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淇廿五世裔孙 陈金锐:
我所知道的西淇姚公祠
在我很小时候,听老一辈说西淇子孙永世不与“五林”(河溪、程厝洋、林乡、埔头、吕畔)结亲,以及“姚公祠”来历,及近看《献可公陈氏天房西淇族史概述》,发现其中关于“姚公祠”叙述不相互合,故将我所知道作如下说明,供诸位族亲参考。同时,使诸位族亲知道乡里上辈流传下来故事来由,也让后辈知道我辈祖先知恩报德的美德。
由于西淇与“五乡林”比邻,地域与田园相连,长年因耕牛、耕作、水源以及土地扩张造成矛盾,以致积怨日深。起因是我西淇前辈祖上,打死了“五林”人一只狗,“五林乡”人借机挑起事端,挑起诉讼,并买通官府。贪官徇私枉法,判处我西淇按一条狗毛赔偿“五林”人一两银子,再加上恶讼师居心不良,从中诈取钱财,每每在状词中留下小小漏洞,从而使西淇陷入了从县衙到州府的无尽官司。数年下来,使我西淇乡耗尽财产,家业凋零,几乎陷入绝境。
后来,由于新任“姚”姓官员主持正义,凭公明断,我西淇乡终于胜诉,平息官司。前辈祖先感念“姚”姓官员恩德,为其建立“生祠”,时年拜祭。故名“姚公祠”。同时,开宗祠,开龛门,于祖宗神前发咒,后辈子孙永世不与“五乡林”人结亲。
从下面的反证可以证明,“姚公祠”不是“姚”姓之遗物。
1、“大客厅”是我祖上天房美斋公卜居开基创业吉地,“永思堂”是我陈氏宗祠,一统陈氏,那容得其它姓氏建筑遗留物“姚公祠”,在乡里中央位置。
2、从“姚公祠”的建筑平面看,与“大客厅”同一平行线,明显是上辈统一规划建筑的结果。不可能是“姚”姓村民的遗址。
3、从西淇现有的地名看,“姚公祠”不应该是我祖上天房美斋公卜居开基创业时代的建筑物,同时期的张姓、林姓并无半点遗物体现在地名上。“姚公祠”应该是后来所建造。
4、如果不是对建筑物怀有崇敬心情,就不可能将其建筑物尊称为“姚公祠”。
西淇廿六世裔孙 陈维忠:
读了金锐宗亲写的《我所知道的姚公祠》一文,觉得言之有理。小时候,我经常跟祖母去姚公祠拜老爷(当时听做杨公祠)。2007年在协助振鹏叔编“史略”时,对原“西淇族史概述”里所说的(现西淇二村仍有姚氏公祠遗址)一事,自己也不晓得是在哪里。心想赛兰祖姑屋后的那块旧厝地是否就是,但熟悉那里情况的宗亲说不是。就以为这是老辈写的,肯定没错,就照着写,根本就不知道文中指的便是姚公祠。若知道是杨公祠的话,那根本就不能称为“遗址”,因该祠直至解放前仍被乡亲们作为年节祭拜之地。出现与史实不符的问题,都怪我没把事情弄明白就照着写。希望宗亲们对“史略”中存在的问题提出批评和指正,以便再版时纠正过来,使之渐臻完善,符合史实。谢谢!
鳌头廿四世裔孙 陈振寒:
金锐宗亲所作分析虽然简短,但很好地提供了有益补充,对于不同说法和观点的出现应值得重视,更有助于充分研讨问题,挖掘新的共识,因此予以推荐引录。
由于古代礼制存在阶段性变革,早在宋代姚氏便有资格兴建祠堂是否可能?而建筑物历宋至今仍保存完好是否可能?即便清代有些乡村姓氏因故迁徙他处,其原址至今也仅剩无多的废墟,何况完整的建筑物;况且民间祠堂大多是明代中期之后政策放松才兴起的,目前几乎都是明清时代建造的。但为有贡献的地方官员建造生祠或名宦祠,则是一以贯之的传统。
如倘若姚公祠确实为姚姓官员而建,那么这位官员究竟是谁?很有探究的价值。是否有史料、碑记、碑刻、牌位乃至多种版本传说等可供参考?从这一点也彰显目前各族乡对于乡志族史的探考、整理、发掘有待进一步加强。
西淇廿三世裔孙 陈德书:
维忠兄:如见!
奉读来函。金锐之话题,无非是谱中(现西淇二村仍有姚氏公祠遗址)这句话吧!为了这椿,几天来,我走遍全乡,访了诸位长者:惠全、克昆、捷茂、怀芳、汉祥、耀丰、猪屎等人,所幸处处接待热情,乐于配合。可知当今族人对族史已十分感兴趣。
悠悠历史长河,岂知多少沉舸?族人谈及旧事,只言片语,众说纷纭:
(1)有关“狗毛”事件
一说是与桃山乡关系;
一说是郭畔乡郭员外有意挑衅(结盟桃山乡);
一说是西淇有意搞垮郭畔乡郭员外,争地盘。
虽有各人不同的说法,却确有一个共同点:没有牵扯到“五林”。
(2)有关“姚公祠”
诸位老叟有一致说法:非是原有姚氏宗祠,而是西淇人特意为姚县太爷设立的,出自知恩图报之好意。原因:二房任材公之长孙(即是木芝系之先祖),因有一百亩乡丁田,成为富户,树高多悲风,贼扮成官差,进行抢劫;因误会,后日将官差当成贼给打死,招来不完大祸,弄得倾家荡产,官司尚未了。幸好姚太爷,体贴民情,才了结此案。为报恩,故修此祠以纪念之。姚太爷,何许人也,无法查考!据此,时在“登”字辈、“淑”字辈间,可能没有超过二百年吧!
(3)有关“五林”结怨
有说是河溪乡创乡畜意不向南而向北,并挖池聚龙脉,有意伤西淇,导致械斗,伤了林家人。为了寻仇,结集了林姓五乡,特意设计圈套:在“醋池堀”边买了墓地,乘夜送葬;恰好西淇乡演戏,因狗咬斗,人群嘈杂叫喊,林姓者硬说西淇挑起械斗,并制造人为伪现场,骨头撒满地,然后上诉官府,时有传闻:五乡林“鸡安秀”一人胜诉西淇“五秀士”。迫得嘉潘公无奈,跪倒公堂上高声唤:冤枉,唯天可表!从此二姓结仇。
以上都是族人口传之说,并无文字可考,未可为据!
(4)有关孟淑公祭祀日,自古以来是
以我个人看法,文中(现西淇二村仍有姚氏公祠遗址)把它去掉,也就可以了。
西淇廿六世裔孙 陈维忠:
振寒叔:您好!
经金锐宗亲指出,又经德书叔广泛走访村里诸位老者(含克坤叔),族亲们一致认为:“姚公祠”不是原有姚氏宗祠,而是我祖知恩厚报,为凭公明断,使我祖了却灾祸的姚县太爷建立生祠,让子孙后代永远不忘,如祖祭拜。此事,也为“刺史家风”增添了新的文化内涵,其意义甚为深远。请将网上《揭阳西淇陈氏族史概述》中的“(现西淇二村仍有姚氏公祠遗址)”删掉,待“史略”再版时再把这句不符合史实的话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