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杰』论羌族政治家姚兴

姚波

论羌族政治家姚兴

张国杰

原载：青海民族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一九九O年第一期

羌族是我国一个历史悠久、勤劳勇敢的民族，最早活动在我国西北地区。羌族在很早就部分地进入中原。早在公元前两千年前的大禹治水时，一部分羌人就因佐禹治水有功留居在黄河以南，被封为许多姜姓国①。这是羌族进入中原最早的记载。魏晋十六国时，羌族又一次大规模的进入中原，并建立了强大的后秦政权。其间出了不少政治家、军事家，后秦第二代君主姚兴就是其中之一。


一、危时受命，攻灭符登
姚兴，字子略，羌族，生于公元365年（前秦符坚建元元年）。其父姚苌“为坚大将，累有大功"②。淝水之战后，前秦政权衰败。姚苌率部脱离前秦并击败符坚，于公元386年建立后秦，建都长安，姚兴被立为太子。姚兴幼年聪明好学，为人机警。淝水之战后姚苌与符坚作战，当时姚兴任前秦太子舍人留长安，他冒着危险逃出长安奔姚苌军中。后来姚苌与符登连年战争，互有胜负。符登为符坚的族孙，符坚死后他在桴罕（今甘肃临夏）氐人的推举下率军东下，与姚苌及弟姚硕德作战。当时姚兴二十余岁，为父亲镇守长安留统后事，在将臣中甚有威望。战乱年代里他仍坚持读书学习，《晋书》记载他：“与其舍人梁喜、洗马范勖等讲论经籍，不以兵难废业，时人咸化之。”③


姚兴继位时正值战乱之年，后秦政权虽已建立九年，但与符登长期作战，无法取得彻底胜利。后秦周围政敌不少，西边有后凉吕光与西秦乞伏乾归为敌，北边有野心勃勃的匈奴首领夏连勃勃。公元393年姚苌病重，姚兴临危受命，时年二十八岁。他面临的首先是如何稳定内部和击退符登的军事势力。这关系到后秦政权的存亡和姚兴本人地位的巩固。姚苌临终前召太尉姚旻、尚书左仆射尹纬、右仆射姚晃、尚书狄伯支四人受遗辅政，并对姚兴说：“有毁此诸人者，慎勿受之。汝托骨肉以仁，接大臣以礼，待物以信，遇黔首以恩，四者既备，吾无忧矣！”④姚苌遗言正表明了他忧儿子能否团结住前朝老臣，这关系到后秦政权的存亡大事。这些前朝老臣，大都是多年来跟随姚苌征战而立下赫赫战功的。如姚兴叔父姚绪、姚硕德多年率军征战，忠贞不二。大臣中如尹纬、姚旻、姚晃、狄伯支等人多年来跟随姚苌出谋划策，为后秦政权建立卓有功勋。姚兴遵照父亲遗言，以叔父姚绪镇安定、姚硕德镇阴密、弟姚崇守长安。他自称大将军，以尹纬为长史、狄伯支为司马率大军攻符登。姚兴重用和遵重父亲时的文武老臣，这对稳定后秦政权起了一定作用。历史上新君即位杀害前朝老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事不乏其例，其结果是很快对日后政权的衰败伏下了危机。而姚兴则在四邻为敌的战乱形势下重用前朝老臣，表现了他用人方面的卓越见识。其结果是后秦将臣们团结在新主周围，共同打击前秦符登军事势力。如姚硕德“威名宿重，部曲最强⑤"，其兄姚苌死后部下劝他率部奔秦州观望局势，他说：“太子志度宽明，必无疑阻。今符登未灭而自寻干戈，所谓追二袁之踪，授首与人。⑥”这一方面表明了他身居父辈能识大体，另方面又说明姚兴善于团结人，父辈一代将臣也较了解他。


在稳定内部后，对付符登军事势力就成了刻不容缓的大事。姚苌是在与符登作战期间病故的，姚兴执政后立刻就面临着符登的军事进攻。符登勇悍善战，在为“符坚报仇”的号召下“集离散之兵，厉死休之志，⑦”与姚苌作战六、七年不分上下。姚苌征战几十年，尚不能败符登，姚兴只二十余岁，又遇父丧军心难免受影响，能否击败符登关系到后秦的存亡大事。姚苌刚死，符登就高兴的对人说：“姚兴小儿，吾将折杖以笞之！⑧”表示了对姚兴的极大轻蔑。其实姚兴虽年轻，却很有谋略。父亲死后他秘不发丧，先稳定人心。让姚绪、姚硕德，姚崇分别镇守安定（今甘肃宁县一带）、阴密（今陕西陇县一带）和长安，稳定了后方，然后自称大将军率尹纬、狄伯支等人迎击符登，废桥一战，大败符登.姚兴不给符登以喘息之机，又穷追于泾阳（今甘肃平凉），符登兵败身死。击败符登军事势力后，姚兴才公开继位、定年号、大赦境内，这时他已胜利在握了。姚兴继位后政绩突出，后秦国势很快强盛起来。公元401年（后秦弘始三年），西秦乞伏乾归、后凉吕隆，南凉秃发傉檀、北凉沮渠蒙逊、西凉李蒿“皆遣使来降。”至此，陇右、河西一带都为后秦势力范围。基后，姚兴又乘慕容垂灭西燕，河东空虚，派姚绪占领，乘东晋衰弱攻占洛阳。远至蜀中的焦纵也向后秦上表称藩。这是后秦政权的鼎盛时期，这与姚兴的政治、军事才干是分不开的。


二、任贤纳谏，人才济济
诸葛亮在其《出师表》中说：“贤亲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⑩"历代有作为的君臣莫不以此相勉，实际上也说明了一个政权的盛衰与用人很有关系。姚兴出身羌族，自幼受汉族文化影响很深，执政之后，十分重视用人。这主要表现在他用久经考验的贤臣、选拔推荐新的官吏和纳谏几方面。


前已述及，姚兴继位于战争年代，父辈的前朝老臣自然也继承下来了。对于这批跟随父亲几十年征战的文臣武将，他一方面重用，另一方面也十分尊重。叔父姚绪、姚硕德随姚苌多年征战有功，在辅佐姚兴上忠心耿耿。姚兴封姚绪为晋王、姚硕德为陇西王，在礼仪待遇上对二人十分尊重。《晋书》记载他曾布告文武大臣：“立各不得犯叔父绪及硕德之名，以彰殊礼。⑩”姚兴谦恭孝友，每见绪和硕德“如家人之礼，整服倾悚，言则称字。车马玩服必先二叔，然后服其次者。朝廷大政，必咨之而后行”⑫。姚绪和姚硕德对辅佐姚兴也立下了功劳。如姚硕德在姚兴继位后率军征战、击平凉胡金豹于洛阳，败乞伏乾归于桴罕，降吕隆于武威、伐朽盛于仇池（今甘肃成县境内），对后秦政权的强大做出了贡献。


姚兴还重用了尹纬、狄伯支等一批汉族大臣，特别是尹纬，对姚兴政权贡献尤大。尹纬，字景亮，天水人。姚苌最早起事时，他就鼓动群豪推苌为盟主，遂为佐命元功。姚苌临终，尹纬又是顾命四大臣之一。姚兴新立，尹纬在击败符登的战斗中立有大功。后在姚兴朝他历任辅国将军、司隶校尉、尚书左右仆射等要职。《晋书》评价他说：“成兴之业、皆纬之力也。”⑭姚兴对于这些前朝老臣生前尊重，死后也给于优宠。弘始十五年，他下书“以其故丞相姚绪、太宰姚硕德、大傅姚旻、大司马姚崇、司徒尹纬等二十四人配飨于苌庙”⑮。每有大臣死，姚兴"皆亲临之”⑯。这些做法，对于团结前朝老臣起了一定作用。


与此同时，他对一些有才华的新人也大胆启用，尽量采纳这些人的正确谏言。如京兆杜瑾、冯翌吉默、始平周宝等人上陈时事，姚兴认为他们说的正确，于是把这些人“皆擢处美官”⑰。兵部郎金城边熙上书，认为军令烦苛，宜遵简约。姚兴“览而善之，乃依孙吴誓众之法，以损益之”⑱。城门校尉王满聪守卫长安平朔门，姚兴出游晚归欲从此门进城。王满聪以天黑难辨奸良，闭门不纳。姚兴只好从别门进入。第二天姚兴“旦而召满聪，进位二等”⑲。姚兴喜好游猎，因此损害农田。大臣杜挺写《丰草诗》，相云写《德猎赋》以之讽谏。姚兴“皆览而善之，赐以金帛”⑳。从这些事例都可以看出，姚兴较能听取臣下正确意见，鼓励下面提意见。《晋书》记载他说：“兴留心政事，包容广纳，一言之善，咸见礼异。”㉑


在用人方面姚兴还认为，官吏应选用，选用就要有一定的选用制度。在他继位第三年就下令：“郡国各岁贡清行、孝廉一人。"㉒公元398年，他又下令“命百僚举殊才异行之士”㉓。在荐举人才这个问题上，姚兴与大臣梁喜有一段对话，从中可以看出他的人才观。姚兴令群臣荐举贤才，右仆射梁喜道：“臣累受诏而未得其人，可谓世之乏才。”㉔姚兴反驳他说：“自古帝王之兴，未尝取相于昔人，待将于将来。随时任才，皆能致治。卿自识拔不明，岂得远诬四海乎？”㉕他这段话很有一定的哲理。人才现时到处都有，就看你如何对待和发现；人无完人，不能过于苛求，不是天下无人才，而是用人者求全责备。没发现人才只能说明荐举者过于挑剔，决不能怨现时缺乏人才。姚兴的这种人才观，对于我们今天发现人才、任用人才也有一定启发。


姚兴不但让群臣荐举贤才、自己也选拔有才能的人委以重任。弘始十三年（411）赫连勃勃，乞伏乾归作乱西北，秃发傉檀、沮渠蒙逊拥兵河西。姚兴欲择一将帅之臣镇抚陇西，陇东太守郭播推荐了几个将领，姚兴指出了这些人的长处和缺点都没有任用。后梁播荐举他的儿子姚弼，颇多溢美，姚兴也没从。最后姚兴以太常索棱为太尉兼领陇西内史。索棱上任后“绥诱乾归，政绩既美、乾归感而归之”㉖。对于在任政绩突出的官吏，他给于褒奖；而对于贪赃枉法的官吏，则予以惩处。司隶校尉郭抚、扶风太守强超、长安令鱼佩、槐里令彭明、仓部郎王年等吏员清勤贞白，忠于职守，姚兴“下书褒美之，增抚邑一百户，赐超爵关内侯、佩等进位二级”㉗。始平太守周班、槐里令李静（原文残缺）“皆以黩货伏诛，于是远近肃然”㉘。


由于姚兴广开言路、礼贤下士，当时人才济济。就连以正统自居的东晋政权中，也有不少朝臣远涉投奔。如东晋京兆韦华、谯郡夏侯轨、始平庞眺等于公元399年（后秦弘始元年）率襄阳流民一万叛晋奔后秦。姚兴问他们东晋政化风俗之事，韦华说："晋主虽有南面之尊，无总御之实，宰辅执政，政出多门，权去公家，遂成习俗。刑网峻急，风俗奢宕。自桓温、谢安已后，未见宽猛之中。”［29］由此可看出后秦与东晋两个政权的治理情况。此后，在桓玄擅政时又有辅国将军袁虔之、宁朔将军刘寿、冠军将军高长庆、龙囊将军郭恭等人自晋奔后秦。姚兴对他们一一热情接待安置。公元403年（后秦弘始五年）、东晋顺阳太守彭泉举郡降后秦。不久，又有汝南太守赵策奔后秦。刘裕诛桓玄后，有桓谦、桓怡、桓蔚、桓谧、桓胤、何澹之等将军大臣奔后秦。甚至连晋室子弟司马国璠、司马叔道也远道来投。所有这一切，都与姚兴礼贤下士,重用人才的政策是分不开的。


三、倡导儒学，重农崇佛
姚兴在执政期间还很重视办学发展教育，这种教育基本上是汉族儒学教育。早在姚苌刚刚建立政权时就下书“令留台诸镇各置学官，勿有所废，考试优劣，随才擢叙"㉚。姚兴继位后继续办学，并且请一些名儒到长安讲学。当时天水人姜龛、东平人淳于歧、冯翌人郭高等“皆耆儒硕德、经明行修，各门徒数百”㉛。姚兴让他们在京城长安讲学，一时“诸生自远而至者万数千人"［32］。这么多学生远道赴长安求学，即使在今天规模也不算小。凉州有一名儒叫胡辩，符坚执行后期东涉洛阳，弟子有千余人。姚兴时关中有不少人前赴求学。为了方便诸生，姚兴特意敕关尉“诸生咨访道出，修已厉身，往来出入，勿拘常限”。在姚兴支持鼓励下，后秦国内“学者咸劝，儒风盛焉”［34］。姚兴不仅热心提倡儒学教育，他本人也经常与一些名儒谈论学问。《晋书》记载：“兴每于听政之暇，引龛等于东堂，讲论道艺，错综名理。"［35］


姚兴在提倡儒学的同时，还在长安设立了律学。律学，也就是今天的法律学校，这在十六国时较罕见。《晋书》记载他“兴立律学于长安，召郡县散吏以授之。其通明者还之郡县，论决刑狱。若郡县所不能决者，谳之廷尉"［36］。姚兴本人也时常参与审案断狱。《晋书》记载：“兴常临咨议堂听断疑狱，于是号无冤滞。”［37］在封建社会里，“无冤狱”是不可能的，但后秦政权中有疑狱州县不能决者送廷尉，皇帝亲自听断审案，审慎从事，从而可以减少一些冤狱。


在用人和提拔官吏上，姚兴也是以学识高低加以擢用。像给事黄门侍郎古成诜、中书郎王尚、尚书郎马岱等都是“以文章雅正，参管机密”［38］。古成诜风韵秀举，学识超群，每以天下是非为己任。当时京城有一叫韦高的人慕阮籍之为人。阮籍“母终，正与人围棋，对者求止，籍留与决赌”［39］。韦高十分荒唐的学阮籍，他也“居母丧，弹琴饮酒”［40］。古成诜闻知后对人说：“吾当私刃斩之，以崇风教”［41］。韦高大惧，逃匿后终身不敢见诜。从古成诜一例也可以看出姚兴重用人的标准。


姚兴在倡导儒学教育的同时，还崇尚佛教。其最大的一件事就是迎鸠摩罗什到长安讲经。鸠摩罗什，天竺人，长在龟兹（今新疆库车）。他七岁出家，九岁同母亲一同到罽宾（今克什米尔一带）学佛。他初学小乘，后遍习大乘，并精通汉语和梵语。前秦符坚时就派人去迎他，后留后凉政权下的凉州多年。公元401年姚兴破吕隆后迎鸠摩罗什于长安，待以国师之礼，让他居西明閤及消遥园翻译佛经。姚兴对鸠摩罗什很尊重，常至逍遥园“引诸沙门于澄玄堂听鸠摩罗什演讲佛经”［42］。长安当时所存佛经与原本出入不少，鸠摩罗什利用精通梵语这个有利条件极力正确译出。姚兴本人也参与了这项工作。《晋书》记载说：“兴与罗什及沙门僧略、僧迁、道树、僧睿、道坦、僧肇、昙顺等八百余人，更出大品。罗什持胡本，兴执旧经，以相考校，其新文异旧者皆会于理义。续出诸经并诸论三百余卷。今之新经皆罗什所译。”［43］鸠摩罗什在长安翻译了大量佛经，与后来的真谛、玄奘并称为中国佛教三大翻译家。他的成名与姚兴的支持是分不开的。由于姚兴崇佛，后秦上下事佛者众。宗教是统治阶级维护其统治的重要工具，姚兴崇佛也例外。不过他崇佛又参与译佛经，这与十六国其它君主信佛又有区别。


同时，姚兴对农业也比较重视，早在他攻灭符登之后就“悉散其部众，使归农业”［44］。在战乱频仍间让部分败降士兵归农，这对恢复农业生产起了一定作用。他继位不久即下令“郡国百姓，因荒自卖为奴婢者悉免为良”［45］。十六国时战乱频繁、农业经济遭到严重破坏，各族人民特别是汉族人民走死逃亡者不计其数，不少人为了活口被迫自卖为奴。姚兴采取的这些措施，对于缓和国内阶级矛盾、民族矛盾、恢复农业生产都起了一些作用。与十六国其他君主相比，姚兴还比较俭约。他曾下令“禁百姓造锦绣及淫祀"［46］。《晋书》记载他本人时说：“性俭约，车马无金玉之饰。自下化之，莫不敦尚清素。”［47］这对战乱后经济恢复、节俭人力、财力都曾起过一些作用。


但姚兴在他执政的后期却实行了一些错误措施，以致他死后仅一年后秦政权就灭亡。首先他在立太子上处置失当，早年立长子姚泓为太子。姚泓“孝友宽和而无经世之用，又多疾病”［48］。这说明他非治国之才。姚兴既立泓为太子，却又宠爱泓弟姚弼，助长了弼夺位的野心。及至姚兴病故前，爆发了宫中武装夺位之争，于是他不得不扶病处死姚弼。此外，还有姚兴调回能干的凉州刺史王尚改任秃发倔檀，让赫连勃勃镇朔方亦为大误。二人聚众坐大，终成为后秦劲敌。公元416年姚兴死，东晋大将刘裕率军北代。大敌当前，姚泓之弟姚懿和从兄姚恢相继叛乱反泓，因于公元417年后秦被刘裕大军攻火。


纵观姚兴一生，可以看出他在十六国后期诸君主中是比较有作为的。从他用人、纳谏、兴学、重农、崇佛几方面可以看出他受汉族文化影响之深。他在政治上采取的一系列顺应时代潮流的政策措施，对后秦政权的兴盛以及羌族文化的发展都起了一定作用。


《晋书》评价他说：“子略克摧勍敌，荷成先构，虚襟访道，侧席求贤。敦友弟以睦其亲，明赏罚以临其下，英髦尽节，爪牙毕命。取汾、绛，陷许、洛，款僭燕而藩伪蜀，夷陇右而静河西。俗阜年丰，远安迩辑，虽楚庄、秦穆何以加焉！"［49］在北方各民族称雄争霸、问鼎中原的时代里，姚兴雄据长安，力挫强敌，使后秦势力东至洛阳、西达河西走廊。他擢拔贤才，广兴学校，重视农业，故而在一段时期里西北地区较为安定。“判断历史的功绩，不是根据历史活动家有没有提供现代所要求的东西，而是根据他们比他们的前辈提供了新的东西”［50］。据此，可以说在十六国后期，姚兴是比较有作为的一位君主，是有贡献的政治家。




注；
①马长寿：《氐与羌》92页。
③《晋书•姚苌载记》卷116,中华书局标点本2965页。
⑥⑤③《晋书•姚兴载记》卷117,2975页。
④《晋书•姚苌载记》卷116,2973页。
⑦《晋书•符登载记》卷115,2956页。
⑧同上，2953页。
⑨《晋书•姚兴载记》卷117,2982页。
⑩《三国志•诸葛亮传》卷35,屮华书局标标点本，920页
［11-12］《晋书·姚兴载记》卷117,2985页。
［13］《晋书·姚兴载记》卷118,3004页
［15-16］同上，2997页。3004页。
［14］同上，3005页。
［17、21、31、32、34、35］同上书，卷117，2979页。
［18、23、29、37、39］同上书卷117，2980页。
［19］同上书，卷118，2994页。
［20］崔鸿《十六国春秋》卷57，后秦五，1页。
［22］《十六国春秋》卷56，后56，后秦四，3页。
［24-25］司马光《资治通鉴》卷116，3643页。
［27］《十六国春秋》，卷56，后秦四，6页。
［28］同上书，卷56，后秦四，5页。
［30］《晋书·姚苌载记》卷116,2971页。
［33］《十六国眷秋》卷61，后秦九，4页。
［38、40、41、45］《晋书·姚兴载记》卷117,2979页。
［39］《晋书·阮籍传》卷49,1361页。
［42］《晋书·姚兴载记》卷117,2984页。
［43］同上书，卷117，2984-2985页。
［44］《资治通鉴》卷108，3415页。
［46］《十六国春秋》卷56，后秦四，4页。
［47］《晋书·姚兴载记》卷117，2983页。
［48］《晋书·姚泓载记》卷119，3007页。
［49］《晋书·评传》卷119，3018页。
［50］列宁《评经济浪漫主义》引自《列宁全集》⒉卷1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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