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学界认为:“有虞氏崇拜凤凰”,“舜以凤为图腾”,“虞舜是凤鸟化身”。有关专著,阐述详备。2016年5月3日,浙江平阳五岱召开“五岱姚氏族谱修竣暨凤派世裔宗亲联谊会成立”庆典会上,我作关于姚氏族徽讲话,与会闽浙赣姚氏宗亲热烈鼓掌表示赞同。会后,仍有宗亲将信将疑,询之于我,我因再作此文奉答,期能释疑解惑。
第一,黄帝时代,未见凤皇
凤凰,古谓“凤皇”。《山海经·南山经》云:“有鸟焉,其状如鸡,五采而文,名曰凤皇”。朱熹《诗集传》引《毛传》云:“凤皇,灵鸟,仁瑞也。雄曰凤,雌曰皇。”于是乎,“凤皇”一词,合称为一种鸟,分开为一雄一雌。
黄帝时代,“未见凤皇,唯思其象。”虞舜前,称“凤鸟”,虞舜之后,始称“凤皇”:“凤皇一词,最初是与舜同时出现”(王维堤《龙凤文化》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皇”因舜而来,舜以“皇”为凰,不可割裂。《礼记·玉藻》记:“有虞氏皇而祭。”郑玄注释云:“皇,冕属,画羽饰焉。”郭沫若然其说,认为“皇字之初义,即是有羽饰的王冠”“皇字的本义原为插有五彩羽的王冠”。汪荣宝分析金文“皇”字后断言:“皇者,舜时宗庙之冠”(转摘自吴艳荣《中国凤凰》浙江大学出版社2014年第一版第89页)。近代学者依据山东泰安大汶口文化、浙江良渚文化、河姆渡文物论证“皇”为羽饰王冠,为“舜时宗庙之冠”。
黄帝时代,未见凤凰;凤皇(凰)与虞舜密不可分;虞廷百官之冠皆插五彩凤羽;虞舜登宗庙祭祀,皆插五彩凤羽之冠,装扮成神鸟,和以《箫韶》之乐,载歌载舞,祭天祭祖。“凤皇”一词,连用成连绵词时,表达神鸟、瑞鸟,义同“凤鸟”;有时亦简称“凤”。
可见,“凤”、“凤凰”,为虞舜图腾、姚氏族标,有依有据。三千年而今,古而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