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嶷山舜帝陵历代祭文选摘

姚波

九嶷山舜帝陵历代祭文选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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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舜是华民族有统一祖先的认同之始，更是有国家以来供祭之始。
　　自夏朝开始，九疑山舜帝陵就作为祭祖朝圣之所，历代香火不绝，大禹、秦始皇、汉武帝望九疑而祭舜。后常有朝庭命官司和地方官员来此祭祖谒陵，代代相袭，较有名气的有南朝宋武帝刘裕遣官张邵、颜延之，唐玄宗李隆基遣官张九龄赴九疑祭舜，并留有祭文。
　　洪武四年(1371)，太祖朱元璋亲制御祭文，遣翰林院编修雷燧到九疑祭舜。此后，如遇国家大典、大事，朝廷遣官祭舜，渐成定制。明代御祭15次，可考者13次。县令代朝廷致祭为每年二祭，时间为农历二、八月上甲日。
　　清承明制。荣锡勋《南岳形胜考》：“历代帝王遣使致祭南岳，必分诣炎陵舜陵。”清代更甚，二陵祭文亦同。据不完全统计，清代御祭45次。其中著名书法家何绍基所书的正楷谕祭文碑刻为碑苑珍品。
　　历代存留的九疑山祭祀舜帝的祭文100余篇，现摘登部分祭文如下：
    (一)为张湘州祭虞帝文
　　 惟哲化神，继天作圣。藏器渔陶，致身爱敬。是以二妃嫔德，九子观命。在麓不迷，御衡以正。唐历继终，虞道乃光。咨尧授禹，素俎采堂。百龄厌世，万里陟方。敬询故老，钦咨圣君。职奉西湘，虔属南云。神之听之，匪酒伊荤。
　　编者注：张湘州，即湘州刺史张邵。此祭文由颜延之所作，约作于永初三年二月丁丑(422年3月12日)后。
    (二)唐玄宗祭舜陵文
　　惟神以大孝而崇德，以大圣而奋庸，以至公而有天下，以至均而一海内。枝不以荒服之外，不以黄屋之尊，巡狩而来，殂落于此。倦勤之造，永结于黎庶；惠怀之仁，长存于寿宫。戴祀之遥，灵威如在。今圣朝绍兴至道，憨兹远人，爰遣使臣，按理边俗。惟神幽鉴，愿表微诚。若私僻为谋，公忠有替，明鉴是殛，俾无远图。如悉心在公，惟力是视，当福而不福，为善者惧矣。今至止之日，辄诣陈诚。伏惟神道聪明，亮期钦到，愿俯垂真佑，俾输力明时。尚飨!
　　编者注：此祭文系张九龄代唐玄宗所作。
    (三)
　　 洪武四年，遣国史院编修雷燧致祭，告易代：
　　 朕生后世，为民于草野之间。当有元失驭，天下纷纭，乃乘群雄大乱之秋，集众用武。荷皇天后土眷佑，遂平****，以有天下，主宰庶民，今已四年矣。君生前世，作蒸民主，大德无穷，垂法至今，后人不忘者，以其量同天地故也。朕典百神之祀，考君陵墓在此，然相去三千
余年，观于帝典，大哉圣德，非天者何?虽窃慕于心，奈禀性之愚。时有古今，民俗亦异，仰惟圣谟，万世所法，特遣专官，奠祀修陵。圣灵不昧，尚其鉴纳焉。尚飨!
    (四)
    永乐元年，遣翰林院编修杨溥致祭，告靖难：
    仰惟圣神，继天立极，功被生民，万世永赖。予祗承祖训，获承大统，式严礼事，用祈佐我国家，永底升平!
    (五)
    宣德元年，遣翰林院修撰曾鹤龄致祭，告即位：
    仰惟圣神，继天立极，德被蒸民，垂范无穷，万世永赖。予祗承天序，式修明祀，用祈佐我邦家!
    (六)
    正统元年，遣行人司行人雷复致祭，告即位：
    仰惟圣神，继天立极，润泽生民，功在万世。予嗣承大统，祗严祀事，用祈鉴佑，永祚我国家!
    (七)
    景泰元年，遣尚宝司卿朱礼致祭，告即位：
    仰惟圣神，继天立极，功被生民，万世永赖。予嗣承大统，祗严礼事，用祈佑我国家，永底升平!尚飨!
    (八)
    天顺元年，遣尚宝司卿凌信致祭，告正统复辟：
    粤惟自古，圣神梃生，继天出治，爱立人极功德之隆，延于永世。兹予复正大位，祗严祀事，恭祈圣贶，佑我邦家，永臻熙嗥。尚飨!
    (九)
    成化元年，遣中书舍人解祯亮致祭，告即位：
    於惟圣神，梃生前古，继天立极，宣著人文功化之隆，惠利万世。兹予祗承天序，式修明祀，用祈鉴佑，祚我邦家。尚飨!
    (十)
    宏治元年，遣中书舍人欧阳哲致祭，告即位：
    仰惟圣神，继天出治，德迈千古，功被蒸民。予缵承天序，爰正祀典，恭祈昭格，永奠我邦家!
    (十一)
    正德元年，遣中书舍人于聪致祭，告即位：
    仰惟圣神，梃生前古，继天立极，宣著人文，功德之隆，万世永赖。兹予嗣承大统，聿修祀事，尚祈鉴佑，水底升平。尚飨!
    (十二)
    嘉靖元年，遣翰林院编修尹襄致祭，告即位：
    於惟圣神，梃生前古，继天立极，宣著人文，功化之隆，惠利万世。兹予祗承天序，式修明礼，用祈鉴佑，永祚我邦家。尚飨!
    (十三)
    隆庆元年，遣太常寺少卿王凝致祭，告即位：
    於惟圣神，梃生前古，继天立极，宣著人文，功化之隆，惠利万世。兹予祗承天序，式修明祀，用祈鉴佑，求祚我邦家。尚飨!
    (十四)
    万历元年，遣兵科给事中张楚城致祭，告即位：
    於惟圣梃生，继天立极，人文宣著，泽被无疆。兹予叨嗣丕茴，式修明祀，仰祈鉴佑，助我邦家。尚飨!
    (十五)
    顺治八年，遣侍读学士白谦允致祭，告亲政：
    自古帝王，受天明命，继道统而新治统。圣贤代起，先后一揆。功德载籍，炳如日星。朕诞膺天眷，绍缵丕基。景慕前徽，图追芳躅。明裎大典，亟宜肇隆。敬遣专官，代将牲帛，爰修殷荐之诚，用展仪型之志。伏惟格歆，尚其鉴飨!
    编者按：时永州未靖，望祭于衡州江东岸祖师殿。
　县志作九年。
    (十六)
    康熙六年，遣宗人府丞高珩致祭，告亲政：
    自古帝王，继天立极，功德并隆。治统道统，昭垂奕世。朕受天眷命，绍缵丕基。庶政方亲，前徽是景。明祀大典，亟宜肇修。敬遣专官，拜将牲帛，爰昭殷荐之忱，聿修尊崇之礼。伏惟格歆，尚其鉴飨!
    编者按：县志作七年。
    (十七)
    康熙二十一年，遣督捕理事官魏双凤致祭，告平定三藩：
    自古帝王，受天显命，继道统而新治统。圣贤代起，先后一揆。成功盛德，炳如日星。朕诞膺眷枯，临制万方。扫灭凶残，廓清区宇。告功古后，殷礼肇称。敬遣专官，代将牲帛，爱修补衽祀之诚，用展景行之志。仰企明灵，尚其鉴飨!
    (十八)
    康熙三十五年，遣太仆寺少卿王绅致祭，告为民祈福：
    自古帝王，继天出治，道法并隆，莫不慈惠嘉师，覃恩遐迩。朕勤恤民依，永期殷阜。迩年来，郡县水旱间告，年谷歉登。蚤夜孜孜，深切轸念。用是专官，秩祀为民祈福。冀灵爽之默赞，溥乐利于群生。尚鉴精忱，俯垂歆格!
    (十九)
    康熙三十六年，遣翰林院侍读学士张廷瓒致祭，
    自古帝王，受天景命，制治绥猷，必禁暴除残，以又安黎庶。缅怀往烈，道实同符。朕钦承帝祉，临御九围  兹以狡寇跳梁，亲征漠北，荡涤寇氛，廓清边徼，永靖兵革，以与普天率土，乐育太和。敬遣专官，代将牲帛，昭告古先哲后，虔修程祀，式彰安攘之模，用展景行之志。仰企明灵，俯垂鉴飨!
    (二十)
    雍正元年，遣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金应璧致祭，告即位：
    自古帝王，继天出治，建极绥猷，莫不泽被生民，仁周海宇。惟我皇考，峻德宏勋，比美前古，显谟承烈，垂裕后昆。朕以藐躬，缵膺大宝。兹当嗣位之始，宜修事祀之仪。特遣专官，虔申昭告。惟冀时和岁稔，物阜民安；淳风遍洽乎寰区，厚德长敷于率土。尚其歆格，鉴此精诚!
   (二十一)
    乾隆元年，遣太常寺少卿雅尔呼达致祭，告即位：
    礼崇祀典，光俎豆于前徽；念切景行，荐馨香于往哲.维帝舜有虞氏继天建极，抚世馘民，丰功煜耀于简编，骏烈昭垂于宇宙。溯典型之犹在，钦遗迹之未湮。朕以藐躬，继登大宝。属膺图其伊始，宜展祀以告虔。特遣专官，祗遵彝典。宓芬在列，备三献之隆仪；灵爽式凭，仰千秋之明德。尚其歆格，永锡鸿禧!
    (二十二)
    乾隆二十年，遣大理寺卿罗源汉致祭，告平定准葛尔、晋徽号：
    惟帝王建极乘时，绥黩驭世。制临无外，德威之福远者神；教化有原，孝道以尊亲为大。景典型在昔，实天经地义之丕昭；宏佑启于方策，惟文治武功之交凛。兹以平定准噶尔大功告成，加上皇太后徽号，神人庆洽。中外蒙庥。敬遣专官，用申裎祀，伏惟鉴格!
    (二十三)
    乾隆二十五年，遣礼部侍郎程景伊致祭，告平定回部：
    朕惟帝王建极绥猷，经文纬武。诞敷德教，仁义备其渐摩，克诘戎兵，声灵彰其赫濯。惟恩威之兼济先后．道本同符，斯命讨之，昭垂今古，功归一轨。兹以西师克捷，回部荡平。缅骏烈于前型，敷奏其勇；远徂征于绝域，遒观厥成。中外腾欢，神人协庆。专官肃祀，昭鉴惟歆!
    (二十四)
    乾隆四十一年，遣内阁侍读学士欧阳瑾致祭，告    朕睢帝王，德洽恩威。义严彰瘅，除奸禁暴。昭命讨之，无私辑远。绥荒振声，灵之有赫。兹以两金川大功全蒇，逆党咸俘。殄遗孽于番陬，戢武协求宁之志。缅丰功于前代，庆成觇耆定庥。特遣专官，肃将裎祀，惟冀鉴歆!
    (二十五)
    嘉庆元年，遣荆州左翼副都统成德而由湖南衡州协徐锟代为致祭，告乾隆同甲、嘉庆改元：
    惟帝王体元赞化，建极绥猷。泽被生民，勋垂奕世。
简编明备，累朝之治法相传；弓剑留藏，千载之英灵如在。兹以乾隆周甲，嘉庆纪元，懋举崇仪，用申昭告。缅当日之膺图受篆，每深景仰之忱。抚此时之集嘏，凝禧弥切。祗寅之念，冀佑郅隆之运，长贻仁寿之庥。式荐精裎，惟祈鉴格!
    (二十六)
    道光元年，遣荆州副都统七克唐阿致祭，告配享礼成：
    心源递衍，球图灿御世之模；祀典常昭，俎豆肃侑神之礼。惟致治莫先稽古，斯率初宜重州香，朕缵绍丕基，尊崇先烈。廿五载神功圣德，聿符峻极于瑶坛；四十年帝绪王猷，遥企遗徽于玉检。兹以道光元年四月初六日，恭奉仁宗受天兴运、敷化绥猷、崇文经武、孝恭勤俭、端敏英哲睿皇帝，主配享圜丘礼成，特遣专官，敬申昭告。累叶睇松楸之萌，往迹殷怀；两楹荐黍稷之馨，懋仪载举。式摅诚悃，庶格精梗!
    (二十七)
    道光九年，遣湖南镇箪镇总兵陈阶平致祭，告荡平回疆：
    维帝王治奉三无，功彰九伐。诰兵戎而肄武，骏烈绥戡，扬弧矢以宣威，鸿猷震叠。兹以凶酋剪灭，疆土盂安。昭耆定于极边，共觇一道同风之盛；缅声灵于列代，益著万方向化之庥。敬荐馨香，伏祈昭鉴!
    (二十八)
    道光三十年，遣荆州副都统官文致祭，告即位：
    功昭宇宙，千秋之明德惟馨；祀展陵园，旷代之隆仪备举。缅怀前烈，敬奉精裎。朕以藐躬，继登大宝。念天命民暑之可畏，夙夜不遑；思皇煌帝谛之同符，典型未远。肃将享礼，特遣专官。灵爽常存，弥切景行之慕；馨香斯荐，用申昭告之诚。惟冀来歆，福兹亿兆!
  (二十九)
    咸丰二年，遣荆州副都统官文致祭，告配享礼成：
    渊源递衍，前型昭方策之贻，统绪相承，明德肃芯芬之祀。缅英灵之如在，稽彝典以宜遵。朕寅绍丕基，尊崇先烈。神功圣德，深翼戴者万方；帝绪王猷，绍心传厂百世。咸丰二年四月初二日，恭奉宣宗效天符运、立中体正、至文圣武、智勇仁慈、俭勤孝敏成皇帝，主配享圜丘礼成，特遣专官，虔申昭告。瞻松楸之鹿荫，往迹殷怀；荐黍稷之馨香，明裎懋举。尚其歆格，鉴此诚!
    (三十)
    同治十二年，遣永州镇总兵朱洪章致祭，告亲政：
    宝篆斟元，奉三无以出治；璇玑协瑞，樟千圣以同符  惟帝王保泰垂模，乘乾握纪。在昔显庸创制，早启后人祖述之思；于今伟烈丰功，犹隆明德馨香之报。联藐躬嗣统，庶政新裁。惕艰大之遗投，奉典谟为法守。一：日事几兢业，方廑继序于当躬；亿万年治法钦承，尚冀传薪于先哲。爰稽彝典，肃奉精裎。道契羹墙，弥切宪章之念，仪陈鼎俎，用申昭告之诚。惟冀来歆，福兹亿兆!
    (三十一)
    光绪元年，遣荆州副都统穆克德布致祭，告即位：
    光昭宇宙，千秋之明德维馨；祀展陵园，旷代之隆仪备举。缅怀前烈，敬奉精裎。朕以藐躬，继登大宝。念人命民暑之可畏，夙夜不遑；思皇煌帝谛之同符，典型长远。肃将享礼，特遣专官。灵爽常存，弥切景行之慕，馨香斯荐，用申昭告之诚。惟冀来歆，福兹亿兆!
    (三十二)
    光绪十四年，遣永州镇总兵韩晋昌致祭，告庶政。亲裁：
    维帝王斟元建极，抚世诚民。至治馨香，百代之神灵如在；显谟懿铄，千秋之统绪相承。稽方策以常新，跌春秋而匪懈。朕藐躬嗣服，庶政亲裁，特遣专官，虔申昭告。播庥声于后世，益缅皇煌帝谛之隆；仰景行于前朝，敢忘旰食宵衣之意。羹墙默契，俎豆祗陈。庶鉴精诚，来歆享祀!
    (三十三)
    光绪十五年，遣永州镇总兵韩晋昌致祭，告亲政：
    天生民作之君，故制治必归一统；礼覆古不忘始，放报祀上及百王。惟帝王出震膺图，向离握纪。赫声有找，阴阳早协乎神符；熙号无穷，风雨长思乎王会。朕亲裁庶政，统御万方。典学则言必称先，敷治则事多由田,心存兢业，一日二日。万几志切，宪章先圣。后圣同祭，精意以享。明德惟馨，众所往谓；王永垂灵于五德。功加民则祀，庶锡福于群黎。神其鉴兹，尚来歆格!
    (三十四)
    光绪三十一年，遣荆州副都统德禄致祭，告慈禧万寿：
    维帝王膺图御宇，握镜临民。德溥海隅，沦洽遍当时之泽；功垂天壤，辉煌贻奕世之庥。思英爽以长存，肃燕尝而罔懈。兹以慈禧端佑康颐昭豫庄诚寿恭钦献崇熙皇太后七旬展庆，万宇胪欢，懋举崇仪，特申昭告。荷蕃厘于昊乡宰。，益缅蟠天际地之隆；仰茂榘于前朝，用纾涓日练时之敬。尚祈来格，鉴此维馨!
    (三十五)
    宣统元年，遣永州镇总兵张庆云致祭，告即位：
    缅怀洪业，丕基遽嬗于累朝，景慕前徽，郅治渐臻于上理。惟帝王建极乘时，绥猷御宇。裕经纶于自古，宏启佑于方来。朕以藐躬；继登大宝，伏念膺图之始，宜修致礼之诚。特遣专官，用申祗告，典型在望，监成宪以无愆，肿蜜遥通，肃明裎而有恪，尚祈昭格，来享宓芬!
    (三十六)
    民国二十九年，湖南省政府主席薛岳，遣第九区行政督察专员姚雪怀，恭代致春祭：
    於乎!万物人贵，曰有人伦。帝处境艰，克孝于亲。人伦之至，玄德升闻。尧荐于天，用康我民。康民伊何，命禹治水。可居可耕，教养事起。命契教民，命稷司稼。更命皋夔，刑弼乐化。惟尧则天，惟帝绍尧。知人善任，帝视尧高。元恺毕登，四凶尽去。最弗可及，殛鲧用禹。公而匪私，共鉴此心。无为而治，颂仰到今。帝昔巡狩，尝陟南岳。苍梧九疑，辙迹攸托。既崩于南，陵寝在兹。民不能忘，祀典昭垂。忝主湘政，会国多故。矧总戎重，鞅掌兼顾。帝尚默佑，穆穆在上。俾殄岛夷，且芟伏莽。我民幸苏，殚虑教养。牲醴致虔，望古遐想。尚飨!
    (三十七)
祭舜帝文
    维公元二OOO年九月九日，岁次庚辰八月十二，白露后二日，永州市市长刘爱才率万千各界公祭人士，代表五百六十万永州人民，虔备美酒时馐，敬献祭品供果，掬诚致祭于帝舜有虞氏之陵曰：
    圣君舜帝，穆穆皇皇!孝动天地，德播人间。父顽母嚣，弟象凶悍。至孝一德，笃亲谐全。耕陶渔贩，与人为善。四岳举荐，试之诸难。治邦圣智，代尧受禅。举贤惩凶，亲疏一般。推崇教化，泽被荆蛮。广施德政，宇内平晏。革故鼎新，励精图变。禅让大禹，公心明鉴。百岁南巡，九疑寝安。鞠躬尽瘁，魂撼地天。皇英悲恸，竹染泪斑。千秋酹奠，万民仰瞻。呜呼!开道德文明之先河，润千古后世之人寰。
    太平盛世，千禧龙年。吾辈有幸，九疑九疑祭奠。山高峰秀，英灵久远。功德并隆，伏惟尚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