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路灯女”涅槃成“金凤凰”

姚波

原文：“路灯女”涅槃成“金凤凰”

（苗向东)

(2011、2《知音·美文》)

　  只要不是大雨天气，每天华灯初上时，一个10岁的成都小女便会在父亲的帮助下，在大慈寺门前的路灯下练功。路灯当射灯，行人当观众，她也因此被人们称之为“路灯女”。此事感动了数不清的都市年轻父母。

    这个女孩名叫姚启凤，出生在四川成都，刚过完10岁生日。小女孩的父亲姚永中今年55岁，2000年妻子怀孕时正好是龙年，父亲中年得女，夫妇俩望子成龙心切。“虽然生下的是女孩不能‘望子成龙’，只有‘望女成凤’，所以就叫姚启凤。”

    可是当过知青的父亲回城后干过搬运工，当过销售员，做过小买卖，但都一事无成。如今，他靠政府的低保。母亲在某商场打短工，每月收入只有1000元左右。一家人“蜗居”在东顺城南街76号小院，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低洼棚户大杂院，一家三口的老房子不到20平米，阴暗潮湿，破烂不堪，家里找不出一件像样的家具。全家人生活虽然很清贫，但女儿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信心和梦想。

    启凤从小就对舞蹈痴迷，刚学会走路时只要听到有音乐响起，她就会情不自禁地随着节奏扭动身子。当电视上有舞蹈、杂技表演时，她就会在床上模仿演员们那些下腰、劈叉、翻跟斗等舞蹈动作，床也就成了她第一个练功场。上小学一年级时，启凤知道班上有不少同学都在少儿舞蹈班接受专业培训，一个周末的下午，她瞒着父母跟着同学偷偷地跑到成都艺术中心的一个少儿舞蹈班，趴在练功房的窗户外，第一次看到同龄的伙伴穿着整齐的练功服，有专业老师的指导，有钢琴的伴奏……当时她就羡慕死了！从那以后，启凤几次都想试着向父母开口——“送我上舞蹈班嘛。”但一想到要花去四五百元的学费时，最终她也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启凤学习有股认真劲。无论她学什么都非常用功执着，一次老师布置写的毛笔字，启凤从晚上9点多钟一直写到深夜快12点，始终觉得不满意，父母都睡醒一觉了，看到女儿洗了个冷水脸又继续写。由于启凤勤奋好学，后来无论英语、电脑、还是书法绘画在全班都是排名第一。父母对女儿更是喜爱有加，对她的理想与爱好也倍加珍惜。为了满足女儿学习舞蹈的心愿，父母从亲戚家借来DVD，从地摊上淘回芭蕾舞、民族舞教材的碟片。电视机就成了启凤的启蒙老师，她渐渐地对舞蹈更加着迷了。一次启凤说：“只要能进舞蹈班学习，哪怕光着脚练我也愿意。”女儿的这句“豪言”如同钢针刺痛着父母的心。终于在女儿上小学二年级时，家里省吃俭用积攒了400多元送她进了一家少儿芭蕾舞培训班。启凤在舞蹈班学习，从来没有奢求一件像样的练功服，全是父母给她买的处理货。唯一一双练功鞋也是同学穿旧了扔掉后，被她捡回来，补了又补还舍不得穿。去年8月，仅仅通过一学期的刻苦训练，启凤便顺利地取得了别人至少需要三学期才能取得的“芭蕾舞四级合格证书”。

    当舞蹈班新学期开始报名时，因为没有钱交学费，启凤便没再去舞蹈班了。老师希望启凤能够继续留在舞蹈班接受正规训练。老师专门到启凤家劝说她父母：“你家女儿脚长手长，天生一个芭蕾舞演员的材料，加上她对舞蹈的悟性极强，将来有可能成为成都第二个‘侯宏澜’”。

    早已看出父母为筹集新学期的学费苦恼不堪的启凤却安慰父母：“我决定不上舞蹈班了，舞蹈班老师教的跟碟子上讲的差不多，我在家跟着电视学也是一样的效果。”姚永中夫妇虽然很心疼，但是窘迫的生活让他们无可奈何。父母经常自责。“都怪我和她妈没出息，只能靠吃低保和打短工维持生活，家境贫寒实在拿不出钱送她到舞蹈班学习。”但他决定，自己辅导孩子。今年初，姚永中在街上捡回一张商家搭展台丢弃的纤维地毯，便决定在街旁的路灯下摆开训练场。就这样，他每晚将地毯铺在大慈寺山门前的路灯下，广场护栏当练功房的把杆，父亲则扮演者舞蹈老师的角色，在女儿做难度较高的动作时扶上一把。母亲远远站着，注视着女儿的一举一动。每天的路灯下，女儿摆动着柔软的腰肢，踏上这块残破不堪的地毯，慢慢地伸展四肢，下腰、劈叉、旋转，每晚在路灯下苦练两个多小时。小女孩窈窕的身材、俊俏的脸蛋以及优美的舞姿常常吸引路人的眼球。

    由于家境困难，启凤长这么大，几乎没有下过一次馆子、甚至连冰糕、饮料也与她无缘。令人欣慰的是，启凤聪明俊秀，而且十分懂事。她说：“我从来不跟班上的同学攀比吃穿，要比我们就比学习成绩。”当问到姚启凤将来有何打算，她坚定地说，“明年就准备报考解放军艺术学院，因为考上了可以免交学费，尽早给父母减轻点负担。自己的芭蕾梦想，也有更大的机会实现。”

     和投入高昂的学费去培养神童的父母相比，姚启凤的父母能给女儿的确实不多，但我却分明在昏黄的路灯下看到了一只振翅飞翔的天鹅。启凤是不幸的，其辛酸的境遇让人不由得想起安徒生著名童话“卖火柴的小女孩”；但启凤又是幸运的：媒体报道后，她可爱、执着、自强的精神感动了读者，全国各地甚至境外爱心如潮，纷纷希望帮助她，而中国舞协更是出面帮小女孩圆梦。

　  我想启凤跳的是芭蕾舞，也是成长和奋斗之舞。地球不是平的，我们每个人的自身和环境也不是完全相同的，有的优越，有的则障碍重重。面对上苍的安排，我们怎么面对呢？路灯下“芭蕾女孩”的身影虽然孤独和凄苦，但却坚强而又快乐。生活虽然非常贫寒，但她仍然对未来对生活充满着美丽的憧憬。贫困和磨难不是包袱和负累，而是磨金石，幼小的心灵没有倒下，准备用努力和拼搏去实现命运的涅槃重生。

溯源1：

广场护栏当作练功房的把杆，父亲辅助女儿苦练芭蕾基本功

　　只要不是大雨天气，每天华灯初上时，行经大慈寺门前的市民，都会看到一位小女孩在昏黄的路灯下，默默无闻地苦练下腰、劈叉、旋转、平转等芭蕾舞基本功。小女孩窈窕的身材、俊俏的脸蛋以及优美的舞姿常常吸引路人的眼球。

　　“看着我女儿越是对舞蹈痴迷，我的内心就越发惭愧！”一旁陪练的父亲眉头紧锁，“都怪我和她妈没出息，只能靠吃低保和打短工维持生活，家境贫寒实在拿不出钱送她到舞蹈班学习，所以只得让她在这里自学。”

　　下岗夫妇望女成凤

　　怀着好奇，华西都市报记者走进了小女孩居住的东顺城南街76号小院一探究竟。

　　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低洼棚户大杂院，一家三口“蜗居”的老房子不到20平米，阴暗潮湿，破烂不堪。整个房间找不出一件像样的家具，正中的一张大床占据了整个房间三分之一的面积，除了承担全家人卧榻的功能外，还附带着衣柜、沙发、写字台的功能，床上床下凌乱地堆放着各种杂物以及锅碗瓢盆，床脚处放着马桶，家里连个下脚的地方也难找着。

　　“女儿上个月刚满10岁，从她出生起，我和她妈就一直对她有说不出的歉疚！”小女孩的父亲姚永中惭愧地说。

　　他今年55岁，当过知青的他回城后干过搬运工，当过销售员，做过小买卖，但都一事无成。“为了生计一直都在忙碌奔波，所以耽误了婚姻大事，直到中年才成婚得子。”姚永中说，2000年妻子怀孕时正好是龙年，夫妇俩望子成龙心切，孩子还未出生，“姚启龙”的名字就叫上口了。不过生下的却是一个女孩，“不能‘望子成龙’，只有‘望女成凤’，所以我女娃子取名就叫姚启凤。”

　　姚永中说，孩子出生起他就全身心地承担着抚养照顾她的重任，再没有心思出去找活干。

　　如今，他靠政府的低保，加上妻子在某商场打短工，每月收入大约在1000元左右。全家人生活虽然很贫寒，但女儿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信心和梦想。

　　勤奋好学才艺出众

　　“我从来不跟班上的同学攀比吃穿，要比我们就比学习成绩。”坐在拥挤的床边做作业的启凤拿出一叠奖状，“炫耀”着几年来自己所取得的成绩。其中有“三好学生”、“书法评比第一名”、“民族舞小学二等奖”等近10张奖状。

　　启凤说，前不久学校公开征集一名男生和一名女生为校园舞的领舞，海选中，她凭借综合功底将所有竞争对手都给PK下去了。

　　“我女儿无论学什么都非常用功执着。”母亲说，一次老师布置写的毛笔字，启凤从晚上9点多钟一直写到深夜快12点，始终觉得不满意，“我都睡醒一觉了，看到她洗了个冷水脸又再继续写”。由于启凤勤奋好学，如今无论英语、电脑、还是书法绘画在全班都是排名第一。

　　痴迷舞蹈电视为师

　　“她从小就对舞蹈痴迷，刚学会走路时只要听到有音乐响起，她就会情不自禁地随着节奏扭动身子。”姚永中说，但凡电视上有舞蹈、杂技表演时，她就会在床上模仿演员们那些下腰、劈叉、翻跟斗等舞蹈动作。“床上也就成了她唯一的练功场。”

　　上小学一年级时，启凤知道班上有不少同学都在少儿舞蹈班接受专业培训，一个周末的下午，她瞒着父母跟着同学偷偷地跑到成都艺术中心的一个少儿舞蹈班，趴在练功房的窗户外，第一次看到同龄的伙伴穿着整齐的练功服，有专业老师的指导，有钢琴的伴奏……“当时我就羡慕死了！”童言无忌的启凤说。

　　从那以后，启凤几次都想试着向父母开口——“送我上舞蹈班嘛。”但一想到要花去四五百元的学费时，最终她也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为了满足女儿学习舞蹈的心愿，父母从亲戚家借来DVD，从地摊上淘回芭蕾舞、民族舞教材的碟片。“电视机就是女儿的启蒙老师。”父亲自豪地说，由于女儿的模仿能力极强，从电视中她学会了不少舞蹈。

　　知道家贫从不奢望

　　“我女儿长这么大，几乎没有下过一次馆子、甚至连冰糕、饮料也与她无缘。”终于在她上小学二年级时，家里省吃俭用积攒了400多元送她进了一家少儿芭蕾舞培训班。“班上30多个孩子，个个家庭经济条件都比我们好。”姚永中说，女儿在舞蹈班一学期，从来没有奢求一件像样的练功服，全是父母给她买的处理货。唯一一双练功鞋都是同学穿旧了扔掉后，被她捡回来，补了又补还舍不得穿。

　　“只要能进舞蹈班学习，哪怕光着脚练我也愿意。”女儿的这句“豪言”如同钢针刺痛着父母的心。

　　去年8月，仅仅通过一学期的刻苦训练，启凤便顺利地取得了别人至少需要三学期才能取得的“芭蕾舞四级合格证书”。

　　但因为没有钱交学费，上完这学期后就再没去舞蹈班了。今年上半年，当舞蹈班新学期开始报名时，老师专门到启凤家劝说她父母：“你家女儿脚长手长，天生一个芭蕾舞演员的材料，加上她对舞蹈的悟性极强，将来有可能成为成都第二个‘侯宏澜’”。

　　老师希望启凤能够继续留在舞蹈班接受正规训练。“我决定不上舞蹈班了，因为学费太贵。”早已看出父母为筹集新学期的学费苦恼不堪的启凤说，“舞蹈班老师教的跟碟子上讲的差不多，我在家跟着电视学也是一样的效果。”姚永中夫妇虽然很心疼，但是窘迫的生活让他们无可奈何。

　　今年初，姚永中在街上捡回一张商家搭展台丢弃的纤维地毯，每晚将它铺在大慈寺山门前的路灯下，为女儿练习毯子功起到一种保护作用。“路灯当舞台射灯，行人当台下观众。”启凤经常安慰父母说，她已经适应这个露天练功场了。

　　当问到将来有何打算，小女孩睁大眼睛坚定地说，“明年就准备报考解放军艺术学院，因为考上了可以免交学费，尽早给父母减轻点负担。自己的芭蕾梦想，也有更大的机会实现。”

溯源2：无钱上舞蹈培训班 10岁女孩路灯下练芭蕾 女儿国-购物_情感_美容_减肥_女性的家园

広场护栏当作练功房的把杆，父亲辅助女儿苦练芭蕾基本功 两张塑料凳铺上一块小木板，这便是小女孩的“写字台” 唯一一双练功鞋都是同学穿旧了扔掉后，舞蹈练功服被她捡回来补了又补 交不起学费，小女孩只得利用周末来到舞蹈班“偷师学艺” 只要不是大雨天气，舞蹈服每天华灯初上时，北京舞蹈学院行经大慈寺门前的市民，舞蹈视频都会看到一位小女孩在昏黄的路灯下，默默无闻地苦练下腰、劈叉、旋转、平转等芭蕾舞基本功。小女孩窈窕的身材、俊俏的脸蛋以及优美的舞姿常常吸引路人的眼球。 　　“看着我女儿越是对舞蹈痴迷，我的内心就越发惭愧！”一旁陪练的父亲眉头紧锁，“都怪我和她妈没出息，舞蹈视频只能靠吃低保和打短工维持生活，舞蹈练功服家境贫寒实在拿不出钱送她到舞蹈班学习，所以只得让她在这里自学。舞蹈视频” 　　下岗夫妇望女成凤 　　怀着好奇，华西都市报记者走进了小女孩居住的东顺城南街76号小院一探究竟。 　　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低洼棚户大杂院，北京舞蹈学院一家三口“蜗居”的老房子不到20平米，舞蹈视频阴暗潮湿，破烂不堪。舞蹈视频整个房间找不出一件像样的家具，正中的一张大床占据了整个房间三分之一的面积，北京舞蹈学院除了承担全家人卧榻的功能外，还附带着衣柜、沙发、写字台的功能，床上床下凌乱地堆放着各种杂物以及锅碗瓢盆，床脚处放着马桶，家里连个下脚的地方也难找着。 　　“女儿上个月刚满10岁，从她出生起，我和她妈就一直对她有说不出的歉疚！”小女孩的父亲姚永中惭愧地说。 　　他今年55岁，北京舞蹈学院当过知青的他回城后干过搬运工，舞蹈服当过销售员，舞蹈练功服做过小买卖，但都一事无成。舞蹈练功服“为了生计一直都在忙碌奔波，所以耽误了婚姻大事，直到中年才成婚得子。”姚永中说，2000年妻子怀孕时正好是龙年，夫妇俩望子成龙心切，舞蹈视频孩子还未出生，舞蹈服“姚启龙”的名字就叫上口了。不过生下的却是一个女孩，舞蹈练功服“不能‘望子成龙’，舞蹈视频只有‘望女成凤’，所以我女娃子取名就叫姚启凤。” 　　姚永中说，孩子出生起他就全身心地承担着抚养照顾她的重任，舞蹈视频再没有心思出去找活干。北京舞蹈学院 　　如今，他靠政府的低保，加上妻子在某商场打短工，每月收入大约在1000元左右。全家人生活虽然很贫寒，舞蹈服但女儿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信心和梦想。 　　勤奋好学才艺出众 　　“我从来不跟班上的同学攀比吃穿，要比我们就比学习成绩。”坐在拥挤的床边做作业的启凤拿出一叠奖状，舞蹈视频“炫耀”着几年来自己所取得的成绩。其中有“三好学生”、“书法评比第一名”、“民族舞小学二等奖”等近10张奖状。 　　启凤说，前不久学校公开征集一名男生和一名女生为校园舞的领舞，舞蹈视频海选中，舞蹈练功服她凭借综合功底将所有竞争对手都给PK下去了。 　　“我女儿无论学什么都非常用功执着。”母亲说，舞蹈视频一次老师布置写的毛笔字，启凤从晚上9点多钟一直写到深夜快12点，始终觉得不满意，舞蹈视频“我都睡醒一觉了，北京舞蹈学院看到她洗了个冷水脸又再继续写”。北京舞蹈学院由于启凤勤奋好学，如今无论英语、电脑、还是书法绘画在全班都是排名第一。 　　痴迷舞蹈电视为师 　　“她从小就对舞蹈痴迷，舞蹈视频刚学会走路时只要听到有音乐响起，她就会情不自禁地随着节奏扭动身子。舞蹈视频”姚永中说，北京舞蹈学院但凡电视上有舞蹈、杂技表演时，她就会在床上模仿演员们那些下腰、劈叉、翻跟斗等舞蹈动作。“床上也就成了她唯一的练功场。” 　　上小学一年级时，北京舞蹈学院启凤知道班上有不少同学都在少儿舞蹈班接受专业培训，一个周末的下午，她瞒着父母跟着同学偷偷地跑到成都艺术中心的一个少儿舞蹈班，舞蹈服趴在练功房的窗户外，第一次看到同龄的伙伴穿着整齐的练功服，舞蹈服有专业老师的指导，有钢琴的伴奏……“当时我就羡慕死了！”童言无忌的启凤说。 　　从那以后，启凤几次都想试着向父母开口——“送我上舞蹈班嘛。”但一想到要花去四五百元的学费时，最终她也没有把这话说出口。舞蹈视频 　　为了满足女儿学习舞蹈的心愿，父母从亲戚家借来DVD，从地摊上淘回芭蕾舞、民族舞教材的碟片。“电视机就是女儿的启蒙老师。”父亲自豪地说，由于女儿的模仿能力极强，从电视中她学会了不少舞蹈。 　　知道家贫从不奢望 　　“我女儿长这么大，几乎没有下过一次馆子、甚至连冰糕、饮料也与她无缘。”终于在她上小学二年级时，舞蹈练功服家里省吃俭用积攒了400多元送她进了一家少儿芭蕾舞培训班。“班上30多个孩子，个个家庭经济条件都比我们好。”姚永中说，女儿在舞蹈班一学期，从来没有奢求一件像样的练功服，全是父母给她买的处理货。唯一一双练功鞋都是同学穿旧了扔掉后，被她捡回来，补了又补还舍不得穿。 　　“只要能进舞蹈班学习，舞蹈服哪怕光着脚练我也愿意。”女儿的这句“豪言”如同钢针刺痛着父母的心。舞蹈服 　　去年8月，仅仅通过一学期的刻苦训练，启凤便顺利地取得了别人至少需要三学期才能取得的“芭蕾舞四级合格证书”。 　　但因为没有钱交学费，北京舞蹈学院上完这学期后就再没去舞蹈班了。今年上半年，北京舞蹈学院当舞蹈班新学期开始报名时，老师专门到启凤家劝说她父母：“你家女儿脚长手长，天生一个芭蕾舞演员的材料，北京舞蹈学院加上她对舞蹈的悟性极强，舞蹈练功服将来有可能成为成都第二个‘侯宏澜’”。北京舞蹈学院 　　老师希望启凤能够继续留在舞蹈班接受正规训练。“我决定不上舞蹈班了，因为学费太贵。”早已看出父母为筹集新学期的学费苦恼不堪的启凤说，北京舞蹈学院“舞蹈班老师教的跟碟子上讲的差不多，我在家跟着电视学也是一样的效果。”姚永中夫妇虽然很心疼，但是窘迫的生活让他们无可奈何。 　　今年初，姚永中在街上捡回一张商家搭展台丢弃的纤维地毯，每晚将它铺在大慈寺山门前的路灯下，舞蹈视频为女儿练习毯子功起到一种保护作用。北京舞蹈学院“路灯当舞台射灯，行人当台下观众。”启凤经常安慰父母说，她已经适应这个露天练功场了。舞蹈练功服 　　当问到将来有何打算，小女孩睁大眼睛坚定地说，北京舞蹈学院“明年就准备报考解放军艺术学院，因为考上了可以免交学费，舞蹈服尽早给父母减轻点负担。北京舞蹈学院自己的芭蕾梦想，也有更大的机会实现。”华西都市报记者朱建国摄影报道

姚元周

姚启凤好样的。勤学苦练的精神将激励很多好学上进的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