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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才子姚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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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发表于 2014-8-13 11:42: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苏州才子姚苏凤
    来自: 良友大漠(复兴海派“良友”) 2010-12-11 23:12:28
    作者/嘉尧 来源/卢湾史话第八辑

    我算来也是苏州人。山明水秀的姑苏,人杰地灵,出现了好多才子。我熟悉的有两位:一位是曾任《新民晚报》副刊《红雨》主编的姚苏凤,另一位九十年代初担任《人民日报》总编辑的范敬宜。范敬宜是宋代学者范仲淹的后裔,不但文笔好,写诗也是出口成章,且有远祖风,敬业乐业,先人后己。
    从50年代初算起,我和姚苏凤住在南昌路,隔开半条街;他和我的工作地点又都在圆明园路,相见频繁;加上他一口吴侬软语,可谓他乡遇故知,说起来他和马季良(唐纳)、范烟桥兄都是熟人,因此备见亲切。苏凤是和蔼长者,他比我年长14岁,却以平辈论交,我称他为老兄。
    姚苏凤(1905-1974),出身诗礼人家,国学根基深厚,写七律、七绝诗最为拿手,早岁曾参加南社。他还是自由色彩颇浓的国民党员。凭借生花妙笔,他写的电影剧本相当出色。30年代初期,潘公展赞赏苏凤的才气,引为亲信,还把他主持的《晨报》交给苏凤负责。苏凤爱好文艺,爱看电影,就担任这家报纸《每日电影》副刊的主编。苏凤不满现实,有正义感和进步倾向,撰稿的影评人沈宁(夏衍)、洪深、尘无、唐纳、柯灵、舒湮大都是进步作家,编者和作者相处融洽,合作得不错。苏凤自己也写影评,对才子佳人的罗曼斯、飞檐走壁的武侠片和低级趣味的题材是不满意的。与此同时,苏凤还客串电影编剧,以《盐潮》最为出色;有时他担任电影导演,在执导夏衍编剧的《青春线》一片时,起用新人陈波儿和赵丹担任主角。1934年秋,苏凤发现潘公展那里有一张中统特务开的黑名单,上面有二三十人,田汉、阳翰笙、钱杏村(阿英)、夏衍等都是熟人,他急公好义,甘冒风险,约见夏衍,通风报信,设法躲避,才使他们幸免于厄。可是,田汉和阳翰笙来不及通知,结果被捕。他自己做了好事,却从来不向他人炫耀。姚苏凤的进步倾向触怒了CC党棍潘公展,1934年冬,苏凤终于脱离了《晨报》。他办了《小晨报》和《辛报》,其编排和内容在小型报中别开生面,对青年人颇有吸引力。
    1938年,他从上海到了香港,担任《星报》的总编辑,实际上主管的还是副刊。他十分赞赏乔冠华在《时事晚报》写的社论,便邀请乔冠华写社论,打开了销路。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苏凤先到桂林任《广西日报》主笔。1943年,陈铭德邀他去重庆,担任《新民报》主笔,又编过《西方夜谭》、《戏剧与电影》、《万方》等几个副刊。他还写过话剧剧本《子之于归》和《火中莲》。
    抗战胜利后,苏凤又回到上海,任《辛报》和《世界晨报》总编辑,管的依然是副刊。《世界晨报》是份八开小报。二、三版副刊由姚负责。一、四版新闻版由冯亦代负责,戴文葆、田钟洛(袁鹰),袁水拍(马凡陀)、李君维、吴承惠都编过,头版头条用的都是英美通讯社电讯,不用中央社的。1946年秋,国民党军队在东北连吃败仗,中央社电讯用了“转移”、“战略撤退”的字眼,《世界晨报》便来个“拆穿西洋镜”,实话实说。其后,在潘公展的高压下,不得不采用中央社的新闻。不过,请夏衍每天为报纸写短评,这就是影响颇大的、使国民党感到头痛的《蜓蚓眼》。
    上海解放后,1949年6月,苏风又进入《新民晚报》,主编副刊《虹影》,不久离职。
    1951年,苏凤三进《新民晚报》,主编《红雨》。《红雨》和《繁花》姐妹副刊,在五版和六版。《繁花》由唐大郎主编。
    姚苏凤精心策划《红雨》的内容和编排形式。他提倡短稿,辟有《读书一得》、《书苑折枝》、《剧坛偶记》、《读画随想》等小专栏,言简意赅,言之有物,增强可读性和趣味性。每期也用一二篇较长的文章,长短结合,以统率全局,这样便使内容生动活泼、图文并茂。有时还登点短诗或译文,作为调剂。
    1956年秋,我兼任香港《文汇报》驻上海特派记者,组稿、采访、发新闻电,还要上夜班编要闻版。我请苏凤老兄为港报副刊《上海随笔》专栏撰文,大约每周一篇。他概然俯允。这样,我和他的接触经常化了。不料,反右扩大化,《新民晚报》有人要把苏凤划为右派,亏得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白彦说了公道话:“苏凤同志是爱国的,他在香港《文汇报》写的《上海随笔》都是歌颂社会主义的。”如此这般,苏凤老兄才免于受难。
    苏凤淡泊名利,却有些名士风度,讲究生活情趣,早晨去沧浪亭进苏州点心,下午上复兴公园品茗谈天,因此受到某些人指责为资产阶级生活方式。苏凤也不理会,依然我行我素。悠然自得,曾云:“只要不犯政治错误,其奈我何?”
    “文革”中期,他闲居在家,心情得宽余,把兴趣转移到桥牌上来了。他阅读过不少英文桥牌书,理论上讲起来头头是道,眉飞色舞;不过上阵时却常常失误,他叹道,毕竟老了,记性不好,难免有错。
    这位富有正义感,才华横溢的报人,1974年病逝上海,终年70岁。
    苏凤的哲嗣姚云,也是一位新闻记者。长期担任新华通讯社驻外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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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3 11:44:58 | 显示全部楼层
    姚苏凤
    简介
    姚苏凤(1905—1974)是一位被称为“多才多艺”的文化人,在20 世纪30,40年代就知名于新闻,文艺界与社会。
    他是一位终身工作于报界的老报人。从1928年进入报馆,直至1973年退休,始终任职于报界,长达45年。他是新式小型报的倡导者,大半生工作于小型报。他喜欢也擅长于编副刊,一生创办和编辑各报副刊之多,罕有可与之匹比者。
    他也曾是电影人。从1927年进电影公司工作,以后当影评人,影刊主编,影片的编剧与导演,活跃于抗战前的上海影坛。他主编的《晨报》副刊《每日电影》,与左翼电影人合作,刊登大量进步的影评,对于推动中国电影事业的进步与发展起了显著的作用。
    他还是走笔于文坛诸多领域的一位作家。他写作小品,随笔,专栏文章最多,但也创作与翻译小说,写时事评论,新旧体诗。除了电影剧本外,还编写过话剧和弹词。



    中文名姚苏凤


    别    名原名姚赓夔



    国    籍中国


    出生日期1905


    逝世日期1974




    简历
    姚苏凤,,苏凤是笔名,后来成为正名。1905年11月生于苏州,1974年8月病逝于上海,年69岁。
    1926年毕业于苏州工业专门学校建筑科。早年是苏州文学社团星社创始社员之一,在苏沪报刊发表文章。
    1928年进入上海新闻界,先后任《民国日报》,《民报》副刊编辑。兼任市教育局视察员(自然科学教育)。
    1929—1934年,先后在“天一影片公司”,“明星影片公司”任编剧等职。期间及其后,曾编过《歌场春色》,《妇道》,《残春》,《夜会》,《路柳墙花》,《盐潮》等十多个电影剧本,还编导过《青春线》及《女儿经》的一部分,
    1932--—1935年任上海《晨报》副刊『每日电影』主编,与左翼及其他进步文化人紧密合作,发表大量进步影评,及左翼电影运动中一些最重要的具有纲领意义的文章。该刊由于作者阵容坚强,内容精辟丰富,在电影界具有权威性,在读者和电影观众中影响甚大。
    1934—1935年,先后任《小晨报》副总编辑及》《辛报》总编辑。致力于创办新型的小型报,其特点是内容丰富多彩,风格清新高雅,。所开创的有特色的版面设计,雅致美观,被誉为“姚式编排”。
    抗日战争开始后,《辛报》附属画刊独家首先刊出八路军诸将领的像片及八录军开赴抗
    日前线的照片,曾产生较大政治影响。
    上海沦陷后,经香港赴武汉,原拟办报计划未能实现,返港,自1939—1941年,任《星报》总编辑。这一类似沪式新型小型报的晚纸在知识分子中较受欢迎。
    太平洋战争爆发,香港陷敌,即撤至西南后方,1942年任《广西日报》总编辑。不久,转赴重庆,自1943—1945年,任重庆《新民报》主笔,曾主编该报副刊西方夜谈』,『万方』,『戏剧与电影』等。并编著话剧《之子于归》,《火中莲》.
    抗战胜利后,返上海,创办《世界晨报》,任总编辑。这一倾向进步的报纸停刊后,任《东南日报》主笔,主编副刊。期间,曾出版小说 《铸梦传奇》,也是最早译介英国著名推理小说家阿茄莎·克丽丝蒂的作品到中国的译者之一
    上海解放后,1949—1950年,曾任《剧影日报》副总编辑。曾为上海第一次文代会代表。1950年秋,重返《新民晚报》,直至1973年退休,曾主编多个副刊,写作专栏,文章, 编写弹词《琵琶记》,《搜书院》等。
    1973年,文革尚未结束时退休,次年8月,病逝于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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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3 11:51:2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姚波 于 2014-8-13 11:53 编辑

    记姚苏凤
    来自: 良友大漠(复兴海派“良友”) 2010-03-19 15:58:38
    作者/冯亦代

    春天,香港笼罩在湿漉漉的浓雾里,太阳透出云层,像一面镜子;却是没有玻璃镜面的。我和徐迟走在滨海大道上,随后进了一所大厦,就在底层推开了一扇玻璃门,在幽暗的台灯前,看见一位面色白皙的中年人正在伏案疾书。徐迟给我介绍说,这位就是姚苏凤。

    要认识苏凤是我的夙愿。早在我还是个大学生时,便每天阅读他主编的《星报》。我对这张报颇有好感,因为报纸编排的内容,十分吸引人。在我的想像里,这位名编辑一定是个
    锋芒毕露的人,殊不知相见之下,他的文静与儒雅,竟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他说话不多,更不善于在一位陌生人前饶舌。那时他正在忙于发稿,我们不便久留,寒暄几句就告辞出来。他站起身来,说声有空来谈谈,就坐下回到他手里的新闻稿上去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苏凤,时在1938年夏,他正在主编《星报》。这是一张晚报,在香港是最早出版的沪式报纸。称之为沪式,因为它和香港本地人办的报纸,风格完全不同。

    想不到就在这一年的夏末,我也去《星报》工作了。我做的是电讯翻译,这原是徐迟的工作,他不干了。我当时在国民党中央信托局购料处工作。经理凌宪扬是我沪江大学的先后同学,兼任《星报》社长,由他派我去的。这样我便在苏凤的指导下开始了新闻工作的学徒生涯。说真的,如果我至今对于报刊的编排有些知识的话,那全是苏凤耐心教给我的,我也一直视他为师友。

    他是个国民党人,可是照我看来,他是个“党性”绝不强的国民党党员。他和国民党CC派的潘公展有关,但是除了潘公展找他时,他是很少去潘处的,而且每去必是“吃排头”,特别是他和我抗战后在上海一块办《世界晨报》的时候。

    有两件事我至今还不能忘怀。

    香港《星报》的经理罗吟圃,也是一位文化人,曾经做过国民党十九路军翁照垣将军的秘书,给翁写了本《淞沪浴血抗日记》。他是位德国留学生,抗战时做了国民党财阀大官僚孔祥熙儿子孔令侃的秘书。《星报》就是孔令侃办的。罗吟圃除了当《星报》经理之外,还每天为《星报》写社论,文笔犀利,颇受读者欢迎。这时乔冠华在《时事晚报》写社论,乔罗二人都是写国际问题的,一时有瑜亮之称。但从我看来,毕竟乔冠华高于罗吟圃;因为乔的立场是马列主义,而罗则限于旧报人的一套。到1940年罗吟圃因孔令侃在港私设电台,被香港警方破获,罗代孔受过被递解出境。这样《星报》少了个撰写社论的人,而当时香港报纸上的社论是很重要的,往往左右报纸的销路(香港人没有订阅晚报的习惯,因此销路决定于当天叫卖的份数)。

    香港的国民党头子推荐了一个名叫王新命的给《星报》写社论。王新命是国民党在港办的《民国日报》主笔。此人的名气早因在报纸上宣传反共而为香港爱国同胞所不齿。如今由他给《星报》写社论,着实使苏凤不安。他和我商量要请乔冠华至少给报纸每星期写三天社论,乔冠华很忙,他每周要给《时事晚报》写四天社论,商量结果,由他担任两天,由苏凤自己写两天。这样便将王新命写的社论减为每周三次了。好在这个家伙也不是为了在《星报》上开辟“党国”宣传,每月月薪照拿,而少写一半有余,乐得逍遥,便也不声张了。他们三人同写社论,却成了报纸销路的温度计,乔冠华的销路最高,一般销七千份,苏凤平平,销四五千份,至于王新命有时竟惨跌到千把份。因此逢王写的日子,发行课把印数压低,以免过剩。

    抗战胜利后,苏凤和我在上海办《世界晨报》,这是张四开小型报。他任总编辑,但只编二、三版副刊,一、四版戴文葆、袁鹰、袁水拍、李君维等人都编过。苏凤从不过问报馆的人事,因此那时的编辑和记者,除一两个中立的,其他都是反蒋倾向极为浓厚的,有的则是中共地下党员,由夏衍介绍。

    《世界晨报》一贯头版头条是不用中央社电讯的,用的都是英美通讯社的新闻。1946年夏秋之际,国民党在东北连吃败仗,中央社发的电讯,不是“转移”就是“作战略撤退”。我们有次连续几天发了“拆穿西洋镜”的标题和电讯,潘公展坐不住了,把苏凤叫了去训了一通,限令他以后报纸头条必须用中央社的电讯。苏凤无法抗住这份压力,第二天便用了中央社的标题。有一天,夏衍同志打电话来问我,我便去找苏凤谈。苏凤正在家里生闷气,我一去,他说了事情的经过,并说是否可以请夏衍每天在第一版上为我们写短评。夏衍同志同意了,这便是以后为《世界晨报》编辑和读者所念念不忘,而又为国民党反动派所头痛的《蚯蚓眼》。

    苏凤和共产党人的接触,并不自《星报》始,早在三十年代任明星影片公司编剧时,就和夏衍等人有了来往并受到影响。按说一个老国民党员在电影和新闻界做事,必然是给国民党当打手的;但是苏凤却不一样,他有正义感,且有书生气。凡他看不惯的事情,他会争论到面红耳赤。也由于这一点,他讨不到潘公展的欢心。他的同辈一个个登上升官谱,而他则仍是一介书生,除了编副刊,还是编副刊。有次喝了几杯酒后,他和我谈到他的际遇,他说文章憎命达,其奈我乎。他认为从事报纸工作是他惟一的快活,说他既不会做官,也不会有人要他去当官;因为他不能俯首听命于人而做违心之事。官是必须俯首听命而且能做违心之事的,他有所不屑。
    他秉性恬淡,达观乐命,读读侦探小说,打打桥牌,找个把友人谈谈,其他就无所求了。

      1984年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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