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人考：姚云文

姚波

宋词人考：姚云文

钟振振

钟振振博士：1950年生，南京人。现任南京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古文献整理研究所所长，清华大学特聘教授。兼任国家留学基金委“外国学者中华文化研究奖学金”指导教授，中国韵文学会荣誉会长（原会长），全球汉诗总会副会长，中华诗词学会顾问，中央电视台“诗词大会”总顾问、《小楼听雨》诗词平台顾问、国家图书馆文津讲坛特聘教授等。曾应邀在美国耶鲁、斯坦福等海外三十多所名校讲学。





编者按：

本文是钟振振教授主持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全宋词人年谱、行实考》（项目批准号17ZDA255）的阶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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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云文，《全宋词》曰：“咸淳四年（1268）进士，官兴县尉。入元，授承直郎，抚建两路儒学提举。”其未备者：曾任县令。辟高邮军（今江苏高邮一带）判官。又辟淮南东路招讨使司书写机宜文字。除隆兴府（今江西南昌一带）观察推官。再除主管尚书工部刑部架阁库。入元后，尚曾任瑞州路新昌县（今江西宜丰县）石溪书院山长。元成宗大德四年（1300）后，潭州路（今湖南长沙一带）儒学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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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人考：姚云文（1）


摸鱼儿·艮岳
[宋]姚云文
渺人间、蓬瀛何许，一朝飞入梁苑。辋川梯洞层瑰出，带取鬼愁龙怨。穷游宴。谈笑里，金风吹折桃花扇。翠华天远。怅莎沼粘萤，锦屏烟合，草露泣苍藓。〇东华梦，好在牙樯雕辇。画图历历曾见。落红万点孤臣泪，斜日牛羊春晚。摩双眼，看尘世，鳌宫又报鲸波浅。吟鞘拍断。便乞与娲皇，化成精卫，填不尽遗恨。


姚云文，《宋史》《元史》及清·陆心源《宋史翼》均未予立传。《全宋词》云文小传曰：


云文字圣瑞，高安人。咸淳四年（1268）进士，官兴县尉。入元，授承直郎，抚建两路儒学提举，有江村遗稿，今不传。翰墨大全又称为姚若川，天下同文称姚云。（第5册，第3377页）


此小传较为简略，间有可商之处。兹予订补如次。


姚云文，初名云文，后更名云。字圣瑞，一字若川。


明·熊相《正德瑞州府志》卷八《选举志·科第·宋》曰：姚云文圣瑞，更名云。咸淳进士。


又卷九《人物志·侍从》曰：元·姚云，字圣瑞，一字若川。高安人。初名云文。号江村。


元·释圆至《牧潜集》卷一有《见新竹怀兄姚江村》诗。


元·马臻《霞外诗集》卷六有《送姚江村回高安》诗。


元·周南瑞《天下同文集》卷一九有元·卢挚《为潭学聘姚江村书》。元·苏天爵《元文类》卷三七题作卢挚《与姚江村先生书》。


元·阴时夫《韵府群玉》有至大庚戌（按：元武宗至大三年，1310）江村姚云序。


元·孙存吾《元风雅》后集卷二有姚江村《大愚寺即事》诗。


瑞州高安县人。


《正德瑞州府志》卷九《人物志·侍从》曰：元姚云，高安人。


按，“高安”，即今江西省宜春市高安县级市。宋·王象之《舆地纪胜》卷二七《江南西路·瑞州·县沿革》曰：高安县，上，倚郭。


元·凤林书院《名儒草堂诗馀》卷中曰：江村姚云文，古筠。


按，“古筠”，即瑞州。瑞州原名筠州，南宋理宗宝庆元年（1225）避理宗赵昀讳（“筠”“昀”音同），改“瑞州”。参见《舆地纪胜》卷二七《江南西路·瑞州·州沿革》。


清·陶成等《江西通志》卷五一《选举》三《宋》曰：咸淳四年戊辰陈文龙榜：姚云文，瑞州人。


按，以上二书记姚氏籍贯，仅至州一级。“瑞州”，即今高安县级市一带。《舆地纪胜》卷二七《江南西路·瑞州·州沿革》曰：今领县三，治高安。


宋度宗咸淳四年（1268）登进士第后，初仕为高邮军高邮县尉。


《正德瑞州府志》卷九《人物志·侍从》曰：姚云，宋咸淳进士。初调高邮尉。


明·凌迪知《万姓统谱》卷二九《下平声·二萧·姚·元》、清·陶成等《江西通志》卷七一《人物》六《瑞州府·元》所载并同。


按，“高邮”，即今江苏省扬州市高邮县级市。宋·王象之《舆地纪胜》卷四三《淮南东路·高邮军·县沿革》曰：高邮县，望，倚郭。


附考，清·陆心源《宋诗纪事补遗》卷七六曰：姚云，咸淳四年进士。官兴县尉。《全宋词》小传谓云文“官兴县尉”，所据或即《宋诗纪事补遗》。然宋代行政区划实无“兴县”，此说甚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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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人考：姚云文（2）




玲珑玉·半闲堂赋春雪
[宋]姚云文
开岁春迟，早赢得、一白潇潇。风窗淅簌，梦惊金帐春娇。是处貂裘透暖，任尊前回舞，红倦柔腰。今朝。亏陶家、茶鼎寂寥。〇料得东皇戏剧，怕蛾儿街柳，先斗元宵。宇宙低迷，倩谁分、浅凸深凹。休嗟空花无据，便真个、琼雕玉琢，总是虚飘。虚飘。且沉醉，趁楼头、零片未消。


姚云文，《宋史》《元史》及清·陆心源《宋史翼》均未立传。《全宋词》云文小传较简略，间有可商。兹予订补如次。


初名云文，后更名云。字圣瑞，一字若川。号江村。宋度宗咸淳四年登进士第后，初仕为高邮军高邮县尉。


曾任县令。


元·释圆至《牧潜集》卷一《见新竹怀兄姚江村》诗曰：爱酒嫌官姚县令，长年三径满荒苔。曾因养笋添窗竹，一月柴门闭不开。


辟高邮军判官。


明·熊相《正德瑞州府志》卷九《人物志·侍从》曰：姚云，宋咸淳进士。初调高邮尉。太守程公雅相敬重，辟入佥政事。


明·凌迪知《万姓统谱》卷二九《下平声·二萧·姚·元》所载相同。


按，此“太守”既承上“高邮”而言，当指高邮县所在州军之长官，即“知扬州”或“知高邮军”。然而征诸文献，宋末知扬州或知高邮军者，未见有程姓人，存疑待考。


云文初仕县尉，阶官尚属初等，为“选人”序列。以此资历应辟入州军幕府，例当为判官。


高邮军，即今江苏省扬州市高邮县级市一带。《舆地纪胜》卷四三《淮南东路·高邮军·军沿革》曰：今领县二，治高邮。


又辟淮南东路招讨使司书写机宜文字。


《正德瑞州府志》卷九《人物志·侍从》曰：太守程公雅相敬重，辟入佥政事。淮东招讨使复招典司书檄。


《万姓统谱》卷二九《下平声·二萧·姚·元》所载相同。


按，《宋史》卷一六七《职官志》七《招讨使》曰：掌收招讨杀盗贼之事，差随军转运使一员、参议官一员、干办官三员、随军干办官四员、书写机宜文字一员，并听奏辟。


淮东招讨使既招云文“典司书檄”，则其所任幕职当系“书写机宜文字”。


除隆兴府观察推官。


《正德瑞州府志》卷九《人物志·侍从》曰：淮东招讨使复招典司书檄。后除龙兴察推。


《万姓统谱》卷二九《下平声·二萧·姚·元》所载相同。


按，《元史》卷六二《地理志》五《江西等处行中书省》曰：龙兴路，上。唐初为洪州，又为豫章郡，又仍为洪州。宋升隆兴府。


以上诸书所谓“龙兴”，乃沿用元人所改地名。如按照南宋实际地名，当称“隆兴”。


“隆兴”，即今南昌市一带。《舆地纪胜》卷二六《江南西路·隆兴府·府沿革》曰：国朝平江南，为洪州。隆兴以来，以孝宗潜藩，升隆兴府。今领县八，治南昌、新建两县。


又，《宋史》卷一六七《职官志》七《幕职官》曰：凡节度推、判官从军额，察推及支使从州、府名。


再除主管尚书工部、刑部架阁库。


《正德瑞州府志》卷九《人物志·侍从》曰：后除龙兴察推。再除工、刑部架阁。


《万姓统谱》卷二九《下平声·二萧·姚·元》、清·陶成等《江西通志》卷七一《人物》六《瑞州府·元》所载并同。


清·曾燠《江西诗征》卷二五《元》曰：姚云，宋咸淳进士。官工、刑部架阁。


按，《宋史》卷一六三《职官志》三《主管架阁库》曰：掌储藏帐籍文案以备用。择选人有时望者为之。吏、户部各差一员，礼、兵部共差一员，刑、工部共差一员，以主管尚书某部架阁库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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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人考：姚云文（3）




木兰花慢·清明后赏牡丹
[宋]姚云文
笑花神较懒，似忘却、趁清明。更油幄晴悭，箬庵寒浅，湿重红云。东君似怜花透，环碧[巾需]、遮住怕渠惊。惆怅犊车人远，绿杨深闭重城。〇香名。谁误娉婷。曾注谱、上金屏。问洛中亭馆，竹西鼓吹，人醉花醒。且莫煎酥涴却，一枝枝、封蜡付铜瓶。三十六宫春在，人间风雨无情。


姚云文，《宋史》《元史》及清·陆心源《宋史翼》均未立传。《全宋词》云文小传较简略，间有可商。兹予订补如次。


初名云文，后更名云。字圣瑞，一字若川。号江村。宋度宗咸淳四年登进士第后，初仕为高邮军高邮县尉。曾任县令。辟高邮军判官。又辟淮南东路招讨使司书写机宜文字。除隆兴府观察推官。再除主管尚书工部、刑部架阁库。


阶官至承直郎。


明·熊相《正德瑞州府志》卷九《人物志·侍从》曰：元以宋故官授承直郎。


明·凌迪知《万姓统谱》卷二九《下平声·二萧·姚·元》曰：入元，授承直郎。


清·陶成等《江西通志》卷七一《人物》六《瑞州府·元》曰：以宋故官授承直郎。


清·裘君弘《西江诗话》卷六曰：姚云，元初官承直郎。


清·曾燠《江西诗征》卷二五《元》曰：姚云，入元授承直郞。


按，“宋故官”，谓其仕宋所至之最高寄禄官阶。


“承直郎”，南宋初等阶官“选人”序列七阶之最高阶，从八品。


入元后，尚曾任瑞州路新昌县石溪书院山长。


《江西通志》卷二一《书院》一《瑞州府》曰：石溪书院，在新昌县义钧岭下。元提举胡俊孚建，延请姚云为山长。


按，清之“瑞州府”，约相当于元时之“瑞州路”，即今江西省宜春市高安县级市一带。


“新昌县”，即今江西省宜春市宜丰县。《元史》卷六二《地理志》五《江西等处行中书省·瑞州路》曰：新昌州，下。宋割高安、上高二县地，升盐步镇为新昌县。元元贞元年，升州。


元成宗大德四年（1300）十一月后，尝任潭州路儒学教官。


元·周南瑞《天下同文集》卷一九元·卢摰《为潭学聘姚江村书》曰：大德四年岁合庚子冬十一月七日，后学涿郡卢挚顿首载拜，奉书江村先生执事：挚由诸生承乏侍从，遂叨持宪节，膺一道之寄，始来湘中。窃伏惟念材能谫薄，无所肖似，既视印省俗，谒先圣，校官箴，不自揆力揣分，盖常以蜀之文翁、闽之常衮自诡，庶几无负国家委任部使者勉励宣明之意。而潭学素称多士，志于殖学艺文，不骩流俗，笃好古道者莫不踶跂振跃，操觚挈牍，咀英蘤，嗽芳润，以求理义之指归、辞学之统绪，是正其所未至，而难其人。不惟缝掖诸生之所拳拳，至于搢绅处士愿欲喜乐者，林林然，亹亹焉，亦莫不以得师取友为务为言者，皆是也。挚是时为言：江村先生之贤，向也得其人于文字中。前岁使过筠，亦尝观道德、听言论于须臾之顷，迄今耿耿不能忘也。盖先生之文，先秦、西汉之文，而有得于洙泗、濂洛之传，本六籍而支三传，左右以群史诸子者也。其渊粹博赡，当与王介甫、曾子固颉颃，至于近代叶适、洪咨夔、刘克庄诸人，则瞠若乎其后尘也。挚知先生者如此。挚也言之，潭之搢绅、缝掖然之。居无何，挚以不习风土，得疾在告，濒于危殆者屡矣。移疴归田之章至于数四，竟未得请。迨秋冬之交，方稍稍向平。前月初吉，爰举释菜之典，文学诸君遂复有绛帐江村之请，即舆议往司讲黎生季方饬礼币以东，若夫弟子事师之勤，具于别幅，俾不肖者尺牍先焉。惟先生慨然而来，嘉惠学徒，使如挚者亦时时簉迹衿佩之末，以抠衣函丈，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湖湘之间，文风丕变，不惟此邦盛事，使楚、越列郡亦皆靡然知所兴起。异时挚获附骥尾，有光汗青之编，果可以侪蜀文、匹闽衮者，实昉于先生，岂不伟欤！或者有谓先生作止语默之间，静重不茍，虽挚与诸生所以向慕依托者出于慺慺之诚，乃轻于然诺，不于再于三，然后命驾，则师道不尊；或微词婉意以自诿。则挚窃谓先生必不然矣。盖见义勇为，乐与人为善，实虚焉，有无焉。挚知先生者如此。若夫握瑜怀瑾以自珍，佩兰袭芳以自洁，珍则珍矣，清则清矣，异乎时中者矣，先生必不然矣。惟先生亮之！


按，“潭学”即潭州路儒学。元之潭州路，相当于宋之潭州，即今长沙市一带。


潭州之学，两宋称盛。除州学外，又有岳麓书院、岳麓精舍。有元承之，亦有儒学，有书院。卢挚此书虽未明言聘云文为儒学教授抑书院山长，然揆其书中语气，不外乎此。


元·马臻《霞外诗集》卷六《送姚江村回高安》诗曰：圣贤法大道，二气调辟阖。所以稷契心，妙与古先合。载闻盛明世，总总任英达。夫子璠玙器，声价久合沓。迎师不惮远，遂下陈蕃榻。圣经光日月，接要延问答。始知经济材，硎利若新发。斯文藉弥缝，善建固不拔。钱湖旧游地，即事伤素发。木落洞庭波，商气倏萧飒。缅怀千里莼，已觉寸心渴。余衰矍铄久，送远乏挈榼。清江浩茫茫，扁舟待明发。


按，据诗题及诗中“木落洞庭波”等语，可知云文实尝应卢挚之聘，莅潭州路任教职。此乃云文自潭州还乡之际，马臻送别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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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人考：姚云文（4）




紫萸香慢
[宋]姚云文
近重阳、偏多风雨，绝怜此日暄明。问秋香浓未，待携客、出西城。正自羁怀多感，怕荒台高处，更不胜情。向尊前、又忆漉酒插花人。只座上、已无老兵。〇凄情。浅醉还醒。愁不肯、与诗平。记长楸走马，雕弓[扌笮]柳，前事休评。紫萸一枝传赐，梦谁到、汉家陵。尽乌纱、便随风去，要天知道，华发如此星星。歌罢涕零。


姚云文，《宋史》《元史》及清·陆心源《宋史翼》均未立传。《全宋词》云文小传较简略，间有可商。兹予订补如次。


初名云文，后更名云。字圣瑞，一字若川。号江村。宋度宗咸淳四年登进士第后，初仕为高邮军高邮县尉。曾任县令。辟高邮军判官。又辟淮南东路招讨使司书写机宜文字。除隆兴府观察推官。再除主管尚书工部、刑部架阁库。阶官至承直郎。入元后，尚曾任瑞州路新昌县石溪书院山长。元成宗大德四年十一月后，尝任潭州路儒学教官。


淹通六艺，以经学称。


明·宋濂《宋学士文集》卷四八《芝园集》卷八《故潜峰先生府君墓志铭》曰：時江村姚公某、泳齋洪公某、洌泉趙公某，皆宋之遺老，淹通六艺之故。


明·林弼《登州集》卷二一《朱隐老传》曰：宋遗老姚江村、洪泳斋、赵冽泉皆以经学称。


按，“洪泳斋”，明·黄虞稷《千顷堂书目》卷二九《补·元》曰：洪渊《环中集》十卷。丰城人。宋乡贡进士。官元教授。自号泳斋翁。


“洌泉趙公”或“赵冽泉”，未详待考。


尤工词，人比之北宋秦观。


明·熊相《正德瑞州府志》卷九《人物志·侍从》曰：姚云工于调（按：当作“词”，下不具注），风韵不减秦淮海，一时莫不推之。


明·凌迪知《万姓统谱》卷二九《下平声·二萧·姚·元》曰：姚云尤工于调，风韵不减秦淮海，一时莫不推之。


明·黄虞稷《千顷堂书目》卷二九《补·元》曰：姚云尤工诗（按：当作“词”），人比之秦淮海。


清·裘君弘《西江诗话》卷六曰：姚云尤工词调，风韵不减秦淮海，一时艺苑推重。


清·陶成等《江西通志》卷七一《人物》六《瑞州府·元》曰：姚云尤工词调，风韵不减秦淮海。


按，“秦淮海”即北宋著名词人秦观。秦观号淮海居士。


著有《江村近稿》。


明·杨士奇等《文渊阁书目》卷二《日字号第三厨书目》曰：姚云《江村近稿》一部五册，完全。


明·孙能传《内阁藏书目录》卷三《集部》曰：《江村近稿》四册，全。姚囗囗著。莫详时代、名字。凡十三卷。


明·黄虞稷《千顷堂书目》卷二九《补·元》曰：姚云《江村近稿》十三卷。字圣瑞，高安人。宋进士。仕元为抚、建两路提举儒学。


清·傅维鳞《明书》卷七六《经籍志》二曰：姚云《江村近稿》。


清·倪灿《补辽金元艺文志·集部》曰：姚云《江村近稿》十三卷。字圣瑞，高安人。宋进士，仕元。


清·钱大昕《元史艺文志》卷四《集类》曰：姚云文《江村近稿》十三卷。字圣瑞。高安人。宋咸淳进士。仕元为抚、建两路儒学提举。


清·魏源《元史新编》卷九四《艺文志》四《集类·别集》曰：姚云文《江村近稿》十三卷。字圣瑞。高安人。宋咸淳进士。仕元为抚、建两路儒学提举。


清·曾廉《元书》卷二三《艺文志》下曰：姚云文《江村近稿》二十卷。


一名《姚江村逸稿》。


明·焦竑《国史经籍志》卷五《集类·别集·元》曰：《姚江村逸稿》十三卷。


一名《江村遗稿》。


明·熊相《正德瑞州府志》卷九《人物志·侍从》曰：姚云秩满家居，求文者门无虚日。疏斋卢公（按：元·卢挚）亦尝造其庐拜焉。有《江村遗稿》行于世。


明·凌迪知《万姓统谱》卷二九《下平声·二萧·姚·元》曰：姚云秩满家居，求文者门无虚日。有《江村遗稿》行于世。


清·沈辰垣等《历代诗馀》卷一〇九《词人姓氏·元》曰：姚云文，入元授承直郎。抚、建两路儒学提举。有《江村遗稿》。


清·朱彝尊、汪森《词综》卷二七曰：姚云文，入元授承直郎。抚、建两路儒学提举。有《江村遗稿》。


清·裘君弘《西江诗话》卷六曰：姚云，元初官承直郎。秩满家居，求文者无虚日。有《江村遗稿》行世。


清·陶成等《江西通志》卷七一《人物》六《瑞州府·元》曰：姚云，秩满家居。有《江村遗稿》行于世。


清·曾燠《江西诗征》卷二五《元》曰：姚云，入元授承直郞，抚、建两路儒学提举。有《江村遗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