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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有潮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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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发表于 2016-1-27 10:40: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人也有潮流生活

    稿件来源:石家庄新闻网   
      ■前边为任栗村老平房,后边为中基礼域高层住宅。一位居民回望旧房与新居,若有所思。
      ■司玉田和他的朋友骑摩托车的合影,穿浅色衣服的是司玉田。
      ■平安大街路西,任栗村仅剩的尚未改造的两条胡同之一。
      ■姚栗村旧村改造时挖出的乾隆朝大碾盘,在姚昆林老人的建议下留了下来。
      ■画面中间两位白胡子老人都是参加二七大罢工的老工人,左为姚汉忠,右为孙云鹏。两位老人离休后发挥余热,在北道岔附近植树造林,这是1952年将所种的树移交给铁路二小时与孩子们的合影。
      ■分别45年重逢后,原前线剧社成员卢广川为司玉田写的诗。
      值得期待 值得收藏
      栗村:
      产业工
      栗村位于桥东区,历史上村落北至和平路,南至阜康路,西至胜利北街,东至长征街。栗村原为两个村,平安大街以东(亦包括平安大街以西沿街一小部分)为“东北栗村”,平安大街以西为“西北栗村”。又因为东北栗村任姓村民占人口一多半,所以称东北栗村为“任栗村”,因西北栗村姚姓村民占人口一多半,所以称西北栗村为“姚栗村”。两村合称“北栗村”,与南二环外的“南栗村”对称而得名。
      历史上,两村均属于获鹿县。1925年筹建石门市时均划入市内,是石家庄最早的居民区之一。两村村落相连,逐渐合并,1956年正式命名为栗村。早在1980年,栗村耕地即基本被征用,村民全部转为市民。1993年,姚栗村启动旧城改造,1997年,居民回迁入住栗新小区。最近几年,任栗村改造启动,任栗村居民的回迁楼就在平安大街东侧中基礼域小区内。
      □文/图  本报记者 安春华

      老村面容早已消逝

      “来自山西,洪洞古县,祖籍栗村,六百余年。一家一户,闲庭宅院,院里井水,又凉又甜。”这是姚栗村居民司双印所写的《念故乡》长卷开头。因对家乡始终怀着难以割舍的情愫,他热情地建议记者写写栗村。
      8月26日下午,记者沿平安大街向北走,找到东西向的小路栗胜路,往里走不远,就能看见路北侧一片多层楼房,这就是栗新小区。由于靠近南三条市场,终日车流不断,人声嘈杂。在小区里和司双印、姚昆林两位老人汇合后,记者随他们开始了一段闹市中的“穿越”之行。
      “任栗村是明代山西移民形成的村子,姚栗村还要早。姚家从山西迁来时,就有这个村子。”在栗新小区幼儿园南侧,司双印指指脚下一条小区里的东西向小路,说:“这是老栗村一条原有的路,名叫大中街。”大中街西边路北便道上,一片停着的汽车中间,有一个大碾盘,姚昆林说,这是栗村的老物件,旧村改造时挖出来的,丢了怪可惜的,他就向居委会建议留下来了。在碾盘侧边,刻有“乾隆伍拾肆年”的字样,“它的岁数,比我爷爷的爷爷还老。”今年74岁的姚昆林说。
      出了小区来到栗胜路上,司双印告诉记者,这条路原名“庙前街”,因姚氏家庙(祠堂)在路北,所以得名。今天村里所有有价值的老建筑一概无存,司双印只能大概指指姚氏家庙的位置,就在栗新小区西大门以西十来米处。姚昆林记得,当年家庙门前有一对上马石、一对大石狮,台阶两侧青石被“打呲溜光”的小孩们磨得锃亮。1958年入社时,家庙成为公产,先后做过公社办公地、废品收购站和旅馆,后来这里拆掉盖了新楼。
      姚氏祠堂向东南斜对面,今天的栗胜路小学校园西墙那个位置,曾经是村里最显眼的建筑——南唐大庙所在地。据司双印、姚昆林、姚俊义等老人共同回忆,南唐大庙始建年代已不可考,与一般的寺庙坐北朝南不同,它坐南朝北,前殿供着南海观音,后殿供着石雕“西方三圣”(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大势至菩萨),三圣均骑着一种神物,有骑象的,有骑麒麟的。历史上南唐大庙三面环水,庙里一棵几百年的老杨树非常高大。在过去没有高楼的时代,几里地外就能看见这棵树。1958年大炼钢铁时,南唐大庙的砖被拆下来砌了炼铁高炉。

      铁路带来村庄新生

      今天老栗村在地面上的遗迹,除了几条以“栗”字命名的小街道外,其他几乎一无所有。栗新小区东边,平安大街西侧,尚存一片旧平房,但这里并没有高大漂亮的建筑,本村居民少有人住,大多由外来的生意人租着。
      古代史上的栗村,并没有给后代留下多少特殊的记忆。这个村子迎来第一次脱胎换骨的变革,是在正太铁路(今石太铁路)修通以后。1905年,随着正太铁路修建地进行,占用栗村村西大片土地,法国人开始兴建正太铁路总机厂,也就是现在的石家庄车辆厂,俗称“铁路大厂”。除了铁路大厂,还有机务段、电务段等多个配套的工厂在这一溜狭长的地方建设。到1921年前后,铁路大厂工人达到500多人,就在当时的全中国来说,这么大的企业也不多见,是名副其实的大厂。
      土地被征用以后,栗村产生了石家庄第一批产业工人。当时,铁路大厂的本地工人,以栗村为最多,因为石家庄村小人少,而休门离得较远。最主要的是,铁路大厂占栗村地最多,土地少了,农民纷纷进厂务工。据姚昆林回忆,当时栗村约七成的农户家里有人在工厂上班。可以想像,这些世世代代靠种田为生的农民,改变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亩地二头牛、忙半年闲半年的农家生活,他们穿上铁路制服,戴上大沿帽,严格按时上下班,挣上了工资,也开始接受被管理的生活。
      姚昆林家祖孙四代在铁路上工作。他爷爷不识字,在铁路大厂干力气活,他父亲上过扫盲班,识得一些字,掌握了好几种技术,是大厂的七级工匠。他本人从太原铁道大学毕业,是原石铁分局的高级工程师、技术干部。姚昆林的儿子在车辆段上班。他的孙子,现在就读于兰州大学铁路信号专业,明年毕业,还是会到铁路上就业。
      像姚昆林这样,三辈以上都是铁路工人的家庭,占了姚栗村的多数。任栗村情况亦相似。
      “种地上班,生活不难。”姚昆林回忆说,当时,除了家里广有土地或做着买卖、不愿意吃苦受累受人管的人以外,一般的村民都很愿意去铁路上班。司双印说,那个时候的栗村,有这样一句顺口溜:“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到处不养爷,还能吃铁路。”

      产业工人的潮流生活

      从农民到工人,从农村到城市,栗村的蜕变可以说是石家庄城市兴起的缩影。1925年,石家庄筹划建市,因为人口太少,划入石家庄、休门、姚栗村、任栗村四个村子,任、姚栗村成为石家庄最早的居民区。
      当时的栗村村内,除了本地人,还住着许多外地来的铁路技术工人。当时租房价格并不像现在这样高,不论教员、职工,不论职业高低贵贱,都在村里租民房居住,有些人后来就落户在栗村。
      铁路,俨然形成了一个“小社会”,他们有自己的子弟学校、服装厂、医院。而这个“小社会”里的人,用现在的话理解,“代表着先进生产力的发展方向。”他们接触外来的新鲜事物,亲眼见到与中国传统文明不同的另一种文明。或许,他们骨子里流的还是中华文明的血液,但外表,却并不介意玩玩“洋玩意儿”。
      这位老先生,虽然没有文化,但聪明好学,在铁路上学会了开“摩托嘎”(一种巡道车),那是他第一次接触机器,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什么机器都敢用,什么车船都敢开,不但会用还会修,人称“老机器”、“死大胆”、“活神仙”。他辞去工作跑单帮之后,率先在石家庄买了手摇电影放映机、发电机,是迄今所知石家庄第一个放映无声电影的人。
      “那时候人们一看白布上大老虎跑出来了,拿起凳子就跑。一看发大水了,又跑。我爷爷赶紧招呼他们回来:‘没事儿,假的!’”
      司老先生制造的轰动,不止放电影一件事。他还是石家庄最早一批骑摩托车的人。当年在栗村村南,曾经有一家“英美烟草公司”,老板是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英国人。不知他从哪里弄来一辆摩托车,整天骑着玩。可是他会骑不会修,车坏了,就找司玉田修。后来英国人走时,把车送给了司玉田。当时整个石家庄没有几辆自行车,摩托车更是少见。有一次马戏团来石家庄演出,掌班的邀司玉田演个节目,司老先生就骑上他的摩托车到马戏棚里转了几圈,全场观众立时炸开了锅,“从南京到北京,没见过骑自行车不用蹬”。
      司老先生甚至开过汽车。这种汽车让现在的人难以想象,是烧木柴的。大小相当于现在的四吨卡车,在车厢左前角有一个圆形锅炉,前边一人开车,后边一人添柴,产生煤气推动。司老先生开这种车跑运输。
      什么新鲜,司老先生玩什么。他戴健脑器(一种号称能醒脑的进口头圈)、法国盔,穿中山装、西装,皮鞋锃亮。即使不识字,也要插两管钢笔,可谓“潮中之潮”。
      “二七”罢工的激情岁月

      那个时候,工人不仅追求生活的温饱、衣着的时髦,同时,他们也追求理想和信仰。栗村不仅产生了石家庄第一批产业工人,也产生了第一批共产党员。姚栗村村民姚来香在1926年初就已经是党员了。
      比姚来香早一些,同为铁路大厂职工的孙云鹏,是石家庄第一位共产党员。他是天津人,和姚昆林的爷爷姚汉忠是老同事、好朋友。当年,在党的领导下,工人们敢于争取自己的权利,敢于罢工和资方谈判福利待遇,敢于支持革命。1922年,他们参加了正太铁路第一次全线大罢工,次年又参加了举世闻名的京汉铁路大罢工(亦称二七大罢工),1925年,又投入了“五卅”运动,并支持了“北伐革命”。
      那是一段为了正义、为了理想而激情燃烧的岁月。姚来香表现得非常勇敢。他大名姚忠富,在1922年12月那次为争取薪金待遇而举行的罢工中,任纠察队员。当时,工人们停了法国“洋城”(铁路大厂附近法国人集中居住办公区)里的水和电。第二天晚上,不知是谁悄悄给洋城接上了电,同时,锅炉房上也升起了一缕青烟。守在大石桥上的姚来香头一个发现,立即敲锣,声音传遍大厂。纠察队在厂里各个角落搜查一遍,也没找到一个人影。众人正在焦急时,姚来香在南头大声吆喝:“水道里有动静!”人们涌到水道口前,探头一瞧,果然有一个总管、一个工头,想悄悄为法国人送水。在工人们的齐心合力、严防死守下,这次罢工总共坚持了12天,最后,法国资本家终于扛不住了,答应了工人们14项条件,包括加薪、开加班费、放假照常给薪、假期上班双薪、工伤医治期不扣薪、工伤毙命给予赔偿、每年三次免票乘车、部分岗位工人发皮袄等等。
      以现在的眼光来看,铁路大厂,或许是石家庄最早实现“假期上班双薪”的企业?不过,与这次罢工取得胜利不同,1923年,正太铁路工人参加京汉铁路大罢工,以示声援、同情,以失败告终。那次罢工,姚汉忠、姚来香等绝大部分工人都参加了,姚来香还以卧轨来阻止反动派的军车。罢工失败后,工人运动一度陷入低潮。1925年8月,中央派傅茂公(也就是彭真)来到石家庄,与袁子贞、高克谦一起担任正太路总工会秘书,以复兴工人运动。但是第二年,晋系军阀取代国民军占领了石家庄,因阎锡山反对共产党领导下的工人运动,到处搜捕工人领袖,形势急剧恶化,彭真被迫于1926年夏离开石家庄。据姚昆林等多位老人回忆,当时姚来香等一批工人曾经掩护彭真撤退,他们把彭真藏在桌子底下躲过了检查,然后护送他出城。解放以后,彭真旧情不忘,还常派人来石家庄看望姚来香。

      繁华地生出“南三条”

      最早成为市区组成部分的栗村,产生了可观的商机,那就是“南三条”。从栗胜路出来,顺平安大街向南走不远,一条小路从平安大街西侧向里延伸进去,这条明显弯曲的路,叫阜康路。南三条市场,就是因最初设在阜康路的南三条胡同里而得名。据《石家庄市地名志》记载,阜康路原名“栗村道”,位于栗村村落的南边。
      据姚栗村老人姚秋福回忆,历史上,姚栗村有三八大集,集市主要在今天的栗胜路两侧摆开。城市兴起以后,在栗村村南,大约阜康路一带,一度形成市场,散布着饭店、茶铺、酒肆,有说书的、唱戏的、杂耍卖艺的、拉评弹的等等。并且当时产生了一个劳动力集市,附近郊县农民进城打工,木匠、瓦匠、壮工等,每天一大早就来到这里,等候雇用。
      由于本村居民后来大多成为工人,再加上计划经济时代观念的束缚,他们忽略了这里的商机。1979年3月,在栗村南、休门西,今天正东路西口、胜利大街东侧,一片仅200平方米的空地上,来了浙江义乌、诸暨和河北唐山、保定的十几个商贩,他们肩扛手提,拎着一些农副产品摆地摊,做生意,当年年底,发展到70多户。1980年已有150余户,经营品种有唐山的人造革、北京的锦纶袜、徐水县的手提包、无极县的童装、南方的毛线等等,形成了“天桥小市场”。1981年4月,“天桥小市场”迁到阜康路南三条胡同,正式取名为“石家庄市南三条市场”。
      到2008年,南三条市场已经发展到占地800亩、从业4万人的规模。在这些从业者中,只有几户是栗村人。南三条带给栗村的好处,更多是体现在租房上。栗村的房屋普遍租给在南三条做生意的外地人,导致这里房价一直很高。今天,栗新小区一套60多平方米的两居室,月租价能达到1000元。

      二次蜕变之后

      姚昆林把产业工人的兴起,称为栗村的第一次蜕变。把旧村改造,称为栗村的第二次蜕变。今天,第二次蜕变基本完成,在蜕变之后,老人们却没有闲着。
      “这是我画的原姚栗村平面图。”姚昆林为记者徐徐展开一卷纸,上边一丝不苟地绘着姚栗村的旧村全貌。街巷、庙宇、楼阁、水塘,每条街道的长、宽,命名时间、更名时间,都一清二楚。姚昆林说,住进新房,不能忘旧,如果没人画这样一张图,恐怕以后再也没人知道历史上栗村是啥样了!
      作为栗胜路小学特聘的青少年义务辅导员,姚昆林曾经把这张图展开,给孩子们讲栗村的历史风貌,还带孩子们看那个大碾盘,这让从小在城市长大的孩子开了眼界。从农村变为城市,栗村是这样来的,石家庄也是这样来的。
      姚昆林经常往报刊上投稿,写对家乡的回忆。司双印更是一位被媒体广为报道的人物,在栗村没改造之前,他曾把自家院里两间房腾出来作“育美文化室”的活动场地,这是一个公益性的文化传播场所,在这里,他常年义务教人学习传统民乐、吹拉弹唱。两间25平方米的大房子,如果租出去也能得到不菲的收入。司双印舍弃了这份收入,但今天,即使他想再搞起来,也没有合适的场地了。住进楼房,乐器一响四邻皆惊。现在,他的“育美文化室”,主要是接受社区或单位的邀请,去人家安排好的地方活动。
      当年的司玉田洋范儿十足,今天他的孙子司双印却极力推崇传统文化。或许,传统文化的根脉,在中国人内心深处从未真正断过。过去的村庄,有村就有庙,有庙就有鼓。作为传统文化的一个表现形式,栗村大鼓曾经非常有名。因为各种原因,姚栗村大鼓绝响20年。旧村改造完成后,姚昆林牵头恢复了大鼓这一娱乐形式,居民积极捐款,凑够3000元,重新踩制了一面大鼓,久违了的鼓声再次响起。
      “从过去到未来,不要让历史中断。中断了,是会遗憾的。”姚昆林说。
      记者手记
      打破你的思维定式

      在姚栗村采访,跟司双印打交道时,记者感到,他总是在打破“既定的”思维定式。比如,农民变身工人挣上工资,是否生活也随之大变样了呢?他说:“那可不一定,种地有种地的好。”当我刚夸赞接待我的几位老人石家庄口音很轻,接近于普通话,说明栗村这地方开放得早时,他又发言说:“我是讲普通话,可是土话有什么不好呢?我觉得石家庄土话里边包含着很多文化。”
      不得不认可他的说法。或许,这又是此地的“先进”之处。不要思维的框框,不要现成的结论,不要先行下判断,什么事情都独立思考。研读栗村的历史,有着许多相左的叙述和材料,如果不去辩证地看问题,是难以把它们融汇在一起的。实际上,很多事情反过来想一想,或许会更加接近真实。在书写历史的时候,我们需要无限接近真实。
      村里的故事
      “四扇屏”里鱼水情深

      在司双印家里,至今保存着一套完整的江南刺绣“四扇屏”,这是解放军送给他爷爷司玉田的礼物。1947年底,石家庄市卫戍区政治部前线剧社进入石家庄,演出前发电机坏了,找司玉田修理。因为那台机器太旧,难以修好,司玉田就把自己家的发电机借给部队用,并派两徒弟随行负责操作。新年过后,前线剧社在市郊周边十几个村子演出《白毛女》等革命戏剧,影响很大。不久,部队前往山西演出,司先生无偿把这台发电机送给了他们,让剧社领导非常感动。剧社指导员张文苑专程给司玉田送去四扇屏一套,以示感谢和纪念。
      没想到,这套四扇屏却让司家人几经风雨。1948年深秋,敌机轰炸石家庄,家家都悄悄藏起粮食钱财,司玉田顾不得其他,只把这套四扇屏包好搬进了防空洞。后来又听说傅作义的部队要偷袭石家庄,风传谁家和“共军”有联系,就要杀头。老人坚决不让毁坏四扇屏,不惜冒着杀身之祸,把它埋在后院。“三年困难”时期,司玉田年逾古稀,身体浮肿,命悬一线之际,一位好心的朋友要帮他用四扇屏换两袋大米,在当时,两袋大米是多么大的诱惑呀!但老人摇摇头说:“我不能遇到一点困难就把解放军给我的荣誉卖掉。”咽气的时候老人脸还冲里,面对着墙上的镜框。“文革”中,又有造反派说四扇屏是“封资修”,非要砸,司双印冒着受打击的危险找他们讲理,才使它免于一劫。
      1992年底,司双印和前线剧社的老人们重新联络上,久别重逢的惊喜让大家激动,当年的剧社成员卢广川挥毫题诗一首:“曾记当年遇困境,慷慨相助玉田翁。军民情深如鱼水,画屏四扇谢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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