂屋大门上寓“兄弟和气”的“六合门”,作农历腊月间打糍粑粑槽和农闲时编制箩篼的垫石……如今,这些院落大多沉默在原地,任风吹,凭日晒,以自己独有的坚强诉说着先民们的生产、生活,以及发生过的一个又一个或美好、或凄凉的古老故事。无人居住,年久失修,日晒雨淋之下,铁匠沟乡土建筑老龄化、空巢化的自然性颓废势不可挡。一个问题却一直在我脑海中萦绕,铁匠沟传统村落保护如何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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