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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片姚小识 · 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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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23-12-24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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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发表于 2014-4-21 20:30: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家谱者,一连串风干了的姓名。而那风干了的姓名背后,却是血性依然的生命和生命的延续。
    姚家楼《姚氏族谱图》记载,锅片姚氏在第七世,有弟兄三个。老大叫姚宽,老二叫姚刚,还有一个叫姚聚。这和商州姚锡胤纂修的《商山姚氏家谱》所记,是一门一样的。所不同的,《商山姚氏家谱》一至于七世,只在序言里粗略说明,没有列出谱图。而姚家楼《姚氏族谱图》,一代一代谱图清晰,且有说明。姚聚的名下,就写着“无后”二字。
    披阅姚家楼《姚氏族谱图》,不难看出,锅片姚氏,在第七世老大和老二身上,分为两股子了。
    先说老大这一股子——宽生琇,琇生相,相有两个儿子,一个允元,一个允中。允元也有两个儿子,一个可仕,一个可任。姚可仕曾经做过太宁和苍溪两县的大拿,还做过新化州的一把手。姚可任的运气远不如他哥,活了八十多岁,一辈子只做过孩子王。好在那年头知识还没有贬值,教娃娃念书的人,也还吃得开。这教书匠的儿子,叫姚通方。通方的儿子,就是十三世的姚锡胤。
    再说老二这一股子——刚的儿子叫姚玘,是个明经进士,学历还可以。玘的儿子叫姚辅,念书也还行。据王廷伊康熙四年《续修商志》卷五·明经栏目记载:“姚辅,玘子,蓬溪县令。致仕家居,琴樽自乐。”这个七品芝麻官,在案前是否压榨过他的子民?在案后是否收受过他人的黑脏?其靴子是不是常在背后踢人?其头上的顶戴是不是人血染红的?蓬溪地盘上有没有留下他长指甲扒下的一道道槽?不详。志书里记载的,这是一个想的开的老者,退休居家后,一没有官人放不下的臭架子,二没有退出官场以后的失落感,三没有老子曾经怎么怎么的想当初。他所有的,是调一调素琴,阅一阅闲书,喝两杯小酒。再有的,就是让小孙子叉开两条腿,伸手其间,笑笑地说:叫爷摸摸,本钱长了吗?他摸着孙子的本钱,皱纹脸上的老人斑里,十分敞亮地放飞着一个爷爷的自豪。我这样叙述,非凭空的杜撰,证据是姚家楼今天的爷爷们,不仅延续着摸孙子开裆裤的古风,而且依然把裆里的生命之根,叫做本钱!
    见笑了,我的读者,可爱的你。
    笑谈带住,敬请注意:这个姚辅,退休还家,家居何处?如果你以为他退居在商州城里,那就错了。请看,姚家楼的《姚氏族谱图》,有这样的记载:“姚辅,配党氏。字恭谷,号南雩。四川蓬溪县知县,致仕家居,琴樽自乐。一生品诣,详载商志。自此迁居姚家楼。”读者明白了吧——在明朝末年,这个有名有字有号的老汉,在退休以前就已经把他的家,从丹江上游的州城,搬迁到丹江中游山地来了。试问姚辅迁居的缘由,是兄弟睨于墙了?是邻里失于和了?是在州城和谁结孽了?是厌倦闹市的滚滚红尘了?是看中丹江中游的这一弯山地有旺人的风水了?这一系列的问号,都找不到揭秘的凭据,今天可以作为凭的,只有依照《姚氏族谱图》记载,确认姚家楼这一支脉的拓荒者,就是姚辅。
    《续修商志》还记载:姚辅“多子孙”。
    这在《姚氏族谱图》里,确有佐证的。姚辅的妻子姓党,名字叫啥,不详。过去的家谱,只写女人的姓而不具名,这是中华五千年文明的一个悲哀。聊可欣慰的,是这个无名的女人与姚辅通力合作,有了骄人的结果——四个儿子:秉夏、秉义、秉彝(群庠生员)、秉照——六个孙子:大雅、大韶、大咸、大谟、大勋、兴运——十一个重孙:建古、今古、维古、崇古……这一堆干巴巴的名字,你读起来是很费劲吧?那么笔者就直奔十三世的九个玄孙:凤鸣、凤展、凤翼、凤显……好了好了,为了不扫读者的阅读兴趣,后边的名字,还是从略好了。
    看见老二凤展的名字,想必读者是不陌生的。他就是商州姚锡胤的族兄,也就是姚家楼祖茔里的殁于顺治年间的那个人。锡胤公曾经说:李自成手下部将袁宗第在商州屠城的时候,他老爷和他爷修撰的两部家谱还在,被“族兄凤展收藏姚家湾砦”。锡胤公所说的姚家湾,其实就是今天的姚家楼(关于地名的变迁,在后头当另立章回细说)。锡胤公所说的“砦”,是指姚家楼背后的小丘呢,还是指姚家楼对面的庵坡石窖呢?我对“砦”的解读,是依据词典,过去“砦”和现在的“寨”,音也同,意也通。姚家楼后头的小丘,今天还叫“小寨子”。在姚家楼一带,但凡称寨子山头,先前都有石头围墙和木头栏栅,族人一旦遭遇土匪了,就扶老携幼爬上寨子,壮汉们把守寨口,看见土匪来袭,就与石头和木头一起滚将下去,与土匪做着殊死的较量。现在的小寨子已经光秃秃的了,但它确实曾经是姚家楼人捍卫生命权的阵地。我的陈兄道久,对“砦”字却有另外地解读。这个老兄曾经做过商洛博物馆的掌门人,他一遇到“砦”,就确认那是一个天然的山洞。他的依据不是字典,而是凭自己数十年考古的经验。我倒觉得,实际的经验,往往比书生们掰掐的词典更靠得住。陈兄之说,在我的老家也有物证。姚家楼对面,丹江南岸的那座高坡就叫庵坡,庵坡上真的有许多天然的石洞。最大的洞口,在坡的上半身,进洞入底可听见丹江水响,能容纳数千人。在兵荒马乱的年代,这天然的石窖,曾经保住了姚家楼许多条性命。
    姚公凤展,把祖上修撰的家谱,是珍藏于小寨子呢,还是秘藏于庵坡石窖呢?很难断定。原先的老谱,毁于火灾,有锡胤公的“祝融为祟”和遇孚公“祝融为灾”共同作证。并且,从二公的字缝里,还可以推测出这场火灾的时间段,大约在明末清初的五年间。那么,你或许要问:那一场所谓的“祝融为祟”,是族人的火烛之灾?是飞贼的纵火之灾?是国家军队的兵燹之灾?我手头的两部家谱,都闪烁其词,语焉不详,我也就不敢贸然结论了。
    可以肯定的是我们的姚公凤展在火灾之后,并没有趴下!他率领自己姓刘的大老婆和姓张的小老婆以及儿孙们,该春耕时春耕,该夏播时夏播,到了秋天,用一把打了豁豁的镰刀,把地里成熟的庄稼收割回来,用石磨磨碎,叫大刘和小张煮熟了,给子孙们舀在碗里,吃!那是一个苍天不佑的大旱之年,干裂的土地里收成无多,他就刨出草根剥下树皮,叫大刘和小张拌和着五谷杂粮,给子孙弄成一种饭食,吃!即使草根和树皮也吃光了,他也毫不慌张地掮上被手掌磨细了木把的镢头,把后岭上一种白色的名叫观音的土,一筐一筐地挖抓回来,用那长着老茧的双手搓成面,吃!顽强的生命意识,在一种绝境中,被那个姚家老二化为极致!乱世中的姚公凤展,一辈子究竟受了多大的灾难,后人已经说不清了。后人能说清的是,丹江滩头的姚氏在任何灾难面前,都像他的始祖站在黄河滩头那样坚信——天无绝人之路!
    锅片姚的薪火,就这样在凤展及其子孙的一双双布满老茧的手上,得以相传,生生不息。
    苦哉?凤展公说:不苦!酷哉?姚氏后人说:很酷!
    速写于2011127日凌晨530

    姚家楼子的BLOG http://blog.sina.com.cn/yaoshuming http://741350984.qzone.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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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21 21:02:52 | 显示全部楼层

    日记003/结识新友姚书铭

    2007-11-02  星期五


      
      上午一打开电脑,便看见姚家楼子(姚书铭)给我发的纸条:邀我为“好友”,我随即点了“接受”。随后,将我的博客更新了一下,一是将《日记002》贴了上去,主要是让姚总书铭兄先看的;二是贴了五六条博友留言上去,其中:姚家楼子三条,章静怡、吴晓来各一条,另外还有我一条。这些留言都是蛮有价值的,我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想让她们躲在那不显眼的角落,使人们不易看到。此前,我还贴上去了几条,其中有致老朋友方英文、周知、丁德文、韩万胜的,也有新博友章静怡的留言。
      下午上班后,姚总又打来电话,说要我去他那儿一趟,面谈“开栏”的一些具体事情,他说:“开栏”是很累人的,并且文风要保持一致;他在电话中还简要谈了对我《日记002》的感觉,并说已经在博客里给我留了言。而今天下午五六点我还有晚上将要播出的新闻稿子要处理,明天早上我又要去乡里行情,大约在这两三天之内我是没有时间的。我只有在电话上给他直说:等到下周再说。晚上睡在床上,我将“开栏”的事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把握。因为,一、虽然我在80年代搞了整整十年创作,但在那十年里我是刚写“诗”不写“文”的;此后,我就远离了诗,远离了文学——彻底“洗手”了;二、按照姚总“开栏”的体会:得有五篇以上的作品“储备”;而我目前是一篇都没有。

      这两天,姚总之所以对我的东西特别热心,我想这可能纯粹是出于他个人的某种偏爱;据我所知,他读我的东西不过两三篇,就是最近的两篇“博客日记”和在他报纸上发的一篇东西。我与他的交往其实并不深,相互的接触也非常少。我2002年调入新闻单位后,虽然我的单位与我的上级业务部门相距不远,直线距离也不过五六百米,但一直以来我却与我的上级同行们少有来往;这没有其他原因,只是由于我这人不爱走动,不喜张扬,在不太熟悉的人面前常常感到非常拘谨。但对于姚总,自从认识他以来我在心里却是非常的敬重,而这个“敬重”却并不是因为他的“总编辑”头衔。
      姚总第一次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是在2004年的全市广播电视创优作品评稿会上,当时每看过一部片子评委们都要点评,点评结束后才开始投票;而他每次的点评不但精辟、独到,而且常常是非常公正,对于瑕疵又总是不留情面——这是我第一次聆听他,也是我第一次“正式”认识他。与他第一次单独面对面相坐,是在去年的大约秋冬之际,那天我有了点闲时间,便和我单位的一位同事去了他的办公室;他当时正在学着中央台《百家讲坛》的样子在策划《商洛讲坛》,我们之间的话题自然也就集中到了这个《讲坛》的选题上;可惜的是,后来播出的《商洛讲坛》我一期都没看。与他接触相对多一点是源于一本书的校对,也是最近这20天的事;那是国庆长假刚过,我突然接到他的电话,他说准备出一部个人作品集,要我帮忙校对;我即刻去了他的办公室,见到的是一部名叫《拾到蓝里都是菜》的书稿清样,约400码20多万字,那天他主要谈了一些那本书的情况及出版设想;一周后,当我将校样送到他办公室时,与他谈话的主题则主要集中在出版的印务方面,当时他还将版式策划与印务方面的事情决定交给我;这次我还知道了他也开了一个名叫《姚家楼子》的博客,而且很长时间了。
      与姚总电话渐多并有网上的交流则是源于一篇稿子的发表。那是上周四,我突然有一个想法,即:能否将我发在博客上的《商州政协的进步》在报纸上发一下;当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三秦广播电视报(商洛版)》,于是就给报纸编辑苏智华打了个电话,苏说报纸主编张晓鸣正好在,张接了电话后要我将稿子发到报纸的邮箱。我即刻发了过去。姚总和晓鸣看了之后,当即打电话过来,提了很具体的修改意见,我听了之后感觉非常在点子上;遵此意见,我在周六利用了一点时间,对那篇东西作了修改和加工,并将题目改为《一个新的起点》。结果这篇东西很快就在这周三的最新一期报纸上发了出来。——姚总要为我“开栏”的想法大约就源于这篇稿子吧。
      在这里我还记起了另外一件事。就是在2005年初,我读“第一任贾办主任”丹萌新出的《贾平凹透视》时,里面有一章叫《漫步在商州山地》。“第一任贾办主任”在这一章里用了较大的篇幅详写了他在80年代初和贾平凹乘柴排漂丹江、游白浪的情形,当时陪同的是商南文化馆的一位名叫“姚书铭”的文学干部。我当时想:此“姚书铭”是否彼“姚书铭”?——这个疑问在我心里存在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有一回在路上见到姚总,我问他,他说:“是的,但没看到丹萌的那本书。”这简单的对话使我知道他也曾是一个弄文的人,我也从这简短的一问一答中感觉到:他与我一样——淡出文坛久矣,远离文圈也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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