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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周书•姚僧垣(附姚最)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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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发表于 2014-7-7 14:58: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姚僧垣字法卫,吴兴武康人,吴太常信之八世孙也。曾祖郢,宋员外散骑常侍、五城侯。父菩提,梁高平令。尝婴疾历年,乃留心医药。梁武帝性又好之,每召菩提讨论方术,言多会意,由是颇礼之。
    僧垣幼通洽,居丧尽礼。年二十四,即传家业。梁武帝召入禁中,面加讨试。僧垣酬对无滞。梁武帝甚奇之。大通六年,解褐临川嗣王国左常侍。大同五年,除骠骑庐陵王府田曹参军。
        九年,还领殿中医师。时武陵王所生葛修华,宿患积时,方术莫效。梁武帝乃令僧垣视之。还,具说其状,并记增损时候。梁武帝叹曰:“卿用意绵密,乃至于此,以此候疾,何疾可逃。朕常以前代名人,多好此术,是以每恒留情,颇识治体。今闻卿说,益开人意。”十一年,转领太医正,加文德主帅、直合将军。梁武帝尝因发热,欲服大黄。僧垣曰:“大黄乃是快药。然至尊年高,不宜轻用。”帝弗从,遂至危笃。梁简文帝在东宫,甚礼之。四时伏腊,每有赏赐。太清元年,转镇西湘东王府中记室参军。僧垣少好文史,不留意于章句。时商略今古,则为学者所称。
        及侯景围建业,僧垣乃弃妻子赴难。梁武帝嘉之,授戎昭将军、湘东王府记室参军。及宫城陷,百官逃散。僧垣假道归,至吴兴,谒郡守张(嵘)嵊。嵊见僧垣流涕曰:“吾过荷朝恩,今报之以死。君是此邦大族,又朝廷旧臣。今日得君,吾事办矣。”俄而景兵大至,攻战累日,郡城遂陷。僧垣窜避久之,乃被拘执。景将侯子鉴素闻其名,深相器遇,因此获免。及梁简文嗣位,僧垣还建业,以本官兼中书舍人。子鉴寻镇广陵,僧垣又随至江北。
    梁元帝平侯景,召僧垣赴荆州,改授晋安王府谘议。其时虽克平大乱,而任用非才,朝政混淆,无复纲纪。僧垣每深忧之。谓故人曰:“吾观此形势,祸败不久。今时上策,莫若近关。”闻者皆掩口窃笑。梁元帝尝有心腹疾,乃召诸医议治疗之方。咸谓至尊至贵,不可轻脱,宜用平药,可渐宣通。僧垣曰:“脉洪而实,此有宿食。非用大黄,必无差理。”梁元帝从之,进汤讫,果下宿食,因而疾愈。梁元帝大喜。时初铸钱,一当十,乃赐钱十万,实百万也。
        及大军克荆州,僧垣犹侍梁元帝,不离左右。为军人所止,方泣涕而去。寻而中山公护使人求僧垣。僧垣至其营。复为燕公于谨所召,大相礼接。太祖又遣使驰驿征僧垣,谨(故)〔固〕留不遣。谓使人曰:“吾年时衰暮,疹疾婴沉。今得此人,望与之偕老。”太祖以谨勋德隆重,乃止焉。明年,随谨至长安。武成元年,授小畿伯下大夫。
        金州刺史伊娄穆以疾还京,请僧垣省疾。乃云:“自腰至脐,似有三缚,两脚缓纵,不复自持。”僧垣为诊脉,处汤三剂。穆初服一剂,上缚即解;次服一剂,中缚复解;又服一剂,三缚悉除。而两脚疼痹,犹自挛弱。更为合散一剂,稍得屈申。僧垣曰:“终待霜降,此患当愈。”及至九月,遂能起行。大将军、襄乐公贺兰隆先有气疾,加以水肿,喘息奔急,坐卧不安。或有劝其服决命大散者,其家疑未能决,乃问僧垣。僧垣曰: “意谓此患不与大散相当。若欲自服,不烦赐问。”因而委去。其子殷勤拜请曰:“多时抑屈,今日始来。竟不可治,意实未尽。”僧垣知其可差,即为处方,劝使急服。便即气通,更服一剂,诸患悉愈。
       天和元年,加授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大将军、乐平公窦集暴感风疾,精神瞀乱,无所觉知。诸医先视者,皆云已不可救。僧垣后至,曰:“困则困矣,终当不死。若专以见付,相为治之。”其家忻然,请受方术。僧垣为合汤散,所患即瘳。大将军、永世公叱伏列椿苦利积时,而不废朝谒。燕公谨尝问僧垣曰:“乐平、永世俱有痼疾,若如仆意,永世差轻。”对曰:“夫患有深浅,时有剋杀。乐平虽困,终当保全。永世虽轻,必不免死。”谨曰:“君言必死,当在何时?”对曰:“不出四月”果如其言。谨叹异之。六年,迁遂伯中大夫。
        建德三年,文宣太后寝疾,医巫杂说,各有异同。高祖御内殿,引僧垣同坐,曰:“太后患势不轻,诸医并云无虑。朕人子之情,可以意得。君臣之义,言在无隐。公为何如?”对曰:“臣无听声视色之妙,特以经事已多,准之常人,窃以忧惧。”帝泣曰:“公既决之矣,知复何言!”寻而太后崩。其后复因召见,帝问僧垣曰:“姚公为仪同几年?”对曰:“臣忝荷朝恩,于兹九载。”帝曰:“勤劳有日,朝命宜隆。”乃授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又敕曰:“公年过县车,可停朝谒。若非别敕,不劳入见。”
       四年,高祖亲戎东讨,至河阴遇疾。口不能言;脸〔睑〕垂覆目,不复瞻视;一足短缩,又不得行。僧垣以为诸藏俱病,不可并治。军中之要,莫先于语。乃处方进药,帝遂得言。次又治目,目疾便愈。末乃治足,足疾亦瘳。比至华州,帝已痊复。即除华州刺史,仍诏随入京,不令在镇。宣政元年,表请致仕,优诏许之。是岁,高祖行幸云阳,遂寝疾。乃诏僧垣赴行在所。内史柳升〔昂〕私问曰:“至尊贬膳日久,脉候何如?”对曰:“天子上应天心,或当非愚所及。若凡庶如此,万无一全。”寻而帝崩。
        宣帝初在东宫,常苦心痛。乃令僧垣治之,其疾即愈。帝甚悦。及即位,恩礼弥隆。常从容谓僧垣曰:“常闻先帝呼公为姚公,有之乎?”对曰:“臣曲荷殊私,实如圣旨。”帝曰:“此是尚齿之辞,非为贵爵之号。朕当为公建国开家,为子孙永业。”乃封长寿县公,邑一千户。册命之日,又赐以金带及衣服等。
        大象二年,除太医下大夫。帝寻有疾,至于大渐。僧垣宿直侍。帝谓随公曰:“今日性命,唯委此人。”僧垣知帝诊候危殆,必不全济。乃对曰:“臣荷恩既重,思在效力。但恐庸短不逮,敢不尽心。”帝颔之。及静帝嗣位,迁上开府仪同大将军。隋开皇初,进爵北绛郡公。三年卒,时年八十五。遗诫衣白帢入棺,朝服勿敛。灵上唯置香奁,每日设清水而已。赠本官,加荆、湖二州刺史。僧垣医术高妙,为当世所推。前后效验,不可胜记。声誉既盛,远闻边服。至于诸蕃外域,咸请托之。僧垣乃搜采奇异,参校征效者,为集验方十二卷,又撰行记三卷,行于世。长子察在江南。次子最,字士会,幼而聪敏,及长,博通经史,尤好著述。 年十九,随僧垣入关。世宗盛聚学徒,校书于麟趾殿,最亦预为学士。俄授齐王宪府水曹参军,掌记室事。特为宪所礼接, 赏赐隆厚。宣帝嗣位,宪以嫌疑被诛。隋文帝作相,追复官爵。最以陪游积岁,恩顾过隆,乃录宪功绩为传,送上史局。
        最幼在江左,迄于入关,未习医术。天和中,齐王宪奏高祖,遣最习之。宪又谓最曰 :“尔博学高才,何如王褒、庾信。王、庾名重两国,吾视之蔑如。接待资给,非尔家比也。尔宜深识此意,勿不存心。且天子有敕,弥须勉励 。”最于是始受家业。十许年中,略尽其妙。每有人造请,效验甚多。隋文帝践极,除太子门大夫。以父忧去官,哀毁骨立。既免丧,袭爵北绛郡公,复为太子门大夫。
        俄转蜀王秀友。秀镇益州,迁秀府司马。及平陈,察至。最自以非嫡,让封于察,隋文帝许之。秀后阴有异谋,隋文帝令公卿穷治其事。开府庆整、郝伟等并推过于秀。最独曰:“凡有不法,皆最所为,王实不知也。”搒讯数百,卒无异辞。最竟坐诛。时年六十七。论者义之。撰梁后略十卷,行于世。

        史臣曰:仁义之于教,大矣,术艺之于用,博矣。狥于是者,不能无非,厚于利者,必有其害。诗、书、礼、乐所失也浅,故先王重其德。方术技巧,所失也深,故往哲轻其艺。夫能通方术而不诡于俗,习技巧而必蹈于礼者,岂非大雅君子乎。姚僧垣诊候精审,名冠于一代,其所全济,固亦多焉。而弘兹义方,皆为令器,故能享眉寿,縻好爵。老聃云“天道无亲。常与善人 ”,于是信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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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7-7 15:43:16 | 显示全部楼层
    姚僧垣字法卫,是吴兴武康人,是吴太常姚信的八世孙。曾祖姚郢,是宋员外散骑常侍、五城侯。父亲姚菩提,梁朝时任高平令。因为多年患病,所以留心于医药。梁武帝也喜好医药,经常召见菩提讨论方术,所说的多能心领神会,因此相当礼遇他。
        僧垣幼年通达,居丧尽礼。二十四岁时,已经传承家业。梁武帝召入禁中,当面加以考查。僧垣对答如流。梁武帝认为他不同寻常。大通六年,出来做官担任临川嗣王国左常侍。大同五年,任骠骑庐陵王府田曹参军。九年,回到朝廷领殿中医师。当时武陵王生母葛修华,多年生病,方术无效。梁武帝就令僧垣诊视。(僧垣看了葛氏的病)回来后,细说她的情状,并且记下了增减变化的时间。梁武帝叹服地说:“你用心精细,竟达到这样的程度,这样来诊治疾病,什么病治不好?我常以为前代的名人,多喜好此术,因此经常留意,也颇识此道。如今听你一说,越发开通心窍了。”十一年,转领太医正,加文德主帅、直閤将军。梁武帝曾因发热,想服用大黄。僧垣说道:“大黄是快药,不过至尊年事已高,不宜轻用。”帝不听从,以致病情危重。梁简文帝此时在东宫,对他相当礼遇。一年四季中逢有节日,都有赏赐。太清元年,转任镇西湘东王府中记室参军。僧垣年轻时喜好文学历史,不大留意章句之学。有时评论今古,却为学者所称赞。 姚僧垣字法卫,是吴兴武康人,是吴太常姚信的八世孙。曾祖姚郢,是宋员外散骑常侍、五城侯。父亲姚菩提,梁朝时任高平令。因为多年患病,所以留心于医药。梁武帝也喜好医药,经常召见菩提讨论方术,所说的多能心领神会,因此相当礼遇他。


        僧垣幼年通达,居丧尽礼。二十四岁时,已经传承家业。梁武帝召入禁中,当面加以考查。僧垣对答如流。梁武帝认为他不同寻常。大通六年,出来做官担任临川嗣王国左常侍。大同五年,任骠骑庐陵王府田曹参军。九年,回到朝廷领殿中医师。当时武陵王生母葛修华,多年生病,方术无效。梁武帝就令僧垣诊视。(僧垣看了葛氏的病)回来后,细说她的情状,并且记下了增减变化的时间。梁武帝叹服地说:“你用心精细,竟达到这样的程度,这样来诊治疾病,什么病治不好?我常以为前代的名人,多喜好此术,因此经常留意,也颇识此道。如今听你一说,越发开通心窍了。”十一年,转领太医正,加文德主帅、直閤将军。梁武帝曾因发热,想服用大黄。僧垣说道:“大黄是快药,不过至尊年事已高,不宜轻用。”帝不听从,以致病情危重。梁简文帝此时在东宫,对他相当礼遇。一年四季中逢有节日,都有赏赐。太清元年,转任镇西湘东王府中记室参军。僧垣年轻时喜好文学历史,不大留意章句之学。有时评论今古,却为学者所称赞。



    金州刺史伊娄穆因为生病回京,请僧垣诊视。说道:“从腰至肚脐,似乎捆着三道绳子,两脚松弛乏力,不听使唤。”僧垣为他诊脉,开了三剂汤药。伊娄穆刚服了一剂,(觉得)最上一道绳就解除了;又服一剂,中绳也解除了;再服一剂,三绳全无了。但两脚还是疼痛麻木,蜷曲无力。僧垣又给他配了一服散剂,(吃过)双脚逐渐可以伸屈。僧垣说:“要等到霜降,这病就可以痊愈。”到了九月,就可以行走了。
        大将军襄乐公贺兰隆原先有气疾,加上又有水肿,喘息急促,坐卧不安。有人劝他服用决命大散,他的家人疑虑而未能决定,因而问僧垣。僧垣说:“我想这种病服大散不合适。如果自己想服用,也就不必问我。”因此而离去。其子殷勤拜请说:“已经委屈多时了,今日才来,如果不加治疗,从内心心意来说实在不能自我原谅。”僧垣知道此病可以治愈,随即为他开了处方,劝他急速服用。其气便能通畅了,又服一剂,各种症状都消失了。
        天和元年,加授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大将军、乐平公窦集突然感受风疾,精神错乱,没有什么知觉。先往治疗的医生,都认为不可救治了。僧垣后来,说道:“虽然病入沉疴,但最终应当不至于死。如果把诊治的任务交给我,我可以为他治疗。”他的家人欣喜异常,就恭恭敬敬地向僧垣请求方术。僧垣为他配制汤散,药到病除。大将军永世公叱伏列椿苦于长时间腹泻,就持续地向僧垣请教。燕公于谨曾经问僧垣说:“乐平、永世都有痼疾,照我的看法,永世要轻一些。”僧垣回答说:“病有深有浅,时有剋杀。乐平虽然困于疾病,最终能够保全。(而)永世虽然略轻,(却)一定免不了一死。”于谨说:“您说一定会死,应当死在什么时候?”回答说:“不出四个月。”结果正如他所说的。于谨十分叹服。六年,迁任遂伯中大夫。

    建德三年,文宣太后卧病,医巫所说非常杂乱,各有异同。高祖在内殿忙于治理国政,召僧垣同坐,说道:“太后的病情不轻,太医们都说不必忧虑。(那是出于)朕作为太后儿子的情义,是可以理解的。(现在你和我要出于)君臣之义,(所以)说话不必隐瞒,你认为怎么样?”僧垣回答说:“臣没有听声观色的妙技,只因经历的事很多,(太后病成这样)如果是常人,确实值得忧惧。”帝哭泣说:“公既然已经确定,知道这些了还有什么可说的!”接着太后去世。这以后又召见,帝问僧垣说:“姚公任仪同多少年了?”回答说:“臣愧受朝恩,已经九年了。”帝说道:“这么长时间的辛劳,朝廷给你的任命应该更隆重。”于是授他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又下敕令:“公年事已过七十,可以停止向君王请谒,如果没有专门敕令,不必烦劳你入宫见驾。”
        四年,高祖亲自率军东讨,至河阴而患疾病。无法说话;眼睑遮住眼睛,看不见东西;一只脚短缩,无法行走。僧垣认为各脏都有病,不能同时一齐治。军队中的机要,没有比语言更重要了。于是处方进药,帝就可以说话了。接着治疗眼睛,眼睛的病就痊愈了。最后治疗足疾。也得以痊愈。等到了华州,帝已康复。当即被任命为华州刺史,下诏令僧垣随帝入京,不必到华州上任。宣正元年,僧垣上表请求退休,帝优诏允许。当年,高祖行幸云阳,卧病。于是诏令僧垣奔赴行在之所。内史柳昂私下问道:“至尊饮食不佳的情况已经很长时间了,他的脉象状况如何?”回答说:“天子上应天心,并不是我所能预料得到的。如若是一般的人病到这样的程度,一万之中不能有一个能活命的。”不久帝驾崩。

    宣帝当初做太子的时候,经常心痛。叫僧垣为他治疗,手到病除。帝十分高兴。到了即位后,礼遇更加隆重。曾经随口对僧垣说:“常常闻知先帝称呼你为姚公,是吗?”回答说:“臣非分地承蒙特别的恩遇,实在是圣旨所赠。”帝说:“这只是口头上的赞誉,不能作为贵爵的称号,朕要为您建国开家,作为子孙的永久的基业。”于是封为长寿县公,赐予僧垣一千户作为世禄的封地。册封之日,又赐给他金带和衣服等。
        大象二年,授太医下大夫。帝不久患病,病势很重。僧垣值夜侍候。帝对随公说:“今日的性命,只有委托这个人了。”僧垣知道帝症候危殆,不可能活命。因而说道:“臣既蒙受君王厚恩,全部心意在于舍命报效,只怕我才疏学浅,怎敢不尽心尽力?”帝点了点头。到静帝嗣位的时候,调任上开府仪同大将军。随开皇初年,晋爵为北绛郡公。三年去世,当时享年八十五岁。遗嘱告诫要用白衣入棺,不要朝服入殓。灵位上只安放香奁,每日只设清水而已。追赠本官,加荆、湖二州刺史荣衔。
    僧垣医术高妙,为当时所推崇。前后的应验效果,不可胜记。声誉既然很盛,远处闻知边地钦服,连诸番外域,也经常加以请托。僧垣便搜集各种奇异医方,相互参照,编为《集验方》十二卷,又撰《行记》三卷,流行于世。长子姚察在江南。

    次子姚最,字士会,年幼聪敏,长大以后,博通经史,尤其喜好著述。十九岁时,随从僧垣入关。世宗广聚学徒,于麟趾殿校书,姚最也参与成为学士。不久授齐王宇文宪府水曹参军,掌记室事。宇文宪对他十分礼遇,赏赐丰厚。宣帝继承皇位,宇文宪受到嫌疑而被诛杀。隋文帝做丞相,又恢复了姚最的官爵。姚最因陪伴了(宇文先)多年,(受到他的)恩遇又很隆盛,就将宇文先的功绩记录为传,送上编纂史书的史局。
        姚最幼年生活在江左,到入关之时还未学习医术。天和年间,齐王宇文宪上奏高祖,派姚最学习医术。宇文先又对姚最说:“你博学多才,与王褒、庾信相比如何?王、庾名重两国,我看他们却很渺小。(但)待遇和给予的钱财物品,你家就比不上了。你要深刻地认识此中的意义,不要不用心去想。而且天子有敕令,更要自我勉励。”姚最于是开始接受家学。十多年中,基本掌握了其中奥妙。常常有人求医问药,疗效显著。隋文帝登基,授给他太子门大夫官职。由于父亲丧事辞去官职,悲伤过度以致形销骨立。免丧之后,继承先父的北绛郡公的爵封,又重新担任太子门大夫。
        不久转为蜀王杨秀的朋友。杨秀镇守益州,他被升任为杨秀府司马。等到平定了陈朝,姚察到来。姚最自己认为不是嫡生之子,请求将爵封让给姚察。隋文帝允许。杨秀后来有阴谋,隋文帝令公卿彻底清查。开府庆整、郝伟等人都将过错推给杨秀。只有姚最说:“凡有不法之事,都是我做的,蜀王实在不知情。”刑讯拷问数百次,没有其他的话。姚最终于获罪被杀。时年六十七岁。评论者认为他讲义气。姚最撰有《梁后略》十卷,流行于世。

    ……
        史臣说:仁义对于教化,作用很大,术艺的实用价值,很广博。对此加以否定的,不能没有害处,过于看重它的有用的一面,(也)一定是有害的。《诗》、《书》、《礼》、《乐》所缺失的很少,所以先王重视发挥它德化的作用。方术技巧,所缺失的很多,所以早先的贤哲看轻其艺。如果能够通于方术而不从它俚俗中追求它怪异的一面,能在合乎礼义的前提下学习它的技巧的人,不就是大雅君子了吗?姚僧垣诊候疾病精妙谨慎,名声冠绝一代,他所救治的人,确是很多。同时以他编写的义方,都成为美好的东西,所以(他)可以享得长寿,获得好爵位。老子说:“天道无亲,常与善人”,从这里看(老子的话是)确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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