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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听姚荫梅先生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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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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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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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发表于 2015-3-7 12:48: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913年--1983年)
    1913年
    11月3日(陰曆十月初六亥時),嚴雪亭出生於江蘇省吳縣湘城鄉陸巷岸頭上一個半耕半讀的農民家庭,父嚴漢坪,母許蓉娣。他為長子,小名金根,后取學名仁初。
    1916年(3歲)
    父親分家后,舉家離開湘城鄉,回歸原籍昆山縣,定居在離縣城東南約三裡的包橋鄉包家橋。全家靠父親設私塾執教兼從事漁業謀生,家境清寒。
    1919年(6歲)
    隨著城鎮興辦學校,私塾行將關閉,嚴家又從昆山遷至蘇州,投靠帶城小學江镳校長。江校長扶危濟貧,留嚴父在校擔任校工,把嚴母介紹給布廠做工,讓嚴家居住于校內。允許嚴氏子女一到學齡,就在小學免費就學。是年嚴雪亭開始在帶城小學免費讀書。
    1920年-1923年(7歲至10歲)
    嚴雪亭自幼聰慧好學,課餘幫父親干校內雜務,深得江校長嘉許。
    1924年(11歲)
    7月,他以優等成績在帶城小學畢業。8月,在江校長的保薦下,嚴家節衣縮食,供他到蘇州商業中學就學。
    1925年(12歲)
    歲末,因家境困苦,中途輟學。
    1926年(13歲)
    2月,為分挑家庭重擔,被父親送至婁門外桐油行做挑夫。4月,因年少,做不動重活,改行到葑門外“梅度和”銀匠鋪當學徒。
    1927年(14歲)
    2月,他受店主差使進城辦貨,途經“風苑”書場,聽了徐云志說唱的《三笑》后,對評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6月,他瞞著店主,接連兩個多月的晚上離開店鋪,趟水過河,繞道去“椿沁園”書場,竟不脫一回地聽了徐云志說唱的六七十回《三笑》。8月,他用積攢下來的“月規錢”,向一老道買了把舊曲弦,學著彈撥。聽書、撥弦、哼唱是他學徒生活的唯一樂趣。9月,徐云志母親病逝,他買了祭品去徐宅弔唁,言談行事深深感動了徐氏家屬。11月,銀匠鋪店主去世,為家庭生計,更為志趣愛好,他寫信給徐云志,直抒胸臆,立志拜師學藝。12月,在嚴雪亭的苦苦央求下,父親終於同意讓其改行從藝,并四處借債合會,湊齊了一筆拜師金。
    1928年(15歲)
    農曆正月,嚴雪亭正式拜師入室,成了徐云志的開山門大弟子。取藝名嚴雪庭(后以“亭”易“庭”)。拜師后,他住在徐宅,開始了藝徒生活。隨師勤學苦練名門技藝,於心學說長篇彈詞《三笑》和《玉蜻蜓》。下半年,他已能替師代書,承接小堂會。
    1929年(16歲)
    農曆年終,嚴雪亭初試新聲,在蘇州“吳苑”書場以彈唱《三笑·堂樓相會》參加回書。新春,他應聘至昆山“暢樂園”書場說唱,這是他藝成離師后的第一站。剪書后,嚴雪亭又被介紹去吳縣車坊鎮“西園”書場,從此開始了他“背包囊、走官塘”的鬻藝生涯。
    1930年(17歲)
    2月,由業師徐云志帶領,在光裕社出了小道,他藝人的身份得到了行會組織的承認。
    1931年(18歲)
    經評話名家張震伯作保,嚴雪亭出資抄到了老藝人吳浩泉的《后三笑》腳本。他獨放單檔,往返于蘇南、浙北一些鄉村集鎮進行演出。由“鳳苑”書場場東保媒,嚴雪亭與同年同月同日生辰的董祥珍女士訂婚。
    1932年(19歲)
    是年,嚴雪亭與董祥珍女士在蘇州胡相思巷禮堂舉行婚禮,結為終生伴侶。
    1933年-1935年(20歲至22歲)
    這期間,經過不斷鑽研琢磨和多年來的書臺實踐,書藝大進,能進蘇州、常熟等城市裏演出,漸有名聲。嚴雪亭從藝以來,在同道中有著極好的聲譽。當時的開篇書中載文說他“個性誠樸,彈詞界中,皆目為今之孟嘗。蓋君于同業中人,一視同仁,而于公益事業,莫不爭先倡導。少年而能老成。則非一般藝人所能企及者也。”


    姚荫梅趣事两则
    据说:
    在姚荫梅二十出头的时候,一年夏天,他到枫泾说书。当时的枫泾处于两省交汇处,书场附近有一座桥,这边是江苏,到那边就是浙江了。开书也没有几天,他晚上出去散步乘凉,正巧看到桥堍下有一个大块头,赤膊,在买西瓜。姚上去买瓜,不料因为琐事起了争论,竟至不可收拾地步。姚当时年少气盛,拿起一边的西瓜刀,作砍下势。那大块头眼睛一瞪,你砍!你有本事砍!骑虎难下中,姚对着他的肚子上轻轻拉了一下,然后迅速扔刀逃走,包裹等皆不要,直往桥那边逃去,从此不敢来此码头。十年后,估计事态已经平息,姚重来枫泾,正逢六月。他有意在傍晚再去散步,西瓜摊仍在,大块头依旧。那人已不识姚,而姚却一眼分明,缘因肚子上的那条伤疤。
    蒋月泉年轻时,有一次和姚荫梅在码头上相遇。两人虽然不是非常熟悉,但是谈来倒是颇为投机。至晚间,约定一榻同眠。姚荫梅说:我们怎么睡?如果一头睡,那么我有口臭;如果两头睡,那么我有脚臭。此乃放噱头也。




    1958年听姚荫梅先生说书
      
       1958年听姚荫梅先生说书
       1958年,我上大学三年级。那时候不像现在文化娱乐场所遍地皆是,电影电视、音乐舞蹈、咖啡酒吧、茶室会所、桑拿浴足、按摩敲背……那时候的学生非常老实本分,手头也并不宽裕,利用周六下午或者周日下午,邀上三二知己,看一场电影、听一场书,已经是十分奢侈的事了。好在上海书场很多,说书响档也比比皆是,花上几角钱买一张票,听3个小时书,是意见十分惬意、十分休闲、十分放松的事情。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到上海南京路、西藏中路口的西藏书场去听书,一下午4档书,安排得满满当当,非常精彩。第一档杨振雄、杨振言的《武松》,第二档姚荫梅先生的《啼笑因缘》,第三档黄异庵先生的《西厢》,最后一档张宏声的《英烈》。说一会书的时间正好和上一堂课的事件一样,45分钟,对我们学生来说特别熟悉特别习惯;听书都是感性的、形象的,远比上课用脑记笔记轻松有趣得多,三刻钟时间一会儿就过去了。
      书场听书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周日,说书先生一上台落座,调好三弦琵琶;在开书之前,一定要唱一张开篇助兴。如果不唱,老听客就自动鼓掌不息。一是表示开篇未唱,着意在提醒;二是不唱开篇不让开书,是盛情,也是带有一定勉强的意思。
      姚荫梅先生一上台,落座停当,调一会三弦,放下乐器,干咳一声,便要开书。突然场内响起一阵热烈掌声,其间夹带几声高喊:“旧货摊!旧货摊!旧货摊!”一时姚先生显得十分紧张和尴尬,压低嗓音对准话筒恰似说悄悄话一样说:“谢谢唔笃(你们)手千万不要拍,牌子浪(上)名字也没有!”说罢隐然做了个不易为人觉察的鬼脸。
       “反右”运动中,姚先生不幸错划为“右派”,虽然还允许上台说书,但是门口和场内的水牌上不许书写演员名字。姚荫梅放单当就写“姚单档”,张鉴庭先生也属于错划者,因为他与乃弟张鉴国拼双当,故称之为“张双档”——很有“中国特色”的政策。姚荫梅看见听众拍手就紧张,万一传出去误以为听众为“右派分子”鼓掌,这笔账不会算在听众头上,肯定算在姚先生头上,那他就“吃不了兜着走”,有他受的。所以姚先生当即说“牌子浪名字没有”,示意听众不要鼓掌。
      但是听众偏偏鼓掌不息,一阵又一阵不断响起,其间的玄机只可意会不能言传。“旧货摊!旧货摊!!”姚先生实在无法了,恳求听众说:“这两日发老伤,要是诸位不信,我只有解开长衫纽扣让你们看伤膏药了。”说着做出要解纽扣的动作。于是场内一下子鸦雀无声。我想,姚荫梅先生从老听客对他的欢迎和关爱中可以得到许多安慰,就把这些热烈掌声送给你这位“右派”,又怎么样?!这时候真正用得上一句“最高指示”:“群众是真正的英雄”。
       “旧货摊”是姚先生的拿手杰作长篇自编新书《啼笑因缘》中的一个唱段,用白口唱出北京地毯上陈列的种种旧货,有数百样之多,林林总总,琳琅满目,似急口令,又像绕口令,如数家珍,如玉落盘,一叠连声,无间无歇,而且还要押韵合辙,有相当的难度。在别人说的《啼笑因缘》中没有“旧货摊”唱段,只此一家,并无分店。
      在如今的书台上,只有姚荫梅先生的女弟子蒋云仙能一口气唱下来;可惜蒋云仙女士也已经年届耄耋,中气渐渐减弱,不知还能唱否?其后,看姚先生的弟子江兆坤先生了。我没有听过,不敢妄下断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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