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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义龙|试析姚永朴的教育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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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4-7-4 09:13: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试析姚永朴的教育思想
    陈义龙
    (安徽大学历史系,安徽合肥230000)


    原载:韶关学院学报·社会科学2019年1月第40卷第1期


    姚波收集录出,以原文为准


    摘要:姚永朴的从教生涯分为三段:第一段从起风书院至京师政法学堂,第二段从京师政法学堂至1922年南归,第三段从宏毅学舍至安徽大学。其教育思想表现在四个方面:重视爱国思想教育、推崇国学文教、认可西学教育、注重对后生的教育。梳理姚永朴的从教经历和教育思想,可以了解姚永朴扎实的文学功底、崇高的家国情怀和对近代教育的贡献。


    关键词:姚永朴;从教经历;教育思想
    中图分类号:G40-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5348(2019)01-0104-05


    [收稿日期]2018-11-20
    [作者简介]陈义龙(1994-),男,安徽合肥人,安徽大学历史系硕士生;研究方向:中国文化史。




    姚永朴(1861-1939),字仲实,安徽桐城人,光绪二十年举人,桐城派末代大师之一,晚清民国时期的文学家、教育家。他所处的时代正值中国改朝换代之际,而生于前朝、精于古文辞的姚永朴,并没有作传统国学的守墓人,他吐故纳新,中西结合,最终蜕变为教育界的重量级人物。关于姚永朴的研究不胜枚举,但大多局限于其著作《文学研究法》或《史学研究法》,而对其教育思想及实践的表述和研究,只散见于时人或后人的文献与论文中。笔者试图在这些散见资料的基础上,结合相关报刊(《安徽大学周刊》等,提炼出其教育思想。


    一、姚永朴的从教经历


    纵览姚永朴一生,可以说和受学与教育分不开。他少读圣贤书,师从显赫大师,年轻时便离乡授经以补贴家用。但是笔者认为,姚永朴的从教生涯实始于1901年,即任广东起风书院山长之时,因为此时的他刚放弃科举之路而专注于教书育人。笔者据此将其从教生涯分为三段:第一段为任起风书院山长至赴京师政法学堂任教,此为其清朝最后十年的教育;第二段为在京师政法学堂任教至1922年南归皖省,此为其在京教育时期;第三段为任宏毅学舍教务长至因病从安徽大学告退,此为其晚年专注于安徽教育时期。以此分类,不仅可以清楚看出姚永朴在不同时代的具体教育表现,更重要的是为进一步分析其教育思想提供时代背景参考。


    (一)从起风书院到京师政法学堂


    1901年,姚永朴“客广东信宜县,为起风书院山长,成《尚书谊略》二十八卷”[1]18。1903年,姚永朴出席桐城学堂开学典礼并进行演说,提倡学风改良,学制改革。同年,姚永朴“自山左归,会吾皖创立高等学堂……俾为教习”[2]26。初任之时,姚永朴“允为间日一往讲经学源流”[3]856,正式任教后,姚永朴尽心于教授,先后为诸生编写了《伦理学》《诸子考略》《群经考略》《群儒考略》等讲义。这些讲义兼有“周、秦以来诸子”和“唐以后儒者行事”[2]31;加上姚永朴教学时思路清晰、旁征博引、颇具感染力,时任钦差的铁良在听姚永朴讲学时“点首称赞久之乃去”[3]928。尽管高等学堂(1904年改为此名)成立之初,“中学毕业者尚无几人……学生学资势难一致”[4],但是久治经学的姚永朴在6年任教期间,专心编授讲义,而针对学风败坏、学制不善等问题,姚永朴与其弟姚永概达成共识,认为“堂中事宜聘严幼陵先生,乃得有起色”[3]966。1909年,姚永朴任学部咨议官,作《上学部论学务书》,详细论述了学制改革与教学的困境,并为之支招。


    (二)从京师政法学堂到1922年南归


    在安徽高等学堂任教数年之后,姚永朴应京师政法学堂监督乔树楠的聘请,与长子姚焕一同离开高等学堂北上赴京任教,期间写成《蜕私轩读经记》《国文学》两书。1914年入清史馆任纂修时,兼聘为北京大学文科教授,著成《文学研究法》《史学研究法》两大代表著作,两书评价甚高,门人张玮评之“博综群言,衷以己意,为先生集中最有心得之作”[5]135。尤其是《文学研究法》,该书“是桐城派著家中系统阐述桐城文学宗旨的惟一专著”[6],“在文学上尤为巨大贡献……是我国的‘文章学’专书”[7]。1917年,因受排挤而辞去京师大学堂经文科教员一职[8],入正志中学讲学。1919年“五四”运动发生,姚永朴“值邦基之杌陧,悼坦道之榛芜”[9]7时著成《旧闻随笔》一书以“诏我后生哉”[9]7。该书中记有大量旧闻佚说,为治清史者提供了难得的一手资料。


    (三)从宏毅学舍到安徽大学


    1922年姚永朴南归,1923年赴秋浦周学熙开办的宏毅学舍担任教务长,1924年著成《蜕私轩易说》《诗学》,1926年赴南京任教于东南大学。经过几十年努力而生活逐渐改善、声名鹊起的姚永朴并没有迷失异途,笃信“虚名为身累,害多益殊寡”[2]170的他,依旧清心寡欲,坚持在教育园地耕耘。1929年,程天放就任省立安徽大学校长,聘姚永朴主持国学,初任副教授。1930年,充教授一职,教授群经通论等科目。初聘姚永朴之时,安徽大学“派人赴桐城迎接”[10],薪资为每月340元,与各个院系主任的薪资相当[11]。年迈的姚永朴,不仅在课堂上教诲学生,在毕业典礼上,依旧勉励即将毕业的学生“天池待鹏翼,看尔各飞腾”[12]。1936年,时任经学特约讲师的姚永朴因病告退。姚永朴在安徽大学任教期间,编成《历代圣哲学粹》《蜕私轩续集》等书,先后主讲“周易”“左传”“史学研究”“群经通论”等课程,并担任学校教授会代表等职务。


    二、姚永朴的教育思想


    姚永朴是桐城派末期的代表人物,由于其生活在近现代中国的转型期,所以他的教育思想具有鲜明的时代性。面对西方世界的一系列冲击,虽出身于文墨世家、且受正统家法教育,但姚永朴并没有“区区抱旨于京师尘壒之中”[2]251,作古文经学的守墓人;而是以一种积极的态度兼纳西学,同时为挽救国势发扬国学,提倡国学教育与爱国教育。


    姚永朴的教育思想有四个方面:首先是其教育思想中最具时代特色和闪光点的爱国思想教育;其次是其最擅长并专研终身的文教思想;再次是其认可的西学教育思想;最后是其教育思想最具传承性的部分——注重对后生(尤其是青年)的教育。


    (一)重视爱国思想教育


    姚永朴生活的年代,国家经历了衰落、革命、分裂和外敌侵略,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姚永朴,逐渐跳出家庭这个小圈,开始面对民族、面对国家,并最终成为一个忧国忧民、心系天下的爱国教育家。因此在论述姚永朴的爱国思想教育时,需要从其自身的爱国情怀说起。


    年轻时的姚永朴,“侍先大夫宦辙于江右”,在“先正遗规”[9]7的耳濡目染下成长,早期读《荀子》《孟子》《周易》等经书让他心中逐渐泛起涟漪,久而久之,对于国学的认同与归属感越来越深,其思想也逐渐扩充成熟,“忠孝仁义”逐步成为其行文与思想的价值取向。如在论孝时,姚永朴写道:“吾观世之人以才自豪,不必及子孙而家声已替,甚且祸国”[2]153;在叙忠时,多记载赞誉忠君死节或“为人廉正……,于事必严辨是非曲直……疏上皆关国家大计”之人[2]164,颇具家国情怀。不仅如此,姚永朴对“当兵戈扰攘之时,尤能研究遗经”[2]133的学者尤为赞赏,由此得以窥见姚永朴思想与主张中的价值标杆日趋清晰。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不断地与外界事物发生激烈碰撞后,姚永朴爱国思想这一“真金”终将炼成。


    1885年中法战争爆发,期间有传闻云“岑制军(岑毓英)恢复北宁(越南北方一省)等处,杀法夷万余人”,亦有传闻云“岑宫保阵亡,北宁并未收复,左相国起病入京,夷船已分来天津、吴淞口各处”[3]169。时姚永朴方才从湖北抱疾而归,弟姚永概为其“买肉桂、高丽参……督仆人买零物”[3]163以养病,一个月后方才“所患已生皮,脓已干”[3]167。大病初愈的姚永朴立刻关注起战争形势,他在寄往家中的信里说:“岑公之说的是谣言,此时法人又为别国所攻,已遣使来乞和,欲瓜分越南,恐朝议亦欲从此罢兵。”[3]171步入青年的姚永朴,在孩童之时形成观念的指引下注目国家大事,爱国之情和现世战火就如同两块点火石,剧烈的摩擦点燃了姚永朴心中的爱国之火,纸上得来的爱国思想也因此逐渐“躬行”起来。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前夕,姚永朴著成《旧闻随笔》一书,名为随笔,实为用心。值得注意的是,书中在记述“先大父”姚莹时,篇幅明显多于其他篇章,且用大量笔墨陈述姚莹在台湾道任时的事情,篇中一句“岂我国不能有一胜仗耶!”[9]213乃点睛之笔,以此抒写心中之哀,将祖孙两人的报国之心展现得淋漓尽致。


    1931年“九·一八”事变,东北陷入危机之中,安徽大学学生群情激奋。时任安徽大学教授的姚永朴闻东北沦陷,作诗诵曰:“长城胡遽坏,大厦竟难支,北望烽烟满,思君令我悲。”[2]189在思念徐树铮的同时,悲叹国家大好河山的支离破碎,抒发了强烈的爱国情怀。也正因为如此,姚永朴在1933年安徽大学第二届毕业典礼上说道:“近来辽宁、吉林、黑龙江、热河四省,又让人占去。难道还不痛心,还不为之痛哭流涕三太息吗?”[12]已是老翁且“两目昏聩”[2]51的姚永朴,在这次毕业典礼上,将积攒了七十年之久的爱国情怀彻底“宣泄”出来。有感于此,姚永朴补充说道:“鄙人之所以还不失希望者,就是幸而政府……肯提倡教育,开设学校,从这件事看来,中国定有转机,鄙人年已老矣。其所希望将来救国,亦所以不忘政府维持学校之至意者,不在诸位青年,更在何人?”[12]姚永朴将救国希望寄托在青年教育事业的发展上,期望因此使中国出现转机,告别“外国人败了战,总是胸前受枪,中国人打败战,总是背后受弹”[12]的涣散年代,团结一致,为挽救祖国贡献一份力量。以此观之,姚永朴对爱国教育、尤其是青年的爱国教育非常重视,结合当时的时代环境,不能不称其为最具时代特色的教育思想。


    (二)推崇国学文教


    姚永朴自幼痴迷文学,是一位“蓄道德而能文章,虽隔万里,尤将跋涉从之”[2]42的文学家。值得注意的是,姚永朴推崇文教的主要形式是国学,而不是与国学相伴生的科举、私塾等。姚永朴早年虽以科举为业,并曾一度中举,但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无意于功名、专心学术这条路。姚永朴推崇的文教主要内容是什么呢?结合前文的叙述和姚永朴在省立安徽大学任教期间编成的《历代圣哲学粹》可以得出答案,即“是书所言者道德也,所谓立国之本也”[2]140、德为“萃一国之人与物而成务”[2]139之本。据此,姚永朴投身于文教事业之中。


    “百余年来,老学渐徂”[2]161,国学衰落至极,不学无术之人对古书圣人妄加评论,指手画脚,激进的学术氛围导致国学无人问津甚至成为唇枪舌剑攻击的靶子。据《徐又铮先生创办正志中学述略》记载,姚永朴时“双目失明未全盲……行动极不方便……需要人扶掖到课堂的讲台上……”,坐定上课时“引不起大部分同学的兴趣,前排伏案打瞌睡,后排看闲书、下象棋,有时候,前排的鼾声大作,老先生这才感觉不对劲……”[13]。由此可见,当时的学生对于国学并没有太大兴趣,部分学生“有可以得名者,而好学之心怠矣;有可以得利者,而好名之心亦怠矣”[2]56,即使是姚永朴这样的国学大师授课也难以引起他们的兴趣,且因新学之风的盛行和文学革命的影响,常有“一二求新学者,其议论偏激,又几若孔子之教不足以育今日之人才,六经之言不足以治今日之天下”[2]194,这种主张抛弃国学的声音此起彼伏。但姚永朴并没有因此怒火中烧挥笔论战,而是继续以教书为业。据相关记载,他说经“实事求是,无门户之习,论诸子百家亦然”[2]130,“无不融会贯通”[1]18;授经时“危坐移时,神采奕奕,恒至日昃忘餐”[5]3,庄言谐语,妙趣横生,“口说指画,曲尽神情。虽不甚识字者闻之,皆心领神会”[7]217,“背诵全文,一字不遗”[13]。姚永朴以高深的文学造诣,在国学领域开创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也因此受人敬重。


    相应的,姚永朴还提出“读经必能憬然于先王经世之大原,读史必能晓然于历朝用人行政之何以兴、何以衰、何以治、何以乱”[2]194。认为经史子集并没有完全失去它的作用,仔细阅读可以从中学到古人的智慧。在姚永朴看来,“夫国之所藉以立,岂有过于文学者?”[5]9“是故欲教育普及,必以文学为先;欲教育之有精神,尤必以文学为要。”[5]9文学教育兴,中华文化的薪火便能传承不灭。因此,认为“桐城固白话文学之先驱”[7]217、“文字之于国者……可以合大群而激发其爱国之念”[5]9的姚永朴任教于省立安徽大学时,在文学院院务会议上提出“诗经课程宜增学分,改两学分为三学分”[11]的建议,立刻得到安徽大学同仁的一致认可和校领导的批准。推崇国学的姚永朴,希望世人能够重新认识国学,发掘国学背后数千年的文化积淀,殷切希望“通经致用莫云迂”[2]193。


    (三)认可西学教育


    姚永朴生活的年代,科举制度之弊已展露无遗,与科举伴生的古文学也开始衰落,尤其是清朝灭亡后,文学“当以小说为钥智之利导”[14],古文已呈日薄西山之势,姚永朴没有刻板地死守桐城古法。不同于顽固守旧派,他对西学没有敌视之心和鄙夷之情,而是正视以西文西学为主要内容的新学。姚永朴在其著《小学广》序中写道“泰西诸国……道德政治,蔚然一新,国瑧富强,明效可睹”[2]27,首先承认西方诸国国势强盛的事实,认识到“吾国欲复三代以上至文明”,需要“庶使吾国学者晓然于彼国之学……借泰西以自证矣”[2]27。对那些“鳃鳃然执夷夏蛮夏之说以相难”、“执攘夷之说,以相诋訾”[2]194的守旧顽固派,姚永朴痛斥其目光短浅,反问其“岂明于春秋之义者哉?”[2]27斥责顽固守旧派不是恪守文脉,而是墨守陈规、为自身的止步不前寻找堂而皇之的借口。虽然姚永朴仍然坚持“以立教、明伦、敬身三者为纲”[2]27,但从中确实可见兼纳西学的成分。


    姚永朴对西方的认识并不是蜻蜓点水,而是相当全面,他对基督教也有一定的认识和研究。“泰西之立教育者不一,而莫盛于耶稣。考其所言,以敬天为体,以爱人如己为用。”[2]39对西学并不陌生的姚永朴,认识到彼国之学,不可不学。于是让“次子昂少偕兄焕就学日本”,分别就读于早稻田大学“政治经济科”和“法政经济科”,次子姚昂不负父望,他“熟于日本语言,在彼国每遇大会,谈论宏放”[2]337。二子能够成材,与姚永朴重视西式教育有着重要关系。而对待长兄姚永楷遗孤亦是如此,“永朴及弟永概商于嫂,遣之往上海习泰西语言文学,遂分入他国学校。”[2]166尽管当时出国留学困难重重,出洋学习者寥寥可数,但姚永朴仍然坚持让己出之子东渡日本学习泰西之学,并且在其弟姚永概任安徽师范学堂监督时,两人“商量以粮书捐款拨一千四百串派学生赴日本,常年学师范、实业”[3]943。在那个“俗之衰也就矣,读圣贤之书者已鲜”[2]95、“积习相沿,士人心术因之日坏,智虑因之日减”[2]194的时代,实属不易。


    (四)注重对后生的教育


    姚永朴在安徽大学第二届毕业典礼上对各位青年谆谆教诲,这是姚永朴注重对后生爱国教育的表现。此外,姚永朴自述,《旧闻随笔》一书的成因是“诏我后生哉”[9]7,希望用大量精选的篇幅与旧闻轶事,为后生诏明道路,为他们的求学报国之路点亮明灯。说到对后生的培养,诸多曾受过姚永朴指点教化的后生都印象深刻,其中吴孟复先生便曾忆起往昔“邮书请益”[15]48之事。因在日常“耕读”之时阅读或引用姚永朴之书,故对姚永朴充满敬意,在写信邮书之时,还会“赋诗以贽”[15]48。姚永朴在得书后,并没有将其晾在一旁,而是“得书即复,字大盈存,累十余张”[15]48。当时姚永朴目力受损,书写小字则无法预览,其“对一素不相识之青年,竟不惜耗费时间与精力,言之唯恐不周且详”[15]48的行为令吴孟复先生“奉书感动,几欲泣下”[15]48。姚永朴之倾囊相授,令人感动,并且感染了吴孟复先生以此为表率,每当“外地青年来书问业,总是倾筐倒箧,有问必答”[15]48,传为一时佳话。晚年的姚永朴,在与吴孟复先生对饮时曾作诗云“劝君更进一杯酒,莫负华颠七十人”[15]50,这句七言诗完美地诠释了姚永朴对后生的殷切之心,足见姚永朴勉励后生奋进之良苦用心。


    三、小结


    姚永朴的教育思想及教育实践在他所处时代背景下独具特色,其教育思想不是单独割裂且毫不相干的四个部分,而是相互嵌入、相互渗透,即所谓的因国家而习国学,因习国学而纳西学,最终育人以“诏后”。正是因为在国学的学习中和西学的冲击之下,姚永朴看到了文脉的传承,感受到了家国之学的厚重;并且深知,文脉的传承、民族脊梁的培育,离不开对后生的教育。所以相信后生可畏的姚永朴,以无上的热情、呕心沥血之态度,兼纳中西之学识,投身到对后生的教育之中,一步一步地将“文教者,保国之精神也”[5]9的思想付诸实践;从教四十余年,即便风烛残年,依旧诲人不倦,不愧是一位“学于古又入于今”[1]19的爱国文学家和教育家。


    参考文献:
    [1]安庆地区教育志编写委员会.安庆地区教育人物志[M].安庆:安庆地区教育局,1996.
    [2]国家清史编纂委员会.桐城派名家文集:11[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14.
    [3]国家清史编纂委员会.慎宜轩日记[M].合肥:黄山书社,2010.
    [4]冯煦.皖政辑要[M].合肥:黄山书社,2005:488.
    [5]姚永朴.姚永朴文史讲义[M].南京:凤凰出版社,2008.
    [6]杨怀志,江小角.桐城派名家评传[M].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2001:323.
    [7]吴孟复.桐城文派述论[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14:180.
    [8]俞樟华,胡吉省.桐城派编年:下册[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5:904.
    [9]姚永朴.旧闻随笔[M].张仁寿,校注.合肥:黄山书社,1989.
    [10]本校教授陆续到校[N].安徽大学校刊1929-10-04(3).
    [11]本校教授薪俸月计表[N].安徽大学周刊,1933-06-09(3).
    [12]安徽大学第二届毕业纪念刊[M]//李森.民国时期高等教育史料汇编.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4:230.
    [13]关懋德.徐又铮先生创办正志中学述略[J].书城,1996(3):36-37.
    [14]陈平原,夏晓红.二十世纪中国小说理论资料:第一卷[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210.
    [15]朱曙辉.桐城古今[M].北京:中国展望出版社,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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