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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远去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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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发表于 2016-6-2 07:39: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寻找远去的家园  
      
        在世界上,无论哪个民族,人们对自己的发祥地,对自己祖先赖以生存繁衍的地方,普遍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怀念和亲热之情。特别是那些远离故乡的人,更具强烈的祖根情结。瓦西坝,一个魂牵梦萦的地方,那是我远去的故乡。
       小时候,父亲经常对我说:“我们的祖根在江西省瓦西坝,是被康熙皇帝强行迁移来河南固始的,到你已是第10代了”。而后又拿出一本代代传抄的繁衍序列表,告诉我每一代祖先叫什么名字,死后葬在什么地方。我12岁时,父亲英年早逝,但是对祖根的传说一直没有中断过,我的长辈和邻居们夏天纳凉,冬天围炉取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瓦西坝和它有关的故事:明朝末年,李自成大军“三洗”河南,杀的豫南10里无人烟,特别是固始南部和商城全境,几乎是百里无鸡鸣,山川遍野,荆棘丛生。有一年春天,康熙皇帝突然派兵将我的祖先姚王宣和其他姓氏的人们驱赶到鄱阳湖畔的瓦西坝上,等侯的大船已经扬起了风帆……大船驶入大别山脚下的商城县境内后再也开不动了,人们被驱赶下船。迎接的官兵将移民们分别安插在荒芜的土地上,插草为标,圈地为家。瓦西坝是这些移民对故乡陆地的最后记忆。他们落户在金寨、固始、商城、光山。年代久远,远去的祖先是谁?更远的家园在哪里?谁也说不清。瓦西坝留给这些移民后代太多的遐想。
       瓦西坝,该地名从唐代至今没有变更过,她属于瑞昌市鄱阳湖畔的一个自然渡口地名。瑞昌,寓祥瑞荣昌之意。南唐升元三年(公元939年)置县,古代帝王将相、文人骚客、草莽英雄都在这里演绎过一个个生动的故事。这些故事中肯定有我们先人活动的踪迹,但已无法考证,我们只能从地理书上看到这些显见的记录。正如从江西带来的方言,正在逐步褪出生活舞台,这里不妨例举几条为后代留个永久记忆吧:妈—大;父—伯;叔—老爹;伯父—大伯;丈母娘—老干娘;乌鸦—老刮;黄鼠狼—黄狼子;青蛙—克么;蛇—稍;假惺惺—假马;头发—头毛;左手—反手;右边—顺手;开水—滚水;下雨—落雨;老宅子—老营子。这些方言随着文化的变迁,离我们已经远去。正像现在出生的小孩不会再把“妈妈”喊成“大”一样。
       再翻开《商城县志》,在人口一栏里有这样记载:明末、境内连年遭受兵燹,大部分地区十室九空,人口稀少,大片土地无人耕种,官府无粮可催,清代采取移民政策,从江西、皖南移民肯荒,康熙八年(1669年),钦命福建总兵戴亮携994人入境垦荒,每人分给土地50亩,同时颁布《肯荒令》,鼓励移民安居乐业,到乾隆末年,江西移民人口增多,特在城关建“江西会馆”。史实和传说是那么的相似。
       姚王宣安家之处的姚老营,在解放前属商城县高塔乡,1953年撤消该乡,划属固始县草庙乡吕岗村,这是一块约800平方米的宅基地,四周是人工挖成的绕宅水沟,正面是占地三亩的大水塘,仅留一条宽约2米的外出小径。这体现了先辈们对水的依恋。瓦西坝老家,那是水的世界。对水的依恋促使他们在住宅周围挖出了像湖泊一样的水塘,和绕宅而围的水沟。这种现象在当地居民是少有的。
       经五、六代人的努力,到清朝晚期,姚氏家族在当地已是名门望族,南至郭陆滩的樟柏岭,西到马岗集的姚新寨,田地数百顷,举人、秀才辈出,外出做官的已不胜枚举。光绪末年,我六世祖姚殿宝的女儿嫁给邻乡一张姓青年为妻,新婚之夜新郎死于床上,张家诬告姚家姑娘谋杀亲夫,打起了人命官司。因死者的伯父张星炳(光绪六年进士,当过宣统皇帝老师)在京做官,县、州、道台审判不公,姚氏家族不服,官司一直打到京城。光绪皇帝亲下诏书,责令对方在张家老寨后面的大道边为姚氏立贞洁牌坊,牌坊下竖有一块高约3米的石碑,上刻诏书词,该碑和牌坊毁于文化大革命。但立碑处现在的地名仍叫“大碑村民组”。她位于草庙乡政府街道,遗址仍存。也正因为这场官司,我的祖上荡尽了家财,卖完了田地,仅剩上千本线装古书,被我那共产党员的父亲在文革时拉到乡里烧毁。
       由此可见,一个家族的兴衰除了自然灾害外,又往往同国家的兴衰联系在一起。今天,我们作后辈的也只能从总结经验教训这个角度来看待先祖们的成败得失。许多事往往是旁观者清,后来者清。
       故乡虽已远去,祖先血脉仍存,护佑永远。  


      
      
    文章来源:信阳日报     文章作者:姚焕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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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6-2 07:41:08 | 显示全部楼层
    寻找远去的家园
    作者:姚焕刚
    纵观人类发展史,人们对自己的发祥地,对祖先赖以生存和繁衍的地方,普遍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怀念和亲热之情,特别是那些远离故乡的人们,他们对生他养他的地方有着母恩似的感激,以至于数代不忘,千古回味,这就是人们对故土的依恋,对祖根的情结。


    瓦西坝,一个魂牵梦萦的地方,那是我远去的故乡。小时候,父亲经常对我说:“我们的祖根在江西省瓦西坝,是被康熙皇帝强行迁移来河南省固始的,到你已是第10代了”。而后又拿出一本代代传抄的繁衍序列表,告诉我每一代祖先叫什么名字,以及他们的生平。我12岁时,父亲英年早逝,但是对祖根的传说一直没有中断过,我的长辈们夏天纳凉,冬天围炉取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瓦西坝和它有关的事故:明朝末年,李自成大军“三洗”河南,杀的豫南10里无人烟,特别是固始南部和商城全境,几乎是百里无鸡鸣,山川遍野,荆棘丛生。有一年春天,康熙皇帝突然派兵将我的祖先姚瑄和其它姓氏的人们驱赶到鄱阳湖畔的瓦西坝上,等候的大船已扬起了风帆,这是一个古老的渡口,祖先们在此乘船驶入茫茫湖水,驶向长江,驶入淮河,再入史河,终于有一天,河水成溪流,大船驶入大别山脚下的商城县境内后再也开不动了,人们被驱赶下船,迎接的官兵早已在此等候,他们将移民们分别安插在荒芜的土地上,插草为标,圈地为家。瓦西坝是这些移民对故乡陆地的最后记忆,对于丧失了家园和祖先记忆的移民后代来说,江西瓦西坝就是他们的根。因事出突然,传说、记载出现了断层,全部停留在被迁移的那一刻。再远就无从考证了,落户在金寨、固始、商城、光山,众多移民的后代也都有此难堪的境况,远去的祖先是谁?更远的家园在哪里?谁也说不清,道不明。所以,瓦西坝留给这些移民后代太多的遐想。


    瓦西坝,(现在的名字叫瓦雪岭)隶属于江西省上饶市鄱阳县莲湖乡莲湖村的一个自然渡口地名,从唐代至今地名没有变更过。这块美丽的土地历史灿烂,古代帝王将相、文人骚客、草莽英雄都在这里演绎过一个个生动的故事。这些故事中肯定有我们先人活动的踪迹,但已无法考证,我们只能从地理书上看到这些显见的记录,瓦西坝的先人是怎么生活的,我们的根具体在哪里,又是从哪里发祥下来的,这已是永远的不解之迷,这个迷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被渐渐淡忘,正如从江西带来的方言,正在褪出生活舞台,这里不妨例举几条,为后代留个永久记忆:


    妈—大;父—伯;叔—老爹;伯父—大伯;丈母娘—老干娘;乌鸦—老刮;黄鼠狼—黄狼子;青蛙—克么;蛇—稍;假惺惺—假马;头发—头毛;左手—反手;右边—顺手;开水—滚水;下雨—落雨;老宅子—老营子。


    这些方言随着文化的变迁,离我们已经远去。正像现在出生的小孩不会再把“妈妈”喊成“大”一样。


    “江西老表”,一个亲情的称谓,演义出来的语汇。上朔20年前,家乡一带农村人娶媳妇要闹房,那时闹房很文明,仅讲一些带“色”的“四言八句”,每当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时,主持人就会说:“这是江西老表”,很多参与闹房的人也自称是江西老表,那时常想:为啥非要说是江西老表呀?只到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些移民后代当时很抱队,遇到老乡有红白喜事都要去帮忙,对于那些非亲非故的人,都概以老表称之,随叫我们都是从江西来的呢?那就叫“江西老表”吧,多么亲切的称谓,多么无奈的传存。这是对故乡的怀旧,是对老乡的亲情,是血脉中流淌着对根的情结。


    再翻开《商城县志》,在人口一栏里有这样记载:明末、清初,境内连年遭受兵燹和水旱灾,大部分地区十室九空,人口稀少,大片土地无人耕种,官俯无粮可催,康熙八年〈1669年〉,钦命浙江总兵戴亮携970人入境垦荒,每人分给土地50亩,同时颁布〈〈免税法〉〉,鼓励移民安居乐业,到乾隆末年,江西移民人口增多,特在城关建“江西会馆”。史实和传说是那么的相似。


    我的那位叫姚瑄的先祖,与之同时迁来的还有妻子刘氏和他的胞兄姚金、姚宏,俩个哥哥去了商城的何风桥,李集,创建了姚寨、姚上砌等众多的新家园,具体哪里我没去考证过。但在我工作的系统内有二个同姓的同事,他们是从商城姚寨考上大学走到都市里来的,与我同辈字,我想他们大概就是姚金、姚宏的后人,没想到,同是亲弟兄,300年之后又聚首,又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姚瑄安家之处的姚老营,在解放前属商城县高塔乡,1953年撤消该乡,划属固始县草庙乡金店街道,这是一块约800平方米的宅基地,四周是人工挖成的绕宅水沟,正面是占地三亩的大水塘,仅留一条约2米的外出小径。在当时没有机械作业的情况下,靠锹挖、肩挑没有十年、八年是完不成的,在所有从江西迁来的移民的住宅处,都有这样的现象,这种现象不仅仅说明了他们勤劳,更重要的是:说明了他们对水的依恋,瓦西坝老家,那是水的世界,湖泊交叉纵横,水塘遍阡陌。他们来到河南后,看到的是山岭荒原,对水的依恋促使他们在住宅周围挖出了像湖泊一样的水塘,和绕宅而围的水沟,这种现象在当地居民是没有的。


    经五、六代人民努力,到清朝晚期,我的家族在当地已是名门望族,南至郭陆滩的樟柏岭,西到马岗集的姚新寨,田地数百倾,举人、秀才辈出,外出做官的已不胜枚举。光绪末年,我六世祖姚殿宝的女儿嫁给邻乡一张姓青年为妻,新婚之夜新郎死于床上,张家诬告姚家姑娘谋杀亲夫,打起了人命官司,因死者的伯父张星炳(光绪元年进士,当过宣统皇帝老师)在京做官,县、州、道台审判不公,姚氏家族不服,官司一直打到京城。光绪帝亲下〈〈诏书〉〉,责令对方在张家老寨后面的大道边为姚氏立贞洁牌坊,牌坊下竖有一块高约3米的石碑,上刻诏书词,该碑和牌坊毁于文化大革命。立碑处的遗迹仍在,方圆几十米的土堆和碑坐处的青石乌龟仍依然如故,立碑处现在的地名叫“大碑村民组”。她位于草庙乡政府街道南边三华里处,遗址仍存。也正因为这场官从司,我的祖上荡尽了家财,卖完了田地,仅剩上千本线装古书也被我那共产党员的父亲在文革时送乡里烧毁。后来,我大伯父多次跟我讲“那是几代人留存下来的,烧毁多可惜呀!”所以,我有点闲钱就去逛书店买书,积攒的书籍已经远远超过先前书的几倍,有的书从来就没看过,但是放在书架上心里踏实。还有,解放后我的族人基本上没有被划成地主成份的。也躲过了十年洗劫的磨难,使得我的族人又有很从多人走出了姚老营,分部全国各地,有不少人成为社会主义建设的佼佼者。


    由此可见,一个家族的兴衰除了自然灾害外,又往往同国家的兴衰联系在一起。今天,我们作后辈的也只能从总结经验教训这个角度来看待先祖们的成败得失。许多事往往是旁观者清,后来者清。我们今天有了文化,才能站在历史的角度去研究,探索问题。如果我们没有文化,儿子没有文化,一代比一代没有文化,那么我们的后辈只能回到土著时代。所以我们的父母在极其困境的情况下,也要供我们读书,让我们做一个有文化的人,我认为,正是他们在自己经历了痛苦艰辛的教训后,所做出的正确择决。也是祖先们在冥冥之中声声不息的呼唤。


    故乡虽已远去,祖先血脉仍存,护佑永远.


    (原载<<散文选刊>>.<<报晓>>杂志.<<信阳日报>>,被收入<<信阳书>>,被好事者粘帖:红袖添香.北大中文论坛,等十余家网站.


    (瓦西坝民居)


    (瓦西坝码头 祖先上船走的地方)(瓦西坝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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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波 发表于 2016-6-2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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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南省商城姚氏(姚焕刚族)
         康熙年,先祖姚瑄,从江西瓦西坝被官军用大船押送到大别山脚下的商城县境内落户(其他百姓,在金寨、固始、商城、光山)
         瓦西坝(现在的名字叫瓦雪岭)隶属于江西省上饶市鄱阳县莲湖乡莲湖村的一个自然渡口地名,从唐代至今地名没有变更过。
         姚瑄安家之处的姚老营,在解放前属商城县高塔乡,1953年撤消该乡,划属固始县草庙乡金店街道。经五、六代人民努力,到清朝晚期,姚氏家族在当地已是名门望族,南至郭陆滩的樟柏岭,西到马岗集的姚新寨,田地数百倾,举人、秀才辈出,外出做官的已不胜枚举。
          姚瑄的的妻子刘氏,胞兄姚金、姚宏了商城的何风桥,李集,创建了姚寨、姚上砌等众多的新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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